()因为,那次去酒吧,牧欣然也是这样子缠着她去的……
“小晴,好不好?好不好吗?”牧欣然故意拖长了尾音,抬头满是希冀地看着上官晴。
上官晴很快恢复了意识,看了眼牧欣然,笑着道,“好啊,我也好久没出去了呢!去西餐厅?那我先去楼上换套衣服……”
说罢,上官晴指甲起身咯噔咯噔地往楼上走,她不能让牧欣然知道她在调查那晚的事,即使心里有疑问,也必须装的和以前一样友好才好!
再说,西餐厅不比酒吧那般杂乱,出入的都是优雅之人,随处可见彬彬有礼地侍者,就算再笨,也不会选西餐厅对她做坏事吧!
或许,牧欣然真的因为那家西餐厅的东西好吃请自己去呢?
那晚的事都还没开始调查清楚,以为和牧欣然有关,也不过是她的直觉而已,直觉也有可能出错,不是吗?
况且,现在一切都和以前无异,倒是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疑心太重了。
上官晴想到这里,满是戒备的心慢慢放松了下来,殊不知,在楼下看着她缓缓上楼的牧欣然,此刻眸子里迸发着蚀骨的恨意,隐约着竟还有几分得意。
……
……
张扬的红色跑车稳稳停在美丽的庄园前,牧少寒打开车门,熟轻熟路地往伫立地别墅里走。
“呀!”胸前突然被人狠狠一撞,牧少寒低着头,就看着穿着居家服的安若,惊呼出声,“安若嫂子?”
“牧少?你怎么来了?”安若揉了揉发痛地额头,急忙招呼牧少寒在大厅地沙发坐下。
“南宫辰的宝贝儿子呢?”环顾四周,疑惑地问道。
“他刚睡着了,”一提到儿子,安若地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强大的母性光辉,“对了,你来找辰吗?他刚刚去公司了……”
“安若嫂子,你也太不厚道了吧,我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和我的宝贝侄子了吗?”牧少寒丝毫不吝啬自己祸害众生的笑容,满是戏谑地说道。
“贫嘴!你这就是典型的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竟然还逃班来找我,肯定有事吧!”安若毫不留情地戳破牧少寒地谎言,笑着道。
“安若嫂子,你也不是不知道,南宫辰就是一个大醋桶,我可是特地选这个时间点过来的!”牧少寒挑眉,看了眼安若,似乎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把这些话说出口。
在安若地印象里,牧少寒一个玩世不恭花花大少的样子,何时见过他这般犹豫纠结的模样?
抿了抿唇,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给了牧少寒一个宽慰地笑容,静候下文。
“安若嫂子,你和辰少分分合合这么多年,你觉得喜欢一个人到底什么感觉啊?”牧少寒一脸苦逼相,某天某时某刻,他正在总裁办公室认真的审批文件,不小心出神了一下,手里地文件竟幻化成为上官晴清丽的小脸……
想起两人相遇的点点滴滴,牧少寒惊恐地发现,为了上官晴,他一次又一次的破例,对她,他似乎‘纵容’过头了。
这种感觉,很怪……
他纠结了整整三天,也没纠结个所以然来,到害得他连工作的心思都没有了。
本来是不想问安若关于感情这种敏感的问题,像他,对女人一向手到擒来,何时有过这样子的困惑迷茫?
可他担心自己再这样子纠结下去,还没有纠结个所以然来了,他自己先被折磨疯了!
“就是前段时间你结婚的女人?”安若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牧大少结婚,她特地还把自己才几个月大的儿子都抱去了,结果这厮的竟然敢逃婚!
那天她也只是看了一眼,所以对那个女人的印象还不错,人很漂亮,气质似乎也很好,后来牧少寒逃婚了,新娘还是辰把她载到安全地方的呢,她还特地问了南宫辰,新娘子到底怎么样,南宫辰只是淡淡地说了两个字--不错。
嗯,表示能让南宫辰评价“不错”两个字的人,那非常非常的不错了!
牧少寒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安若,诧异地问,“我没说是她,你怎么知道这些天都是她困扰我?”
“牧大少,你阅女无数,不会纯情地连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都不知道吧!”安若揶揄着,牧少寒脸上竟不自觉染出两抹不正常地红晕。
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说他……纯情。
纯情?
这个两个字,和他八辈子也打不着边吧!
“别用这种怀疑的眼神看着,牧大少,既然你今天能降尊还找我,那就表示你还是相信我的咯!所以,不要质疑我说的话,你自己想想看,你牧少寒是谁?多少女人对你趋之若鹜?你换女人都可以和你换衣服的速度想媲美了,你说,你什么时候因为一个女人这样纠结过?如果不是已经对她上了心,你会这么烦恼,会为了她还特地找我问这种事吗?”
安若一口气说完这段话,微微喘了一口气,拿起身前的茶,呷饮了一小口,笑而不语地看着牧少寒脸上精彩的表情。
是像安若说的这样吗?
牧少寒在心里问着自己,之前,他为南宫辰和安若的分离伤怀过,也会他们的刻骨铭心感动过,如今,看着他们成双成对,还有这个天才儿子,他也羡慕过。
可……
仍然还是觉得不敢相信,常年游离在女人堆的他,早已麻木了,他也会喜欢一个女人的吗?
上官晴……
她真的是自己命中注定的那个女人吗?
脑子里不自由想起两个人地点点滴滴,或许吧,他是典型地健忘症,如果不是有感觉,怎么会记得两人一路走来地种种细节?
如果不是有那么一丁点的喜欢,除了那迷糊的一晚,他一直没有去找那些女人,又该如何解释?
承认吧,释怀吧!
喜欢就喜欢吧,或许,他也可能和南宫辰安若那样有属于自己的幸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