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失去意识般,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门没有关紧,透过那条缝隙,她完全可以看见里面的一举一动,这一场真人版“视听盛宴”,看着她眼睛都开始刺痛起来,双腿却软绵绵的,不肯离开半步。
一滴清泪顺着眼角滑入发丝,嘴角晕染开一抹苦笑,原来,牧少寒在其他女人身上也是这么一样进进出出的……
上官晴都忘记自己最后究竟是怎么样离开的了,直到牧少寒结束后翻身下床去浴室,上官晴才如同一只幽魂似得走了出去。
在美国,牧少寒是她所有支撑下去的毅力,如果现在,她没有牧少寒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这些年,牧少寒都是她的精神支柱,倏地,那一直支撑着她的精神支柱轰然倒塌,她也被打入了万劫不复之地,再无翻身的可能。
想起自己满是兴奋的回国,这才一天时间,竟成了这般光景。
呵,没有人知道,天堂和地狱其实只有一墙之隔而已……
漫无目的地往前走,摇摇晃晃走到一架天桥上,看着满天点缀的繁星,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双手,拿出这支被她雪藏了整整两年的手机。
牧少寒,让我再赌一次吧,你到底在不在乎我!
解锁,因为紧张,手心都冒出了细细一层汗,但还是编辑好了一条短信,发送。
牧少寒,我在世贸不远处的高架桥上,我会在这里等你二十分钟,如果你不来,那我就让你愧疚不安一辈子!
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响起,牧少寒去楼下拿手了,Becky躺在床上,拿过手机,原来是短信,牧少寒很少玩短信,干脆就打开看了看。
小脸一白,美眸微微眯起,咬了咬唇,关闭,删除。
“你在干什么?”低沉却又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Becky心一惊,看向只穿着一件敞开浴袍的牧少寒,心不由砰砰跳了起来,知道牧少寒不喜欢别人碰他东西,把手机放回床头柜上,笑着道,“我不过是想看看,几点了……”
“晚上有事?”牧少寒站在床前,挑眉道。
Becky浅笑着摇了摇头,从床上爬起来,小手又开始不安分地抚模着他的胸前,感觉到他已经昂扬的欲间隔望后,微微一笑,小手直接握住他的坚间隔挺,开始熟稔的用手套弄起来。
“妖精!!”牧少寒低吼一声,直接扯开身上的浴袍,抬起Becky修长的双腿,丝毫不怜惜的刺入!
“啊……好烫……好胀……”女人夸张的尖叫声响在耳边,却还弓着身子配合着牧少寒,小手也在他小麦色的肌肤上游离着,她的尖叫,她的主动,她的妩媚,都极大满足了牧少寒膨胀的男性自尊。
晚风吹拂着发丝,上官晴的心却生疼生疼地,看着手机,已经过去二十五分钟了……
牧少寒,你真的这般不在乎我吗?
上官晴拼命告诉自己,再等等,或许等会牧少寒就来了,可一次次升起希冀,又一次次失望。
整整四十分钟过去了,上官晴动了动双腿,却发现长久保持一个姿势,早已麻了。
眼角的泪珠汹涌而下,不,牧少寒不可能不管她的!
两年了,或许,他已经换号码了呢?
所以他根本就没有看过短信,对不对?
上官晴在心里安慰着自己,紧攥着手机,犹豫了良久,才拨出这熟悉的十一位数字……
痛了……
猛然倒吸一口冷气,心脏像是被人硬生生剜走了一块,却隐约着又升起希望。
像牧少寒这么忙的人,没有看见短信,那也是情理之中,不是吗?
上官晴还在不死心地替牧少寒找一个个月兑罪的理由。
“喂……”熟悉的声音,是他,真的是他!!!
捂嘴掩住自己的哭声,深呼吸,调整自己的状态,张了张嘴,却发现,因为激动,她竟然失了声!
“说话!!”声音中不难听出一个愠怒,上官晴轻咳一声,正准备说话,一道声音去打断了她……
“嗯……寒……快点嘛……”听筒里传来另外一个女人的娇笑声,那几乎能拧出水的叫声,还有只要仔细听,就能听到的喘息声,任谁都能猜到他们在干嘛。
“砰——”
手机从手心滑落,她来时,牧少寒已经去浴室洗澡了,所以,现在他们是继续了?
在狠狠地践踏和伤害她的自尊后,他和另外一个女人在做间隔爱?
上官晴觉得自己整个天都塌了,再也找不到丝毫的光亮,神使鬼差的,竟然爬到桥上的栏杆上,摇摇晃晃地站在不足她教宽的栏杆上,风吹拂着她的发丝,看着下面波涛涌汹的水,不仅仅没有害怕,竟还有种难掩的畅快……
她想,她是疯了吧,因为一个叫做牧少寒的男人,彻彻底底的疯了!
“小姑娘,快下来,上面危险!!”一位老者走过来,黑夜中,他没有看清上官晴脸上的泪痕和绝望,打量着上官晴,上官晴本身骨架小,现在穿着白色短袖和牛仔裤,就像一个还未出社会的高中生,老者也只是单纯地以为她是贪玩,或者寻求年轻人所谓的刺激,急忙焦急地劝阻道。
上官晴垂眸看着看拄着拐杖的老人,眼里的泪水源源不断涌出,她却没有擦干,任凭它自由风干,苦涩地一笑,就算一个不认识的人见自己如此狼狈都会上前关心,牧少寒,你为何就不肯念一点点旧情……
牧少寒,你一定要把我逼到墙角,要我如此不堪吗?
“啊……”如同发泄似得歇斯里地大叫,缓缓阖上眸子,嘴角扬起一抹绚烂却又凄美的笑容……
她笑了,也哭了,就像是一朵正在盛开昙花,绽放着自己最后的灿烂和辉煌,那么美丽,却又那么……哀伤。
身体轻轻地一跃,在半空中飞舞着,如同一只最美的蝴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