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嘴角微抽,“在下不会!”
“啊~~~”宫一瓦哀嚎,转头看向尉迟茷封,“发疯,是不是灏人不愿参加,所以特地将衣服改小了,今天又莫名其妙玩失踪,他肯定是故意的!”
“一瓦,东方绝不是那样的人,”尉迟茷封责怪,“况且,衣服我们也是今天才见着,何以这么快做出一模一样的衣裳?”
宫一瓦瘪嘴,看他急的样儿,不会是真的有基情吧?!
面具男微微扬了唇,背手,颇为遗憾道,“看来在下帮不了宫公子了,不过还是预祝公子一切顺利,在下告辞!”说完,转身就准备走。
“慢着!”宫一瓦蹦到他跟前,闭了闭眼道,“谁说你帮不上忙,喏,你穿里面那件,我穿这件。”
“这样啊~~”面具男扬唇,“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宫一瓦眉毛拧成麻花,“让你去你就去,磨叽个球!”
对于她的嚣张,面具男也不生气,只是拽着她的手臂往屏风内拖去,“还是宫公子先……”
晚上,百花宴。
鸨妈妈风情万种的扭着水蛇腰走到台子前,抬手掩唇娇笑,“各位大爷看着今晚的歌舞曲艺可还满意?”
顿时口哨声,唏嘘声,兴奋声夹杂着呐喊声轰的回荡在大厅,“再来一段,再来一段,再来一段……”
“看你们一个个急的,”鸨妈妈嗔笑,“今晚各位爷可算有眼福了。接下来要出场的,是我花满楼新进的美人儿,不要问我有多美,各位且看着就是!”
突然,音乐响起,节奏活跃,喜庆明快。
接着两名身着异服的男子率先双臂呈展翅状“飞”了出来,他们的服饰不似南陵民俗,腰间缠绕织着各式图案的长布拖曳在腰月复下直至脚踝。
上身是一件单薄的同样色泽颇多亮丽的挂衫,套的倒类似女子的裙裾,而他们头上的更夸张,竟然戴了一顶状似南瓜的冒子。
台下众人皆没见过这样的打扮,纷纷好奇看向台子,仔细研究起来。
这时,伴着丝竹管弦,台上的两名男子开始边跳边唱,
“花满楼的美酒香又醇呀,歌声大又甜呐,百花宴的姑娘美若仙呀,两只眼睛真漂亮。”
“如果你要嫁人,不要嫁给别人,一定要嫁给我,带著你的嫁妆,带著你的妹妹,赶着那马车来。”
宫一瓦在帘布后方紧裹着披风遮住的皮肤,看着台上面具男与尉迟茷封的表演,特别是尉迟茷封跳着还配带一脸陶醉的样儿,差点没笑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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