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身子颤悠,神色极其难看,面具男眸光划过暗芒,蓦地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怎么了?”
宫一瓦脸颊发白,额际虚汗连连,“没事,只是肚子有些疼!”
刚才脑中一闪而过的画面,让她莫名害怕。接着从下月复涌上的疼意让她一时间没缓过劲儿,险些痛晕过去。
“确定是肚子疼,不是别的?”面具男不放心的问。
宫一瓦抬头看了他一眼,唇色有些发白,“重要吗?我对任何人来说就是一只工具,我疼不疼,没有人会在意!”
心尖一疼,面具男凝眉,倏地低头触上她的唇,探出舌尖,轻点她失色的唇。
宫一瓦全身一抖,脸颊红了红,他怎么可以趁她不舒服吃她豆腐?
太过分了,从她穿越而来,从来没有人关心过她,每个人只会利用她,要她做这做那,一点自由都没有。
现在,她都快痛死了,还有人赶着来欺负她!
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过,越想越气愤,果断伸手啪的给了他124。
可素,为毛她的手会这么疼?!
靠之,他的面具是铁做的吗?
呜呜……好疼!
宫一瓦大哭,眼泪啪啦啪啦砸落两颊,她就是觉得心里好难受,呜呜……
面具男脸上的面具被她打歪了些,本来他是该暴怒的。但是又见她可怜兮兮的握着受伤的手放在眼前哭个没完,不由松了嘴角,哭笑不得。
于是单手抱住她的身子不让她滑落,腾出一只手将面具扶正,而后为她揩了揩脸颊的泪珠,点点她的鼻尖道,“爱哭鬼!”
宫一瓦眼泪流得更凶,抽抽噎噎道,“你,你才是爱哭鬼,呜呜……”
面具男俯身又吻了吻她的小嘴儿,轻声道,“还疼吗?”
“疼死了……”宫一瓦嘟了嘴儿,那模样倒还真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感觉。
面具男果真紧张了起来,快步往榻上去,将她轻放在床上,双手杂乱在她身上模着,“哪儿疼?”
宫一瓦以为他借机揩她油,生气的打开他的手,缩到床脚,屈膝抱腿,边流泪边警惕的看他。
面具男皱眉,他长手长脚,展臂就将她掳了过来禁锢在怀里,“说,哪儿疼?!”
语气中带了几分胁迫,宫一瓦眨了眨眼,嘴一瘪,“肚子疼……”
面具男看了她一眼,果然还是不能温柔相待,这丫头,标准欠抽型!
宫一瓦当然不知道他想的啥,乖乖窝在他怀里,双手捂着肚子,屁都不敢放一个,好憋屈!
“自己月兑还是爷替你月兑?”面具男盯着她两只兔眼,让她选择。
宫一瓦一愣之后,大哭,指着他道,“禽兽,流氓,我不月兑,打死也不月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