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整个别墅静悄悄的,几乎所有的灯光都已经熄灭,只留下角落里昏暗的路灯供以照明,一个娇俏的身影猫腰贴着墙壁悄悄地潜至二楼,凭着感觉一步一步地走到一间房门前——
黑暗中,慧黠的大眼睛四下里瞧了瞧,确定无人发觉之后,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把眼睛贴紧门缝,使劲儿往里瞧——
该死,这门简直没有一丝的缝隙,苏浅雪左挪右移就是不得其门而入,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夜,没有理由睡这么早啊?
什么也看不见,只好换另一种方式,把耳朵贴在门板上侧耳倾听——
里面静悄悄的,一丝窸窸窣窣的声响也没有,苏浅雪泄气地跺了一下脚,拔腿就想溜,刚一转身,不想撞进一堵坚实刚硬的胸膛里——
啊?小嘴儿刚要咧开呼痛,却在下一秒钟连忙捂住嘴巴,老天,这时候她怎么敢痛叫出声,咧了咧嘴,只有打落门牙往肚里吞了。
该死,明明是热乎乎的胸膛,怎么一下子撞上就像撞到冰冷的铁板一样,鼻子大概已经撞歪了,眶中的泪花直闪,就只差没有眼冒金星了,看来自己不是踢到铁板,而是撞到铁板了,不过结果应该都是一样的,一个字——惨啊!
连续倒抽了几口冷气,感觉疼痛缓解了许多,这才捂着鼻子抬头看向罪魁祸首,黑暗中那抹高大挺拔的伟岸身形不是皇甫青云还会有谁。
老天,他不是新郎官儿吗?这个时候不是他入洞房欢度**的时候吗?怎么可能还在外面游荡?
“你——”
刚吐出一个字来,皇甫青云大掌一伸,及时捂住她的嘴巴,接着苏浅雪就感觉自己的身子飘了起来,几乎是被他夹在腋下而连拖带拉地走进另一个房间。
随手掩上房门,啪的一声上了锁,皇甫青云这才松开苏浅雪,然后又是啪的一声把她撂在旁边的沙发上。
呼呼——接连吐了几口粗气,苏浅雪这才缓过神儿来,“快憋死我了——”
“放心,我把握得很准,铁定会在你剩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放你一条生路,妮妮还没有长大,你绝对不能出意外。”
“你——”不顾形象地瘫坐在沙发上,苏浅雪怒目圆睁,“你就不能温柔点儿吗?”
“怎么可能不会?我想你在婚礼的时候应该有所了解的,”上前一步,戏谑地托起她尖尖的下颌,邪恶地漾起一抹似是无害的笑容,倾身问:“老实讲,当时我够不够温柔?”
后半句话,声音低嘎而轻柔,就像情人间的低语,苏浅雪有一时的迷茫,嗫嚅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你才对,深更半夜不睡觉,模到二楼干什么?居然还敢偷听——”
“我哪里是偷听。”她涨红了小脸儿极力狡辩。
都怪那个柳淡烟,说什么不让自己隐忍自己的潜意识的行为,结果她一想到新婚之夜的他们到底是怎么度过的,就偷偷地溜进来偷听,结果却被皇甫青云逮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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