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话一出,南宫明月皱了一下眉:“六殿下既然看到了,为何还要上去?”
戚之兮在一旁拉了拉她的袖子,“院士,是我……”
“看是看到了,可是那上面并没有说不准我们进入?”戚无双挣月兑了戚之兮的手,抬头对视他:“难道不是吗?”
“六殿下以为自己与他人不同?”
“非也,本殿下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院士千万不要随意扣帽子。”
“扣帽子?”南宫明月只觉头上有一群乌鸦飞过,黑呜呜的。
戚之兮一看这两人像是掐架一般,赶紧说道:“院士,是我强拉着无双上去的,若有错,也是我,”
南宫明月只当她尘埃浮土,板着脸对着戚无双,“六殿下请随我来。”扭头而去。
“院士”戚之兮看自己说不了情,只得对着戚无双道:“你就服下软又能怎么样?”
“不怎么样,就是不想。”戚无双敛了心里的微涩,跟着前去。
研学阁内,南宫明月临窗坐下,近日自己的心绪不似以往如止水般,手抚朱琴,压下心底烦躁。
戚无双站在门口,端看着那抚琴之人,饶是嘴上再不喜欢,心里却越发贪念起来,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捂上心口处,那里怎么会跳得那么快?难道是他给我吃了哪种药,让自己得了这心跳症?
南宫明月抚完最后一个音,回过头,看她呆呆站在门口,心中暗叹了一声,自己怎么会与她置起气来呢?
说起来,这世上还没有能让他动气的事与人,这么多年的潜心磨练,竟一朝付之流水。
他酝酿半响,最后只垂着眼叹了口气。
只那轻轻的一声叹息,就把无双的魂勾回来了,提步走进来,对上他的眼,吸了口气,说道:“院士若是为刚才的事生气,实在不需要。”
南宫明月微微一笑:“如何说?”
这笑容怎么会如此暖人心脾?
南宫明月见她只盯着自己的脸不说话,轻咳了两声。
“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药?”不然自己怎么一看到他就走神?
“嗯?”
“我问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药,要不然这里,”指着自己的心口处,“为什么跳的那么快?”
她此话一出,南宫明月红了俊脸,眼神千转百回后,笑起来,不答而反问道:“殿下何以这样说?”
见他避而不回,沉吟片刻,她用力的一抿唇,淡淡开口,说道:“那建桥之人,难道起初没有想到会是如今的景象吗?”戚无双见他紧盯着自己的眼,忙扭了头,接着说道:“既然桥已经建好,就该让众人上去观看,如此藏着掖着,就能让学子们心态端正吗?”
听她说完,南宫明月站起了身子,走到她身侧,好一会儿,戚无双就快觉得自己忍受不住,心要跳出来时,他站离了些。
“殿下的心思真是玲珑剔透。”好半天,南宫明月来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