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都是一山不可容二虎,更何况是两只母老虎,绮缦虽到王府还不足半日,小小的人物,却已有了当王府女主人的架势,见了上官筱草也是极其的不往心里眼里去,只有半日时光,就找了上官筱草无数岔子,吃饭睡觉说话她是样样都要管束,上官筱草就像那被囚禁了的囚犯,没有了人身自由,其实说句坦白的话,要不是看在这丫头还是个女圭女圭的份上,上官筱草老早就与她厮打起来了,你说这动手吧,女孩子家家实在是不该,但是你要是礼让着她吧,她就会将得寸进尺四个字,掌握运用的炉火纯青,不行!她上官筱草一代女侠,不可以再忍了,这个小丫头片子,老虎不发威,你当老娘是病猫吗!我靠,气死人了!死丫头,我啃个苹果也有那么多陈年的烂规矩么!
绮缦:“这不能怪我,都是白曦蛇君让我这么做的呀!”
“哎臭丫头,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来烦我,别怪我发狠!”上官筱草白色的眼球上布满了条条血丝,因为愤怒的关系,她的眼珠子显得像个鱼泡,上官筱草索性扔掉手上剩下的半个苹果,拎起绮缦的衣领子,示威。
绮缦却是不慌不忙,不骄不躁地撇掉上官筱草的爪子,语出狂妄。
“母猪头,你好歹也是个古人吧,怎么我看你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吃还没吃相啊,你四处搜罗搜罗,有哪个女子如同你一样坐的时候双腿叉开,两条腿还抖动个没完没了的,吃东西也不知什么叫细嚼慢咽,囫囵吞枣,饿虎扑食这般,你是在逗乐谁啊!”绮缦一张小嘴源源不绝地说了一大通女子德行,可是可惜了上官筱草站在旁边是半句也没听进耳朵里去,不过,她似乎记得绮缦说自己是母猪头!啊呀,不得了了,死丫头竟然羞辱我!
“喂!你骂谁是母猪!你给我说清楚了!”上官筱草竖起食指指向绮缦,怎料那家伙竟然视而不见的吹吹自己细碎的刘海,冷哼了一声,扔下一句让上官筱草哭笑不得,挠墙抓头发的话,便一走了之,晓得是有多欢愉。
“过了今天,我就是这个王府的女主人,白墨的王妃了,我爱怎样就怎样,也没有你还嘴的时候!”
瞧瞧,瞧瞧,绮缦这个丫头,到底是谁教唆她如此为人处世的?怎么感觉和赖皮蛇,有那么几分相似呢!日后,这府上,只怕是要鸡飞狗跳了!
因为白墨要成亲的关系,王府从绮缦踏进府门槛儿的那个时候,就已经在忙活了,这上上下下的人,就没有一个是空闲的,就连上官筱草,有时候出来晃悠,也会被叫去打下手,为他人做嫁衣,说的怕就是上官筱草了!心里虽然千般万般不情愿,但是这众目睽睽,她又能说些什么,时局已定,她再怎么嫉妒,再怎么哀怨,这些,也都是时候,深埋心底了。想到这些个,上官筱草顿觉心情沉重,脑袋放空,所以便忘记了自己还站在三十节高的梯子上,挂着五彩斑斓的喜带,竟就这样,懵懂地松了手,整个人整个身子,都在重力吸引的情况下,朝着地面倾斜,上官筱草本能地紧闭双眼,眼看就要摔个头破血流,竟有人凌空一跃,将她横抱在了自己怀中,一如既往的香气,睁眼一瞅,果然又是白墨。
他就好像一个装有盘旋气囊的降落伞,带着上官筱草落地,那么的温暖,那么的安全,时间在这一刻,仿佛也放慢了脚步,二人四目相凝,无声胜有声,这时,又不知是从何处飘来馨香的桃花瓣,在微风的吹拂下,散落了一地粉红……
白墨落地,也终是盯着上官筱草,目光不愿意从她的脸上移开,上官筱草也一样,直到绮缦的一声咳嗽,才将二人唤醒。
白墨开始后悔自己当初答应白曦娶绮缦的决定……
上官筱草开始犹豫,自己的默默守护,到底是对是错……
只是,这世上,从来都没有使时光倒流的方法……
但我想说的是,不可扭转,那就勇敢去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