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捅下篓子,引起不必要的怀疑,白墨只呆了半夜,就还是回了喜房里,可这时,绮缦却坐在床头,也没有入睡,见了白墨衣衫有些褶皱,便起了疑心。方才她就不见白墨的影子,派了老妈子跟随,才知白墨原是去了上官筱草的住处,有猫腻,铁定是有猫腻。
“王爷在外喝酒,喝到了半夜,王爷您不是不胜酒力么?”
“我……只是一时来了性子,贪杯了!”白墨虽嘴上是这样说,但他毕竟是个不会撒谎的主,看着他这羞红的脸便知了。
“是么?可是,据我所知,王爷是去了上官姑娘的地方啊!”绮缦新婚后,完全不像一个三百岁的丫头,注:妖界三百岁,就相当于人间的十六岁。
这话让白墨心中一怔:“你跟踪我?!”
“不是贱妾我跟踪王爷,是王爷自己做贼心虚了吧!”
“你……白墨被绮缦说的无言以对。
“好了,这事贱妾就当做没有发生过,来,王爷,天色暗了,我们早些歇息吧!”绮缦慢步走到白墨身边,意图为其宽衣,这却让白墨感到浑身不自在。
“你不要碰我,我自己来!”白墨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自己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绮缦却贴了过来,还卸下了自己仅仅只有一层红纱阻隔的绣有凤穿牡丹的新娘服,只剩下一个蓝色的绣花肚兜,她就这样,一丝不挂的站在了白墨面前,虽然只有十六岁,发育的却是很好,前凸后翘,很有故事。
白墨见绮缦如此,慌忙用手挡住了视线,非礼勿视啊非礼勿视!
“王爷,从今夜起,妾身就是王爷的女人了!良宵苦短,还请王爷……”绮缦说着,伸出纤纤玉手踮起脚尖搂住了白墨的脖子,并鹅毛细雨一般,四处都轻吻着,白墨扪心一把将绮缦推开,他不喜欢的人,只求**之欢,也只能彼此伤害。
绮缦却不愿意放松,哼,白墨,你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让你碰我了吗,男人,只要火候到了,在女人面前就都是野兽。
绮缦见白墨不愿与她行夫妻之实,便附在白墨耳畔,不知是说了一些什么,使得白墨脸色大变。之后,白墨便对绮缦的亲吻,抚模,毫不抗拒,白墨将绮缦横抱起与她一同栽倒在床上,身上的衣物件件褪去,温热的肌肤的触碰,激起了二人本能的生理反应,二人翻云覆雨似的在宽大的床上翻滚着,暗夜里女人的娇喘声是那么的足具诱惑力,大汗淋漓,温柔乡里,美人入怀,灯火阑珊处却是上官筱草一人,形单影只,望着不远处早已熄灭的亮光,上官筱草倚靠在窗口,却是迟迟难以入眠……
白墨,你现在,和绮缦,是怎么相处的?你们在干什么呢?你说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但为何,我看着远处,心底涌起了一丝丝凉意呢……
今夜,没有皓月,那数以万计的星辰,上官筱草都是觉得,它们闪烁着眼睛,就像在嘲笑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