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也许是疲乏了,便躲进了那黑幕的雾气里,晚宴也是直到那时,才散了去,众人行云流水般陆续离开,整个正宫只剩白曦与上官筱草了。
好了,现在,该算算刚才的账了!
上官筱草熬到这么晚,身子觉着有些不适,便正要转身回房,却被白曦拦住,抱在了怀中,按在了白墙上。
“说!你到底爱不爱我!”白曦的俊脸离上官筱草很近,只要上官筱草一抬头,似乎就可以触碰到他的唇。上官筱草吓了一跳,或许是心虚,又或许是害怕,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这样问,问她到底爱不爱他?这要她怎么回答?说爱么?还是坦白?不,不可以坦白,这样,她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上官筱草思量了一会儿,突然抬头吻住了白曦的唇,辗转反侧。
白曦没有料到这个女人会有这种举动,心中竟暗喜起来,借着酒意,他又开始对上官筱草进行了“摧残”,他弯腰一把将上官筱草抱起,一边激吻着,辗转回了喜房内,白曦一把将上官筱草扔在了床上,如饿虎扑食般,肆意妄为。上官筱草的衣物是被眼前这个男人再一次月兑得一件不剩,不过这没什么大不了,她的身体早就变得很肮脏不堪了,不是吗?
吹熄红火烛,落下丝绸帐,夜,却还很长……
上官筱草不明白这个男人是怎么了,身经百战,在她的床上,竟还如同那没有碰过女人一般的光棍,却也像一头野兽,想生吞活剥了她,害得她第二天清晨一点气力都没有了。
虽然这时已是个艳阳天,但那鸳鸯帐里,上官筱草还是慵懒地躺在白曦的怀里。
“你知道吗,我等你自动献身等很久了,你这个女人很独特,本皇很满足!”
“那我想知道,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发泄**的工具么?”
白曦微笑着摇首,这是一种难得一见温柔。
“不,你是我最爱的女人,丫头,我说过,以后,我就只对你一个人好!”
“专宠不好吧?芯嫔那么讨厌我,上次还联合了绮缦想杀了我!”
“你是说上次你受伤的那事,是绮缦和芯嫔所为?!”白曦方才还笑意盈盈,耐得这会子又变得阴寒无比,他眼角的那抹凌厉,上官筱草不敢直视。
“我只是说着玩儿玩儿而已,你干嘛那么当真,过去的事情就不要计较了,好不好?”
上官筱草这样说,白曦自是言听计从了的,便不再提起,但是,丫头可以既往不咎,他白曦可不一样,他的女人,只有他可以疼爱,可以伤害!(不过绮缦如此,却是可以饶恕,因为她的价值就是要阻止上官筱草对白墨存情,他一手栽培的细作,他清楚)
白曦嘴角微扬,那股邪恶降生,眼里覆上的那一层阴霾,那种冰天雪地,上官筱草并没有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