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街上丢丑又添风流
一天,张英告诉邢侠,黄美菊要出国了,与运输个体户韩磊一起走,以到香港旅游的身份,那头有人接应在香港打工,她说不回来了。邢侠应承着问:“那迟连瑞同意吗?”
“迟连瑞在犹豫,黄美菊在找迟连瑞要钱,如果不给黄美菊钱可能就此解散了。”
“哦,不管啦,他们俩今天好明天坏的,没正行儿。迟连瑞还闹离婚吗?”
“他没找姐姐来吗?其实,他们利用姐姐的善良,做了那么多对不起姐姐的事情,应该有愧疚,不应该在给姐姐添麻烦。可他说要找姐姐来商量……”
“别,他的事总找我干吗?我没工夫管他们的事,快省事儿吧!”邢侠害怕地连声说着。张英说:“我也问他了,你总找姐姐干嘛,你把她牵扯的够惨的了,你别再找她麻烦了,她如果真急了,那脾气也不是好惹的。迟连瑞说,他就信任你,做事认真,做人真诚。他也问我了,黄美菊是否能他结婚,我告诉他能。”
“你咋这样说啊!我的傻妹妹,你这是害他啊!自他被撤职后,黄美菊就不打算跟他了。你告诉他,别让他再来着我,我管得着他们的破事吗?”
邢侠与姐妹们到集市上玩儿,迟连瑞正在那里转悠。张英告诉邢侠:“姐姐,你看迟连瑞到这儿堵你来了,可能又是他离婚的事。”
“他撑的?总找我干啥,咱们走!”说着话儿,迟连瑞来到邢侠她们身边,对邢侠说:“邢侠,我和你商量点儿事。”
“啥事,说吧。我们还等着走呢。”到那边说去吧。”邢侠无奈地跟迟连瑞走到一棵树底下,小声地说着话。迟连瑞告诉邢侠:“黄美菊要出国,需要六万块钱,她已经有了四万,还差两万。她让我赶快离婚与她结婚,我们成为合法夫妻后,她就出国,挣回来的钱买新房子,还让我尽快给她凑齐两万块钱。”迟连瑞说完,问邢侠:“你说我是和老婆离婚好,还是不离婚好,这钱给不给黄美菊?”邢侠很生气地说:“我说迟连瑞,你这事儿总问我干吗?黄美菊也不是我亲妹妹,你们的事我也不清楚,你总拉扯我干啥,我管得着吗?你这人有病是咋的!”迟连瑞小声地说:“你别闹,我就是心里没底,不知道黄美菊是不是真心跟我好,这才来问你啊!你肯定知道黄美菊的真是情况,你告诉我行吗?”
“你这个男人活得真窝囊,自己的情人是不是真心,自己都没跟,你说你还是个男人吗?真是有点糊天儿了。黄美菊的为人,你心里应该比我明白,你自己的事儿自己做主,我不给你拿主意。”邢侠说着就要走,迟连瑞央求着邢侠说:“你别走,你说我离婚吗?我给她拿钱吗?你告诉我。”
“你让我说真话还是假话?让我说假话,你就离婚,黄美菊一定和你结婚。让我说真话,不离,她不会和你结婚。两万块钱也不要给她。”
“邢侠,你是不是对黄美菊有啥看法?三年了,我听你的话没离婚,可是黄美菊一直说她是真心跟我好。”
“迟连瑞你有病不浅!我告诉你,你三番五次问我离不离婚是啥意思啊!我说了真话你又说我对黄美菊有看法,迟连瑞你离婚去吧,记住我这句话,有一天你后悔了,会想起我说的话,但是,别再来找我。你如果再找我,别怪我不客气,我瞧不起你。你真是个不可理喻的糊涂蛋,窝囊废。”邢侠气的一扭头走了。
张英告诉邢侠说:“那天迟连瑞也去找我,他问我黄美菊是否真的与他结婚,我告诉他能和他结婚。没想到,黄美菊拒绝与他结婚,说她一直也没承诺过与迟连瑞结婚,因为她是一个性自由者,不会与任何一个男人结婚。我看迟连瑞要神经了。”
“活该!这种人就得让黄美菊这样的女人治,贪色太重。再说你也有责任,你干啥说黄美菊能和他结婚?这回好了,迟连瑞的老婆惨了,没有了生活来源,咋活啊!”
“我不忍心告诉迟连瑞黄美菊外头有男人,我怕他接受不了,他对黄美菊付出的太多了,其实迟连瑞是个好人,就是色儿把他害了。”
迟连瑞不顾一切地离婚了,离婚后,黄美菊要求迟连瑞把房子卖了,给他凑齐出国的钱。迟连瑞要求黄美菊与他结婚后再卖房子,两个人的关系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肯让步。迟联瑞有时找黄美菊,黄美菊一直有意躲着他,除非她临时想找迟连瑞要为数不多的钱时,才会对迟连瑞温柔似水,给他一点儿甜头吃。因为迟连瑞不能一下子拿出来两万块钱给黄美菊,更不肯卖房子,黄美菊就此借口说与迟连瑞分手。迟连瑞说:“我们四年多的感情了,如今弄得我这个七尺男儿整天低着头做人,你再不给我点儿安慰,我真的无路可走了。好老婆你别闹了,我们结婚吧,总过这样漂浮不定的日子,我身心疲惫啊!”
“迟连瑞,你说这些话不嫌脸红吗?谁是你老婆?你撒泡尿当镜子,照照你自己那副德行,看看你配叫我老婆吗?你还七尺男儿,呸!你算男人吗?两万块钱都拿不出来,还想和我结婚?你这个梦做的也大点儿了,你倒是没敢做自己当了皇帝,拥有三宫六院的美梦,你看看你有那个命吗?”
一番话说的迟连瑞羞愧难当,无地自容。男人的自尊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此时的迟连瑞已经失去了理智,与黄美菊交涉起来:“黄美菊,你要说理,这么多年来,我为了你丢了官,家不像个家,到外面同学和朋友们都不瞅我一眼,我心里是啥滋味?我排除了重重困难与老婆离了婚,咋地!你反口了?今天你和我说清楚。”
“呵呵,我说啥清楚?我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离婚是你自己起诉离的,与我有啥关系?”
“你妈的,今天老子豁出去了。和你没关系是吗?今天我就和你有关系。走,到外面大街上我睡你,让大家证明一下你和我有没有关系。”气的快要发疯的迟连瑞抓住黄美菊的上衣就月兑,黄美菊一边与他厮打,一边破口大骂迟连瑞。迟连瑞豁出去了,将黄美菊拽到大街上就月兑她的裤子。吵闹声引来众多围观的人,开始人们以为是两夫妻打架,从打骂声听出来,竟是一对狗男盗女撕破了脸。几个好心人将他们拉开。
黄美菊哭哭涕涕地给邢侠打来电话说,迟连瑞将她的身上和脸都抓破了,还当众撕破了她的衣服要与她睡觉……黄美菊的话没说完邢侠愤怒地说:“活该,你俩简直不念人了,破脸了。我说你俩到底是咋的了,你俩的破事总和我说啥,你们雇我做听众是咋地?我没工夫听你俩的破事”。邢侠气的将电话挂断。
后来,黄美菊与迟连瑞彻底了断关系,黄美菊与韩磊一起到了韩国,成了一位偷渡者。在那里他们以夫妻名誉住在一起。等了两个多月才找到活,黄美菊给一家看护一周多的小男孩。这是个韩籍华人夫妻,在那里有一个较具规模的服装加工厂。已经有两个女孩,这个男孩刚刚一周岁多,夫妻商量,想找一位华人保育员来家里护看自己的儿子,为的是让儿子早期接受国人会话,打算将来回大陆发展生意。黄美菊在那儿做了保育员,妻子也回到自己家的加工厂,帮助丈夫打理生意。
韩磊在一个屠宰场杀鸡,每天浑身散发着难闻的腥气味。黄美菊是利用韩磊有钱,能给她拿钱办护照等一切费用,才与他勾搭一起。达到目的后,心里多少有一点厌烦韩磊,经常发生口角。
韩磊在家乡是靠干运输挣钱,因与黄美菊鬼混,妻子察觉后与他离婚。孩子归前妻抚养,不多的财产分三份,到韩磊手里所剩无几,为了与黄美菊双宿双飞,与她一起来到韩国。韩磊自己自由散漫惯了,在这儿挣钱是靠每天加班加点,用自己的辛苦才能挣点额外钱。韩磊在家没有受过这样的辛苦,加之饮食上不习惯,身体欠佳,经常生病。身体不好就发脾气,黄美菊哪是个温柔善良的女人?因此,发生口角的现象越来越严重,黄美菊有时眼睛红红的到主人家看护孩子。男女主人也会安慰她几句,急忙去上班。男主人马克听黄美菊的诉说后,一种怜悯之情油然而生,加之黄美菊拉拢男人有着高超的手段,时间不长,就与男主人勾搭在一起。
黄美菊为了甩掉韩磊,要求马克给她另组一所房子居住。马克为了与黄美菊长期撕姘,在另外一个城市租了房子,而且,让黄美菊辞去了看护自己儿子的工作。答应黄美菊每个月给她一万块人民币寄给她的父母,她自己的生活费用马克全部承担。
黄美菊突然失踪了,韩磊以为黄美菊被发现遣送回国了,自己也不敢声张,也害怕也被遣送回去,只得给黄美菊的父母打来电话,询问黄美菊的去向,黄的父母言称没有见到黄美菊回家。正在父母心急如焚时,黄美菊来电话告诉父母,她已经在另外一个城市找到工作,但是,不许与外人讲。
韩磊鸡飞蛋打,整天郁闷不乐,黄美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也着急害怕。一天,韩磊突然肚子疼得满地打滚,同去的伙伴不敢将他送进医院治疗,后来见他没有气力喊叫了,面色焦黄,奄奄一息,无奈之下找来老板,老板将他送进医院检查,患的是急性胰腺炎,抢救无效魂撒异乡。
黄美菊给马克作了金丝鸟,每个星期有三天甚至四天以生意为名,开半个多小时的车到黄美菊那里与她同居,晚上带着她到娱乐城喝酒,唱歌,劲舞快乐逍遥。
邢侠怕迟连瑞接受不了黄美菊的所作所为,隐瞒真相极力阻拦他与妻子离婚,最后,黄美菊与韩磊姘居,对迟连瑞既离既和,他以为是邢侠阻拦致使黄美菊离他而去。自黄美菊与韩磊出国后真相大白,这一连串的是是非非和种种误解不攻自破,还了邢侠的清白和人格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