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进入11月份,秋意更浓,尤其是在下了几场细雨之后,公园里枫叶似火醉了路人。午后的阳光温暖舒适,长椅上坐满了人,或手捧书本细细阅读,或与友人欢快的聊天,又或者如穆菀馨一般静静坐着,望着满眼秋色。
那天,疯狂的车终于停下来后,柏君茗冷眼看着脸色惨白的她,说希望她能加入乐队,既能排遣无聊时光,也算作弥补怡卿留下的空缺。说完还一脸玩味地盯着她,看她的神色似是要拒绝,他又挑着眉,惊讶地说道:“没想到这么快那朵带刺的花,细密的刺已被拔光。”
后来乔子墨提到要带她去香港,她拒绝得异常干脆,气得他当着刘姨的面摔了筷子。当她端着饭菜上楼找他时,他已收拾好行李,正跟高歌吩咐当晚就走。
他讲完电话,也没看她,拿起行李就走。
看到那样的他,她突然心慌无措。
“子墨……”愣了几秒后她跑过去抓住他的胳膊,却是在他回转身的刹那脑中一片空白。
他眼中的失望伤痛,她不是没看到,可她能说什么,她又给得起什么?
见她没话说,他提步便走,情急之下她终是开口了,但却像是没话找话。
“君茗说他们乐队需要一个钢琴伴奏,让我去试试,你说我要不要去呢?”
“随你。”他冷冷地扔下这两个字。
“那我明天就去。”她说着放开了他的手,垂下头往回走。原是想他若口气再软点,那就陪他去香港。
没走几步就被乔子墨拉住,她的胳膊被捏得生疼。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他虽是面无表情地说,冰凉的眼神却在她心里飘起雪花。
这句话他是要指责她,还是在说他自己,抑或是说他们两人?
乔子墨走后,她一夜无眠,敲了一晚的字。
第二天一早正吃着早餐,柏君茗意外地来了如漪别墅,说是要接她去乐队工作室。
真怀疑柏君茗是不是在他们家装了监视器,她还没说要去,他就主动找上门来了。
从那之后他就当起了免费司机。今天早上他打电话来说下午2点要合音,午饭后来接她,被她拒绝了,虽然她在的西城区离鼎峰不近,但车上沉闷的气氛太过难受,她宁愿自己搭地铁。
柏君茗乐队的工作室在北城区。她以为乐队只是他们富家公子闲暇时的消遣,没想到他们还颇具规模,租下鼎峰大厦的整个顶楼,乐队经常举办一些公益巡演,也颇有名气。
她去过的这3次,他们也没怎么排练,不过每天都会在工作室呆很久,一起谈音乐聊梦想,柏君茗在写歌,为明年年初的巡演做准备。
鼓手刘扬沉默内敛,很有才华;贝斯手苏拓一脸斯文,风趣幽默;陈艺扬----疯狂的吉他手,开起玩笑来无边无际;活泼可爱的丁苓负责打理他们的日常事务,算是他们深深蓝乐队的小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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