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要去报官!”钟小姐虽然是受了惊吓,但也不示弱。
“去啊,我无所谓的。顶多就是被杖责,再到监狱里住上个几日,我习惯了。”
之前因为她的栽赃陷害,她进监牢的次数还少吗?
想想之前到底是自己亏了,什么都没做,就被人无故抓了起来,这回她还连本带利地全讨回来?
废了她这个丫鬟的手已算是好得了,她该感谢自己才是。现在,她不过是教训了这个为虎作伥的丫鬟,至于下一个是谁,什么时候,那就说不定了。
“你……红儿,受伤的人是你,还不去报官?去太原府报!一般的官还治不了她。”
“哼,你倒是清楚。”羽瑶悠哉的走回自个位子上又叫了一壶酒,惬意地喝了起来。
只是可怜了那个丫鬟,手还来不及包扎,就往八百米远的太原府跑。
这血,怕是得流一地了。
羽瑶喝完新端上来的那壶酒,大咧咧地对着在场的所有人道:“你们都给我听着,今天我算是和这位钟小姐结下梁子了,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她的话语随着手中的酒壶落地戛然而止。
随后,只听见众人唏嘘声一片,却也只敢窃窃私语。
那位钟小姐是出了名的爱刁难人,可羽瑶也不是好惹的主,这下梁子可算是结大了,一些坊间的赌坊里都悄悄地赌起究竟是谁能克得了谁。
自然,因为将军府财大气粗,又在朝中位高权重,买钟小姐赢的不在少数。
“爷,这事你怎么看?”身着红衣的男子问着眼前的主子道。
萧芜暝只是笑了一下,从腰间拿出一叠银票来。
那人收下钱后,低头道:“下属会做了。”
至于那个手受伤的丫鬟,可算是可怜了。
当日她跑到太原府,却被人告知,太原府的任职官被二王爷请去喝茶了,让她改日再来。
这日午后,难得的好阳光,羽瑶惬意地躺在躺椅里淋着日光浴,一旁石桌子上放置的,正是那盆半夏草。
“小姐,门外有人送了封信来。”小丫鬟拿着封信匆匆地跑来寻她。
“是谁写的信?”羽瑶闭着眼,懒洋洋地问道。
“是杨少爷。”
羽瑶一听是他,想也没想,翻了个身,道:“扔了。”
“这…小姐,送信的人说,请你一定要看。”她将手中的信递到了羽瑶的面前。
虽说是自家的小姐,但是自己还是看好楚姑娘,她知书达理,又善解人意,怎么这杨家少爷偏偏看中了她沐羽瑶呢。
羽瑶瞥了她一眼,接过信随手便撕了,看着满地的白纸黑墨,道:“这下你可以交差了吧?”
“是,小姐。”那个小丫鬟随便回了一声,便转身想离开。
身后却响起一个噩耗:“顺便去账房那领这个月的饷钱,你就可以走了。”
“小姐,奴婢做错了什么?”
羽瑶头都没抬一下,回道:“看你不爽,仅此。”
这个丫鬟当真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吗?
待丫鬟哭哭啼啼走后,小玲才端着茶出来。
“小姐,即便她姐姐是那个红儿,你也不需要断了她的工吧。”
“你以为她当真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做丫鬟了吗?”
次次向爹告密的人,就是她。不过之前自己一向是睁只眼闭只眼,懒得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