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人走后,萧芜暝正好移植好了半夏草,喝着清茶,颇有些得意地问道:“瑶儿,为夫的手艺可和花匠一般的好?”
羽瑶让一旁候着的小玲退下,冷下脸来,质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萧芜暝扬起剑眉,看向羽瑶,满脸的无辜:“瑶儿指的是什么?”
“信!那封信是你写的对不对?”
不然,又怎会知道信上的内容?
萧芜暝轻笑着摇着头,隐下眸中一闪而逝过悲伤。
前世不信任我,今世也是如此。
瑶儿,为夫可真该好好罚罚你。
“瑶儿,若是为夫告诉你,我有通天眼,你可信?”
“胡说八道!”她沐家先祖尚且要修行三十六年整,在机缘巧合下才得以开天眼,他萧芜暝既不是沐家血脉,且才二十出头,怎会有天眼。
“你不信也无妨。总有一日你会信我的。”
萧芜暝拿出腰间的玉笛,噙着微笑道:“若是瑶儿愿意静下心听为夫吹奏一曲,为夫便告诉你这封信是如何而来。可好?”
“不需要。”羽瑶拿起半夏草,对着他下逐客令道:“羽瑶自己的事情自己会解决,不劳王爷挂心。若是王爷真心想帮羽瑶,那就请以后都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今日他在家中这般一闹,虽说是帮了自己,可外头定是流言蜚语窜于好事之人的口舌之间。
萧芜暝站起身,看着羽瑶的背影,依旧淡笑着:“瑶儿,你这般厌恶为夫,是因为见了为夫心烦呢,还是心乱?”
他的话如电般击中羽瑶混乱的思绪。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转身,目光流转于石桌子上的那支长长的白玉笛上。
似乎,在梦中,曾见过这么一支。
玉指轻轻拂过玉笛,温润莹彻,很像是他的笑容。
自那日以后,萧芜暝果真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而她却时常听到旁人讨论着他,不管是何时,在何地。
就像现在这样。
“哎,我听说今日上朝的时候,皇帝打算把兵权交予二王爷,但二王爷拒接了。”
“是啊,我也听说了。我那个入宫的姐姐方才出宫告诉我,当时王爷拒接的样子可帅了。”
“这有什么呀。你们前几日没瞧见他在太原府罢免那三个将军府走狗的时候,才叫世间绝华。”
“我若是能被他相中,那这辈子也算是没白活了。”
“你算了吧,传闻他不近。”
“怎么可能?但听说他早就有了心上人。好像是那个沐羽瑶。”
“噗…你说谁我都信,那个沐羽瑶就算了吧,还不如我呢了,王爷怎么会看上她。”
听到这里,坐在角落里的羽瑶已是有些坐不住了。她们就这么鄙视自己吗?
不就是身家背景比自己高了些,哪里来的自信?
正思索着,一道红影出现在视线里。
羽瑶记得那人,是萧芜暝身边的侍卫。
好啊,既然你们这么看我不爽,我就便出现在你们面前,你们不舒服了,我就开心了。
才打定了主意,羽瑶立刻行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