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羽瑶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小玲进了屋,有些不情愿地说道:“小姐,那位钟小姐的丫鬟来找你,说是有话要说。”
想着那个丫头趾高气昂的样子,若不是方才见人多,她非得将那个红儿的下巴给戳进泥土里。
“不见。”羽瑶想也没有想,便回绝了。
她记得自己要与那个做作的女子结下了梁子,想来自是没什么好谈的。
小玲拿出一张纸条,递给她,道:“那个红儿说,若是小姐你不见,便将这张纸条给你看。”
羽瑶心生好奇,便拿来一瞧,纸上只有一行字,羽瑶瞧了,不禁有些暗怒。
小玲不知信上写着什么,瞧见她生气,便问道:“小姐,怎么了?”
羽瑶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问:“将那个丫鬟进来。”
小玲虽是有些讶异,但还是如此做了,离开的时候,多眼往那张已经被羽瑶合起来的纸条瞧了一瞧。
红儿进屋后,有些胆怯的样子,毕竟她手上的窟窿可是全败眼前之人所赐。
“说吧,你主子让你来传什么话?”
“小姐请你今晚入夜三更后与她在花园一聚。”
她又想耍什么花样?
她扬起柳眉,看着站在门口的人,问道:“我若是不去,你家主子会不会罚你?”
只见红儿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始终不敢抬头看她,央求着:“往日奴婢对沐小姐的大不敬,请不要放在心上。您要是不去,我肯定活不了。”
这么严重?
羽瑶抿了口清茶,带着开玩笑的口吻,道:“看我心情吧。”
水眸,下意识往她的手上瞧了一眼,又缓缓开口问道:“恨我吗?”
“不敢。”
自然是极恨的,但是小姐答应她,若是帮她骗来了羽瑶,便还她自由之身,更何况,小姐这次约她,便就是要为自己讨回个公道。
如此好的主子,她怎么能不忠心对待。
她的话,羽瑶又怎会信,下人和主子一个性子,她与她俩打了多年的交道,这点还不清楚?
她淡淡道:“我下手向来有分寸,你这手还是有救的。”
传闻没有萧芜暝治不好的伤,不是吗?
红儿有些惊讶地抬头,忙问道:“沐小姐可是在开奴婢的玩笑?”
毕竟,谁也不愿意当个废人不是?
羽瑶耸了耸肩,道:“信不信由你,但是你走错一步,下次废了的,可能是你的命。”
话里意思,再明显不过。
瞧着她半响不说话,似乎是在犹豫,羽瑶心烦地挥了挥手,道:“你可以回去复命了。”
待人走后,羽瑶再度将目光停在了那张纸上。
若是敢骗她,她会让她们尝到什么叫做悔不当初。
此时,她全然忘了萧芜暝曾派人嘱咐她不要独处。
夜晚三更时,花园里没有一处人影,只有虫子的叫声,在这个朦胧寂静的夜晚,显得尤为的诡异。
羽瑶准是到了相约的地方,瞧见早已有一人坐靠在树下,羽瑶不疑有他,上前站在她的身后,冷语道:“说,当日是谁将我在杏花楼打晕?”
那人却不见有任何反应,羽瑶以为那个姓钟的又在玩她,带着怒气拍了她的肩膀一下,身体随着她的动作而倒在了地上,羽瑶这才发现她月复上中了一刀,匕首还留在了上面,而透过淡淡的月光,此人明明是楚樱。
“喂,楚樱,你怎么了?”羽瑶担心她出事,便蹲查看她的情况,一只手握住了那把匕首。
就在此时,随着脚步声,眼前出现了许多把火把。
“羽瑶,你为什么这么做?”
随之而来的指控,是杨天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