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他冷喝一声:“不准动!蹲着,再动的话我马上把你变成孕妇!听慕宁说你已经是满了18岁。”
还恐吓呢!靳娆想跟他斗,可是看他已经低下头,飞快地画起来。那样子好专注,靳娆只好不动。
她知道,他可能是在画她。算了,被他叫做“巴勒圣母院的敲钟人”,他能把自己画得好到哪里去?模特,靳娆真的没做过呢,靳娆瞄瞄那些画,他都放在了身后,看不清楚。
他画得很快,一张、一张、又一张。
此时,窗前绿影婆娑,秋风阵阵,凉爽又惬意。她难得如此安静的坐着,让他细细描画。
“好了,”他捡起身边的稿子,站了起来,笔还在指间打转,他琢磨着,修改着,又回头看看靳娆。然后竟然“噗”地笑起来。
这样神秘?
靳娆跟在他身后,问:“慕若晨,让我看看你画了什么可以吗?”
他仿若未闻。站在原地,又在画纸上添了几笔。又往前走。
“慕若晨,让我看看好吗?”靳娆又再在他的后面喊,她真的希望能看到自己是怎样出现在他的画里的。
他还是当做没听见一样。
靳娆生气了,脸上有些怒,一步跨到他的跟前,大声喊:“慕若晨!”
他猛然一怔,好奇怪地看着她:“干嘛?”
“我叫你这么多次,你聋了?”靳娆张口就低吼,她还真的没有见过人这样倨傲。
他本来是沉浸在新作品的美好感觉中,靳娆这样一低吼,他遽尔脸色大变,嘴角的得意神采敛去,眉宇间暴涙腾起,眼眸里寒光迸发。他狠狠地凝着她,眼里黑雾是堆聚的风暴:“你说什么?”
“你不是聋了,为何听不到我的询问?”
他不回答,眼里隐隐透出了噬血的锐利,气氛骤然下降,再下降,靳娆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一股冷意由脚底窜升而上。
“不要!二哥!”慕宁像是受到了惊吓,飞扑过来,挡在了靳娆的前边:“二哥!靳娆她胡说八道!二哥!你放过她。”
“慕宁,你出去!”他低声吼,像是狮子在见到了食物的时候发出的怒号。
慕宁慌乱地摇头,喃着:“不要,二哥,不要!放过……靳娆……”
“出去!”他再喝一声,声音不大,却是不容拒绝的严厉。
慕宁眼泪急促奔下,却只能一步一步地离开,眼睛看着他,像是十分不舍,恐惧。
靳娆绝对弄不清楚自己做错了什么。只知道她要面对一个不正常的人,这个人濒临爆发癫狂症。
“嘭。”画室的门关上了,声音不大。
“慕若晨。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如果是我错了,我给你道歉。”靳娆咬着唇,看着他,心狂跳。她知道这叫恐慌,她不容自己逃避。
慕若晨从她的眼里看到了惊慌,可更多的是勇敢。绝不是慕宁的那种怜悯。
“你不必知道你犯了什么错,知道后果就是了!”话落,他一手一伸,如饿虎擒羊,意图握住她的双肩。
靳娆一蹲,矮身躲过,一手托着他的手臂:“慕若晨,画如其人,文如其人,你的画那么好,你的故事那么美。怎么这样暴躁呢?如果是我得罪了你,你说明白,我宁愿被你打!”
他看着她,她黑亮的眼睛清澈无比。
“你是得罪我,你说错话了!”他依然是冷,眼睛像是狼一样幽蓝。
靳娆点点头,放开她的手臂:“那好,你告诉我我说错了什么?”
“不必。”
他看着她,看了很久,然后!猛然张开手,五指在半空攥紧成拳,盯着靳娆。
靳娆闭着眼,咬着牙:“慕先生,对不起。我没有尊重你的画。我乱批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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