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书院测试,清漓一举夺冠,且比第二名的李砚山高出一大截,小砚山心中没有不服气,更多的是失落,一副怅然若失模样。
李砚山喜欢笑,愉快,喜悦,不掺杂质,这是司徒临安甘心跟在他身后的其中一个原因,司徒临安来自江湖,其父与尚书令不过有数面之缘,司徒家灭门时,司徒临安还小,贪玩的他恰巧上后山抓小鸟去了,所以逃过一劫。
司徒夫妇虽是江湖人,却温厚慈善,不与人结怨,就连教导司徒临安都格外细致,奈何临安从小就性格顽劣,叫他往西,他偏要往东,长辈看不惯教训几句,他还会顶嘴,实在错得狠了,便随机认错讨饶,油嘴滑舌口若悬河,这一点让司徒夫妇很是头痛,虽说司徒公子不愁嫁,但长此以往想寻个人中龙凤样的人物就难如登天。
司徒临安从后山回山庄时,远远就闻到浓浓血腥味,心里咯噔一下便发足狂奔,他告诉自己,或许是厨房的阿满正在杀猪,却无法解释死寂一般的静。
满世界惊悚的红,遍地横尸,明明今早还鲜活明丽,如今却形如枯槁,态如荒草。站在正屋门前,父母的尸体像冰糖葫芦一样被一柄长剑贯穿,似乎怕剑的威力不足以致死,凶手在两人咽喉的部位再添一刀。
司徒临安仰天长啸,悲鸣震耳,那声音嘶哑中满是绝望,满是仓惶,他扑向父母,一声声叫着,呼唤着,却再也等不到回音。有什么脆弱的,小小的一团自他手中滑落地上,挣扎着永远不再动了。
一切仿佛被静止,尚书令闻讯到时,司徒临安已经在尸堆里兀自呆了整整三天,那个小小的孩子,坐在鲜血染红的地面,在他后方不远处僵卧着一只幼鸟,那鸟紧闭着白色眼睑,分明是死去了。
司徒家好事做尽,只有尚书令,只有尚书令甘愿成为那个唯一为司徒家上下收尸的人。
司徒临安被救回,却再也不复当初童稚性情,变成司徒夫妇当初最希望看到的那样,安静,大气,温润,睿智。
尚书府,小砚山皱着眉头,一副与自己过不去的样子,最爱吃的糕点不甜了,最喜爱的玩具没趣了,睡不着觉,也不会笑,唯独还要与司徒临安说说话,尚书夫妇柔声询问却换来一张冷脸。夫妻俩百思不得其解。
“临安,临安……”呆在书房里,小砚山中邪一般叫着司徒临安的名字,却在司徒临安从书本中抬起头时,将快要月兑口而出的话吞进去。
“其实事情并非你想象那样遭,不可多想啊!”司徒临安失笑,砚山与他同进同出这么多年,已经十二岁的他几乎可以说是看着砚山长大的,他想的那些个事儿他怎会猜不到。
“你知道?”小砚山瞪大了双眼,惊讶异常。
司徒临安好笑的晃晃头,将食指点在小砚山眉心,难得心情大好地戏谑道:“还不是为了踏月王。”
“你怎知?明明就不是。”小砚山在问句后急急添了一句不像否定的否定。
“你长这么大,有为其他事烦恼过么?你是担心踏月王看不起你吧!”
小砚山撅着嘴,一副泄气模样:“恩,她本就对我容貌看不上眼,我寻思着以学业反击,哪知连学业都输了,她一定在心里狠狠嘲笑我不自量力。”
“你无须担忧,踏月王并没有那种心思。”
“这不可能,你不必劝慰我。”
过了几天,小砚山的忧郁情状不见丝毫好转,这在每天从书院回来后最为明显。
这是我的第一个文,有许多不足,希望写到最后会给你们惊喜,我更新速度很慢,这是因为我还要熬夜写一本青春类的小说,嘿嘿,说不定哪一天你偶尔路过书店,就会看到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