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悲伤的笑声,灿烂无比,了无心机,只要摘了那颗心丢进深海里,留躯行走于世上,定有享之不尽的光怪陆离。
顾柏然手一紧——谁知他素来用来绘画和裁剪的双手竟有这么大的力量,面色一沉道:“你不打算……和我一起么?”
江雪装作不明白的样子:“在一起?现在不是在一起吗?还要怎么在一起?”
“雪雪,等你毕业……我们结婚好不好?”虽然迟疑着,但是他到底还是说出来了。结婚,他突然间就决定了,不管别人怎么样反对,就算家里老头子再不管他,大不了没有顾部长的关照,Collaud再没那么容易拿到一大批央企国企的制服订单,可是只要她跟他一样坚定不移,还怕没有容身之地吗?又何妨众叛亲离?
江雪闻言心中剧烈地疼痛,伏在他怀中狠狠地咬牙,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在他脸上掐了一把道:“这么轻松就想骗到我啊?追得上我再说!”说着一把推开顾柏然笑嘻嘻地跑开了,仿佛毫不清楚他刚才下了多大决心。
两人在第五大道上跑跑停停,就像两个疯子一般,跑得累了就在街边的广东凉茶铺买上两杯斑沙,站在路上一口气喝完。顾柏然开始还有些犹豫,毕竟这种略带苦味的东西成分不明,他从小到大吃的任何东西哪样不是特供的呢,但是他看到江雪一仰脖全灌下去了,犹豫了片刻也学着她的样子猛喝了一口,这可了不得,须知斑沙是极苦的凉茶,若不是久居南方喝惯的人无异于饮加了黄莲的中药,呛得他忍不住全吐了出来。
江雪一面轻拍着他的背一面自责道:“我应该想到的,你们北方人哪里喝得惯凉茶,就算要喝也要给你买五花茶,那个会加糖。”见顾柏然一脸难受的样子,又忍不住责怪他道:“你不爱喝不知道说的?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咱们老百姓吃完地沟油刮毒的东西,你喝什么喝,活该苦死你——”
下一秒,她的嘴被他堵住,口腔被当街迫切地侵入。一秒两秒还好,在第五大道上也并算不得稀罕事,但是超过十秒的湿吻已经引起了周围的尖叫,顾柏然这才放开脸已经通红的江雪道:“我亲你是因为我觉得太苦了,所以要你一起分担点,怎么,你不愿意吗?”
他一语双关,江雪何尝听不出来,叹了口气,主动地轻轻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道:“哥哥,我愿意啊,但是我怕这一切都是假的。”天知道,这是她所有能拿出来的真心了,倘若被人弃之如彼,就只能碎在地上。
顾柏然却管不了那么多,只高兴道:“好,只要有你这句话,其他的事我会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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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的纽约,又飘起了雪,顾柏然常年来往美国,知道雪会越下越大,拉着江雪的手就就近进了一家酒吧。
颍川之言:倘若没有一个深爱你的人,千万不要心思细腻,不过徒添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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