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成为了舞池的焦点,不少人又都停了下来,看我们表演。
准确点说是看我出洋相。
但是,在安忆的指导下,我确实发现了我有跳舞的天分,我并没有给他们看我出多长时间的洋相,三曲下来,周围已经有人发出了惊叹声。这让我想起了我初中时候的英语老师,那是一个视我如语言类可造之材的女老师,她让我英语考多少我就得考多少,少一分,就会把我喊到办公室里,当着全年级老师的面,用教杆狠K我一顿,于是,我的英语突飞猛进,很稳定地在她要求的成绩之上。安忆,也用了同样的方法。
安忆很有成就感地看着我:“怎么样,我说你有跳舞的天赋吧。”
这丫头,可真狠,我都能隐隐感觉到脚面有点肿痛,我呲牙咧嘴地回答她:“你真是慧眼识人,严师出高徒哇。这可是我会跳的第二支舞。”
“你个死东西,你不是说你不会跳舞吗?你居然敢骗我。”刚刚像个温柔可爱的小兔子,听到我上面那段话,安忆立刻变身河东狮的状态,捶了我一下。
“哎呀,别打,我会跳的第一支舞是群体舞啊。”我满怀冤枉地揉了揉被她捶痛了的地方。
“从实招来,第一支是什么舞?”
“呃,是我刚刚上大一时候办运动会,我们系组织跳的樱花舞,郭富城演的电影里的那段。”
“是所有人都上场的吗?”
“不是,是筛选了其中的一部分人。”
“宇轩,我想看你跳,就在这儿。”
“在这儿,不,不行。”我的头像拨浪鼓一样摇了开来。
“真的不跳?”
“真的不跳。”我的态度很坚决,如果我一个人在这儿跳樱花舞,才正经八百是出洋相呢。别人展现才艺,跳的要么是街舞,要么是拉丁,而我,是樱花舞,这个场景,我还真没有勇气想象。
“哼,不跳就不跳,谁稀罕。”安忆气鼓鼓的,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儿。
“咻。”见她作罢,我偷偷松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安忆转了下眼珠子,似乎是计上心头。不过,她的这个举动我并没有发现,我正在暗自窃喜她没有坚持。
安忆腻声腻气地叫着我:“宇轩。”
她的手指在我的胸膛上轻轻划着,虽然隔了一层衣服,却依然痒痒的,这种痒,一直渗透到心里。她的动作,会引起男人原始的**冲动。
“恩。”就这么一点点小小的引诱,我都已经受不了了,起了变化。
我和安忆的身体贴得很近,安忆感觉到了,“咯咯”笑了起来。
“笑什么?”我的老脸又红了。
“哎呀呀,还会脸红哎,又不是没有碰过女人。怎么,那么长时间没碰女人,业务生疏了?是不是憋得很难受哇?”
还业务生疏,这是什么用词,难道当我是“鸭”吗?我没好气地说:“知道了还那么得意?”
“这说明我魅力大啊。哎,宇轩,我想抽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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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我们这边维修线路,在我发完幻侠站的小说,准备再发这部的时候,停电了,悲催,现在补上,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