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的同党们都看傻眼了。
动手?安忆可是个女人,就算把她给打了,传出去也丢脸。
罢手?安忆一个女人便把他们给镇住了,传出去更丢脸。
“嘴里再给我不干不净试试。你们这群人渣,家里面辛辛苦苦挣钱供你们念大学,就是让你们学痞子,在学校里横行霸道,欺负同校的人的吗?看看许博延班助,多么老实的人,他会偷‘他’女朋友的车子?你们见过哪个贼偷了车子还明目张胆在失主眼皮底下骑来骑去好几天的?想‘阴’人家,也多用用脑子,想一点高明的招数。塞一条毛巾在人家车座底下,就想讹人家的钱,这么弱智没出息的办法都能想得出来,你当我们都是白痴啊。”
“说得好。”围观的人群中,不知道哪个角落发出了对安忆话的呼应。
“谁,给我滚出来。”“黄毛”带来的人里面,有一个人还在虚张声势,装出了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伸出手狠狠指着发出声音的地方。
“吆,挺有本事的嘛,来,跟姑娘过两手,怎么样?”安忆指了指那个小子。
“老……我好男不跟女斗。”这小子硬生生把“子”字咽了回去。
“你知道姑娘我的个性吗?我是好女专打恶男。”安忆是寸步不让。
正在安忆和他们准备展开唇枪舌剑的争论,甚或演变成武斗时,警车鸣着警笛由远处驶来。
自从一年前我们学院后门有一名学生被“光头党”捅死之后,江南市分管我们区的派出所对我们学院格外的照顾,一旦有风吹草动,毫不含糊的立即以警车伺候之。据说,五分钟之内,便能有警察到达,完全被覆盖进了十分钟平安圈里。
这次同样不例外,警车速度很快,风驰电掣一般,围观的学生纷纷避让。
“吱嘎……咣当。”看来开车的警察车技非常娴熟,刹车、熄火、开门,动作如行云流水,气场之强,在场所有人都看呆了,简直太帅了。
“你们这儿谁报的警?”警察随随便便一句话便把我们给镇住了。
“我。”“黄毛”阵中一个小子得意洋洋地拿着手机走了出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聚众闹事是不是?等会儿我把你们一个个的全给拷回去,不好好读书学习,学人家打架,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了?”另一名随后下来的警察劈头劈脑对站在核心圈的几个人一顿教训,看来,他们很气恼这些惹麻烦的学生。
“他们中间有人偷了我们自行车,我们来要车,他们不给我们,还打了我朋友。”“黄毛”阵中恶人先告状。
“是谁偷的车,是谁打的人,给我站出来。”警察的问话非常有威严和震慑力。
沉默了一阵子,没有人承认。
警察转身问报警的那个小子,“你说,谁偷了谁的车子?谁动手打人的?”
“就是那小子偷的自行车。”他指了指许博延。
“那打人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