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次意外发生的火灾并没有对我的身体造成怎样的损伤,不过安忆就是不允许我出院,让我无论如何也要在医院里多待两天,观察观察有什么后遗症什么的。
于是,我便百无聊赖地读秒过日子。
我入院的第三天,安忆上午整整四节课,头天晚上,她把她的平板电脑拿来给我解闷,正当我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一名穿着以及长相都非常儒雅的男人走进了病房。
由于病房里就我这一个床位,如果他不是找错了房间,那应该就是冲着我来的了。
我放下手中的平板电脑,问他:“请问,你找谁?”
这名儒雅的男子微笑地盯着我看了两眼,说:“好像这个房间里就你我。”
他左右看了看:“看来,你挺受学生们欢迎的,买了那么多的花和营养品来看你。”
我正要起身下床,他连忙伸手示意:“宇轩,千万别乱动,你可是安忆心口的宝贝疙瘩,如果她知道我来看你时,你下了床的话,非得跟我急不可。”
听见他叫出我和安忆的名字,而且叫安忆叫得那么亲密,我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人,安忆经常提起的那个人:“你,你是项……”
儒雅的男子道:“没错,就是我。小伙子头脑蛮灵活的,安忆没有看错人。”
果然没错,他就是安忆口中的项一斌,项叔叔。
他这么一承认,我就更不能这样装病人躺着了,赶紧起身:“项总,你看我这也没个杯子,我去护士那给你倒杯水来。”
项一斌摆了摆手说:“哎,不必那么客气,也别叫我项总,跟安忆那丫头一样,叫我项叔叔好了。”
“项……项叔叔,你怎么来了?”到底不是自家亲人,叫起来有些别扭。
“我最近一直在塞浦路斯忙,听凌月然说安忆交了个男朋友,让我回国后赶紧来处理你们之间的事。所以,我就来了。”
“凌月然是谁?”
“呵呵,就是安忆现在的母亲,怎么,你不是和她见过面了吗?安忆没有在你面前提起过她?”
原来安忆的后妈叫凌月然,“没有。”
“嗨,这丫头,到现在还是不肯接受她。”项一斌说道,“你知道凌月然怎么形容你吗?”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我想,评价可能不高。”
项一斌道:“你对她倒是很宽容,她对你嘛,评价何止不高,她说你是不入流的小子。”
我耸了耸肩:“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我是一个穷小子,和安忆门不当户不对的,她这样看我也理属正常。”
项一斌说:“难道你不生气?”
我说:“如果我非常生气,非常生气,能改变她对我的看法,我就天天别的事儿不做,使劲生气,可是,不能,那我何必气恼呢,有那时间,还不多想想怎么对安忆好。”
项一斌呵呵笑道:“你能有这个想法,很不容易。我也是穷人家的孩子出身,经过一步步打拼才有了今天的成就,我是不会以门第等级去看人的。自从安忆爸爸去世之后,这孩子一直封闭着自己,不和任何人接触,直到她无意之间碰到了你。她来你们学院上学,其实就一个目的,奔着你来的。只要你真心实意对我们安忆好,就行。我可是看着她长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