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等等。”萧侍卫叫住了寒烟。
“什么事。”寒烟面无表情的转头询问,情冷若冰霜。
“请恕属下无力,属下奉皇命,为郡主带上这个。”说罢,他从背后拿出一根手指粗的麻绳。
“要干什么?”蓝昭音见他拿出麻绳,疑惑不解。
“为郡主绑上。”
什么,要绑寒烟!蓝昭音气愤的制止,“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郡主你也敢动!”
眼看萧侍卫和蓝昭音就要动起手来,寒烟不禁心凉,靳,你的手下当真是对你忠心耿耿。
“都别说了,绑吧。”寒烟走近萧侍卫,从他手中抽出麻绳,递到他的面前,“好忠心的一条狗。”说罢,嗤笑一声,眼里充满了不屑。
“说得对,真是忠心。”蓝昭音听出了话中的意思,笑了笑,随声附和道。
千秋功名,一世葬你,玲珑社稷,可笑却无君王命。
萧侍卫被寒烟狠狠地羞辱了一番,任谁都听得出来寒烟对他的嘲讽,萧侍卫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不知如何是好,气愤的接过麻绳,紧紧地绑在寒烟瘦弱的身体上,寒烟都能清楚的感觉到绳子勒紧皮肉的感觉。
此去苍月,行程需两天两夜,三日之后,便是寒烟与那素未谋面的敬王拜堂之日。
这短短的两天两夜,寒烟清楚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囚禁的滋味,除了吃饭和解手,其余的时间他都要绑着麻绳,连睡觉也不能放开,靳,你果真够狠!
两天两夜后,花轿终于抵达了苍月国境,而寒烟的身体也像废了一般酸麻难忍,紧绷的绳子像是长在了寒烟的皮肉里,叫她感受这切肤之痛。
这就是那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想自己示威的方式。
花轿和随行人马进了苍月的都城,花轿所经之处,苍月的百姓都忍不住驻足观看,想看看花轿中的人儿,敬王的王妃,已是稀奇,更何况是异国的女子,人们都想一窥寒烟的庐山真面目。
“萧侍卫,本郡主可以将绳子解下了吧。”
这是寒烟第一次以自己所谓的郡主身份与人对话,可是寒烟实在是看这个“忠心耿耿”的萧侍卫不爽,成天摆着一张臭脸给谁看!哼!
“当然可以,不过,不是现在,在属下没看到郡主拜堂之前,属下可不敢擅自解下郡主的绳子。”萧侍卫得意的说着。
寒烟白了一眼他,矫情什么!不过是条狗罢了!
“萧侍卫可真是尽责,小心操劳过度,熬出什么病来,回不了齐翎给你主子交差。”
寒烟冷冷说罢,冷哼一声,甩了甩大红嫁衣的下摆,转身钻进了花轿,任凭敬王府里的下人们将自己抬进了敬王府。
寒烟一路被抬到了洞房的门口,被景王府里的嬷嬷扶进了洞房,此时的寒烟,一方红盖头遮住了天日,身上的麻绳也被解了开来,身子得以解放,不过还是酸痛不已。
不知怎么的,寒烟鼻子酸酸的,有想哭的冲动。
为什么有一种被人卖了还倒帮别人数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