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冷的天,口中哈出的热气几乎瞬间就要结成霜,可是这样的笑容竟会让自己有一种温暖的感觉,真是奇怪。
怪男人!
“没听清?”孟潮崖看到寒烟脸上有些难以置信的表情,但他并不惊讶,完全没有拿寒烟抵在他后颈的那根银簪子当回事,只要他轻轻动动手指,就可以摆月兑那“危险”。
不过,他并不想这么做。
敬郡王府,难得有这样的好戏,他当然不能错过。
“我说你的眼睛很好看。”孟潮崖又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他现在发现,这个女人不过演技不怎么样,还有点呆呆的。
“啊?”寒烟愣过神来,集中了注意力。
“丫头,还没听清?是聋的?”
“你才聋的呢!”寒烟加大了手上的气力,簪子有些嵌入后颈了。
可是孟潮崖却丝毫没有反应。
心理素质真好,寒烟不禁暗自佩服。
不过,现在还是去救昭音要紧,管他如何呢!
“小丫头,生气的样子也很好看呐。”孟潮崖不介意寒烟就这样象征性的半环抱着他,反而脸又逼近了些。
寒烟果然像触电了一般,躲开了一些,不自觉的,抵在孟潮崖后颈的手松了一些,孟潮崖嘴唇一勾,反手轻轻一抓,寒烟的手腕便被他牢牢抓住,不得动弹。
“疼!”寒烟眉头狠狠一紧,孟潮崖有力的手正好抓住了寒烟手上的伤,寒烟也没有想到,他竟能轻易的摆月兑出来,还让自己毫无还手的能力。
最重要的是,她的手好疼,真的好疼。
该死的!早知道就用了卫祈允送来的金疮药了。
孟潮崖怀疑的看了寒烟一眼,又在装么?自己明明没有用很大的力气,怎么就痛成这样?
寒烟痛苦的弓起了身子,孟潮崖反手掀起了寒烟的袖口,冷风顿时阵阵吹进了寒烟的袖子,冷意弥漫了寒烟的全身。
“伤哪里来的?”孟潮崖皱着眉,看着寒烟手臂上紫青的淤痕严肃地问道,与方才的温柔截然不同,冷冷的声音回荡在假山石中,分外清晰。
寒烟已经吃痛得说不出话来,想起昨晚也是这么被卫祈允抓住,牵动了伤口,今晚又被这个连名都不知道的人弄痛,自己果真是命犯苍月,命犯这敬王府!
“不关你的事!”寒烟趁着孟潮崖手放松了一些时赶紧用力甩开他的手,环住了自己的身体,紧咬着嘴唇。
这次的行动还未发展至高|潮便被孟潮崖扼杀在摇篮中。
看来是在劫难逃了
“你不会武功?”孟潮崖支起身子,双手环抱着,看着寒烟苍白的小脸说道。
他方才禁锢住寒烟手腕时在她的脉上搭了一把,发现她的脉象完全与常人无异,甚至比一般的正常人还要虚弱一些,不像是会武功的。
“是。”
寒烟几乎是咬着牙说的,“你已经知道我不是善类了,打算怎么办?”
“功夫这么差的刺客,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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