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呢?”她没好气地白了眼子煜,男人果然个个都是笨蛋。
子煜不再说话,起身走向门外。
“二少,等等。”李队长一个箭步上前拉住了大步流星的子煜,问道:“二少是要回家了吗?我开车送你回去吧。”二少到底也喝了不少酒,让他一人开车回家着实不安全。
子煜摆了摆手,道:“我要去山上。”去问个清楚。
李队长吃惊道:“这么晚了,不如明天再去如何?”
正当他们争执的时候,陈副官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说道:“子煜,出事了。”但是瞧见他身旁还有人在,便止了口。
李队长是个识相人,模模鼻子就走开了。
等李队长离开后,子煜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大少新进的那批军火也出了同样的问题。”陈副官压低声音说道。
若是说上一次与星筱有关,那这一次又是如何?这件事怕是另有蹊跷。
“先回去看看。”眼下还是这件事比较重要。
黑色的轿车消失在夜雾迷蒙之中。
接下来的几日,星筱一直想去问安师父一些事情,但又不知从何谈起,此事便一直拖着。
直到那日雨夜。
寺庙因为常年没有维修过,一遇上这种暴雨天气就会到处漏水。
星筱住的那间厢房还算好,只是在屋角有漏雨的情况。
只是,庙里的人都来回跑忙着接水,也闹得她不得安睡。
无眠罢了,想起安师父睡得地方还是很简陋的柴房,想来也是漏水漏的厉害。
星筱披了件外衣,拿起油纸伞便出了门。
柴房到底是偏僻的地方,几乎没有什么人往那里走,星筱忘了拿灯笼,唯有慢慢模黑走去。
好不容易到了柴房门口,星筱敲了敲门,喊道:“安师父,麻烦你开下门。”
这样子喊了许久,也不见里头有所动静,星筱疑惑地站到窗前看了看。
屋里没有点灯,却也不见安师父睡在榻上。
星筱心里一急,将伞收起,用伞柄不断地撞击木门,好在木门并不是很牢固,只消几下,星筱便破门而入。
她在屋里点起了柴油灯,环顾了四周,最后将目光停在了被放置在榻上的一张字帖。
星筱见字帖是打开着,担心雨水会弄湿它,便上前好心想收起它,但帖上的字迹让她停了手。
“日以煜乎昼,月以煜乎夜”
星筱记得那幅字帖,她曾经在子煜书房里见到过,同样的字迹,同样的落款人。
若说她不是子煜的生母,怕也是难以令人相信的。
只是,怎么晚了,又下着暴雨,她会到哪里去呢。
星筱突然想起之前静缘曾提起过,安师父在后山种植着莲花,想来怕是冒着大雨查看莲池了。
星筱不作迟疑,瞧见屋子里有鲜久未用的灯笼,便点起它,拿起方才搁在门口的伞便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