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蓝,你还记得在圣战前我对你说的事情吗?”海巫月舞轻抚着轻靠在自己怀中美人鱼的额头说。
“姥姥,圣战已经结束,我们也得到平安,盟友们也都各自回去,不会再有什么了!没什么好担心的!”人鱼幻蓝想避开海巫月舞的问题。也只有在姥姥这里,幻蓝才敢摘下那冰冷高傲的面具,无忧无虑的像一般小女子一样畅谈心事。
这位被幻蓝三公主称作姥姥的海巫——月舞,是那么的年轻,和幻蓝相比,差不不了几岁,可就是这几岁,也是相当于人间的几千年的时间,姥姥海巫月舞的身份和脸上的沧桑与严肃,才能些许看出本来的实际年龄:“幻蓝,你可否知晓为何有这么多的盟友前来帮助吾人鱼族吗?那是因为你的父亲,他是个重信之人,以自己高尚的品德换来的众人相助”月舞淡淡的诉说着这么一句话,讲给幻蓝听。
“姥姥,您怎么又说到我父王身上来了?我有点儿不太赞成您这句的言辞,虽然我的父王为人厚道,以德换来众志成城是不错,但,这场战争也会影响到盟友的种族生存啊!鲛人想要吞并的不单单是我们这一个人鱼族,他们想要的是整个海底,他们如果不和我们联合起来,他们也是鲛人一伙要杀戮的对象,只有联合才会赢得有利局面.”幻蓝试图狡辩。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鲛人要的是整个海底不错,那居于沙漠之上鬼王的儿子韩天修呢?难道他也是为了族人不受鲛人的侵害而加盟相助?你比我更清楚沙漠那个地方是我们水族不能生存的地方,鲛人要侵染那个地方,简直就是疯了,给自己自掘坟墓而已。”海巫月舞反问道。
“天修姥姥您说的是那个韩天修吗?”幻蓝用很小的声音低头问着海巫月舞,即便是低头也掩饰不住悄悄爬在脸上满是害羞和希望的红晕。
“幻蓝,你告诉姥姥是不是爱上韩天修了?”海巫月舞看着此时低着头,耳根却一片嫣红的幻蓝关心的问。“我哪有?!只是觉得他在这场圣战中很出色罢了。”幻蓝不肯承认,违心的说。
“恕姥姥直言,你们是不能在一起的,你们两个属于完全不同的平行世界,你别忘了你是一条离不开水的人鱼,可他是沙漠中的烈阳,注定要你是你,他是他,永远都没有交接点,你也要记得,龙圣的父亲为了帮助吾们人鱼族,竟然动用龙族之魂火玲珑,那对龙族来说,必须承担多么大的代价,你的父王为了报恩,就在你圣战前已经把你许给龙圣,在形式上,你已经是龙圣的未婚妻,趁现在,劝你放下你的爱,放开对韩天修那段还不太深的感情,忘掉他,对他、对龙圣,对你都没有没坏处,傻孩子!”姥姥月舞最终还是说出幻蓝内心想百般逃避的话语。其中的利害关系,幻蓝心中是比谁都清楚的,可还是因为听到这些不可避免的话题,心中如同灌满了铅水一样,怎么也伪装不起来高兴的样子了
“在我儿时,姥姥曾对我说,我在出生之时,海底动荡不安,我一向体虚的母后生下我便难产逝去,整个宫殿都说我是个不祥的公主,让仁慈的父王处决了我,可是善良的父王不仅没有对我这个亲生骨肉下狠心、下毒手,反而把我当做宝贝一样珍惜姥姥,难道我们真的是如人类所说,是个专门用声音和美貌去诱惑他们心中的**,引导他们走向不归路,让他们的灵魂永远不能解月兑,成为我们奴仆的不祥海妖吗?”幻蓝有些悲伤的问。
“不是。”月舞很坚定。“如果我们没有错,那为什么!为什么要被上天这般无情的惩罚?!老天又为什么那么残忍,让我们人鱼一族要永远的困在这冰冷无情、了无生趣的暗黑海底,并承受不断的战争厮杀与诅咒,以致人鱼族纯血之统日益减少,我们却毫无解决办法,我有时真想统统抛开,什么都不去顾,什么也不愿想,根本不愿身上有任何的王纹印记,来当什么继承者,我不想让这个继承者的沉重枷锁压着我生生世世,我想要自由,想要过自己心中向往的生活我却又做不到自私,置人鱼族生死而不顾,我知道我想的只是不切实际的泡沫,为了人鱼族能够幸存,历代继任者都用自己的命数换来以后那谁也不知道到底能够维持多久的幸福可我真的厌倦了”幻蓝叙述到此,眼泪止不住的流出眼眶,变成颗颗晶莹剔透的钻石落在地上,“吾可怜的孩子,吾辈之命不由吾啊!如果不是你哥哥的错爱,爱上一个鲛人族的公主,最终因为这段孽缘而死,王纹印记也不会转到无忧无虑的你身上”月舞也是泪眼婆娑的轻拍着那在自己怀中痛哭着的幻蓝的背,想替幻蓝抚平一切忧虑与悲伤。
这个和易幻悠长的一样的女孩儿就是龙圣口中的美人鱼幻蓝?为什么要提到我?难道我真的和她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纠葛?为什么在我原来的潜意识里不记得这条人鱼,我现在又为什么像抽离身体的灵魂一样飘忽不定?我这是在哪里?为什么我不能言语?看到此景我又为什么心如刀割?是因为我伤势没完全恢复,便强行收回天地玉结界而导致头痛欲裂,这难道是我被什么强大力量深深封存在脑中的记忆?韩天修十分迷茫的回忆,好像沉侵在一个残缺的梦中,那般虚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