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身尖锐的疼痛刺醒了梦寒的大脑,她微微睁开扑闪着长长睫毛的星眸,她的身上身下两个男人攻击着她的身体,身上的那个正是招聘的经理。他们正兴奋地在她身上嘿咻嘿咻做着运动。
她别过脸去,身侧还坐着三个等待着享受她身体的男人。没有做出任何反抗,她无奈接受,为了这份工作,她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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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从明天开始,你就可以在这工作了!这是今晚你应试的酬金!”肥头油耳的经理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将玻璃桌上一沓粉色老人头钞票推到她身边。
“谢谢赵经理!”离梦寒隐忍着下半身的不适,颤抖地穿上被扒光在地上的衣裙。然后,接过桌上的钞票,转身就要走。
“慢着!”在离梦寒还没有跨出两步,就被赵经理叫住。
她回头。
赵经理打了个响指,命人递给她几个纸袋。“以后就穿这些上班,你身上的,不行!”他伸出食指在空中摇晃了一下。
“好!”她抱着衣服,仓皇离去。
……
第一晚,登台演出,她的独特气势征服了台下不少男人的目光。这完全在她的预料之中。只是她并没有发现台下阴暗角落处还有一缕痴迷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直到她进了后台。
那个人就是来酒吧找乐子的慕翎枫。
慕翎枫他完全是当代高富帅的典型代表。他于茫茫人海之中惊鸿一瞥,挑中了他,而对于他的来到,她却觉得姗姗来迟。
她心跟着自己的身体都不完整了。即使他每晚都会按时按点来观看她的表演,他也挽救不了她肮脏的身体与心灵,她陷入地太深了。
他名为看演出,实为保护她的追求方法,没有得到她的回应。
而当生父的出现又将她的感情拉入纸醉金迷的境地。
那是她登台的第三次,也就是今晚。演出之前,后台,父亲的来临让她吃惊不少。
梦里无数个夜晚,她始终逃不月兑童年阴影的魔障。他不想见到这个恶心的男人。在她眼里,他比那些睡过她的男人都可恶!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她的语气和态度十分不友好,尤其在这样一个猥琐粗俗的男人面前。
男人一听离梦寒不欢迎的口气,登时变得唯唯诺诺,说出的话满是忏悔,“梦寒,爸爸错了!梦寒,只要你答应回到爸爸身边,爸爸保证补回那些年你失去父爱!好不好?”
男人的忏悔并没有让梦寒心软,于是他开始了新的花招,上前一步,跪了下来,孩子般的模样晃了晃她的手臂,“梦寒,虽说爸爸对不起你死去的妈妈!但是你也不能全怪罪于我呀!你知道要不是你妈妈红杏出墙,给我戴绿帽子,我也不会喝醉酒打她呀……”
“够了!你想推月兑责任吗?明明是你懦弱、自私、好赌、懒惰才导致我们家贫穷落后!妈妈是被你逼得不得不选择那条为人所耻的道路。所以请你收回你的那些话!自从我离开那个家,我就已经和你说好撇清一切关系!你不是我爸爸,因为你没资格!”离梦寒一脸盛怒,甩掉了扯住自己的手臂。
“好,好,就算你不认我这个爸爸,但是你也得承认是我生了你吧!你是不是该支付我点生养费?”
真是够无耻的!居然说出那番话。闭上眼,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你最好马上消失在我面前,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她实在无法再容忍这个男人再呆在她面前了。指不定下一秒,她就要把他五马分尸!
“你还真是铁了心肠了不是?你难道想看着你爸爸被人打死在街头吗?”男人的口中没有了虚假、做作的语气,有的是穷途末路的不甘与惧怕!
“你,你又去赌钱了?”离梦寒恨得牙痒痒的,这个男人即使是死,也要赌!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男人胖圆的脸上堆出两抹无耻的笑,大拇指与食指衡量着钱的厚度,“嘿嘿,就输那么一点点!”
“两万?”
“不是!是二百万!”
“什么!二百万?这就是你说的那么一点点!”这会,离梦寒气得直跳脚。“你走吧!这笔钱我还不了!”即使她陪男人睡上一个月也不够她还上的。他又凭什么让她来承担这笔债!
男人围着她转了一圈,然后像发现了什么新事物一样,双眼一亮,“啧啧,瞧瞧你这身打扮,简直是**丝心中的女神啊!爸爸知道你近来傍上了一个大款!”
“你在说谁?”心里已猜出了几分。
“慕翎枫啊!”
“你说你只要陪他睡上个一夜,是不是二百万就来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