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视线仅仅是停留在他的身体上,也许是他的其它部位特别是脸,让我无所好感吧。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人,是当时我对他最真实的评价。上半身真是吸足了我的眼球,他是那种肌肉不是超级大,但刚刚够标准那伙的男青年。我也头一次认识到什么是8块月复肌。
“你是这个房间的主人吗?”
我被他一问,回过神来,将视线从身体上转移到那个就是不想多呆的脸上。“是啊”
还没有等我问,有什么事,他的脸一下子就笑了,是那种释然的笑,啊,不对,应该是猥琐的笑,由于我以前还真没有这样子的待遇,所以对这个定义,没有,后来才把这种笑容贴上了一个标签,叫猥琐,存入自己的字典。
“我是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我是一个新搬来的房客”
我心里犯嘀咕,没听房东说过啊,再说了,房东也没有必要告诉我们这事,我第一反应就是他不是个好人,而且万一我真和他做了朋友,我害怕自己的动机会不纯洁,害怕将来无法自拔的沉浸在里面,这样一个肌肉男,还那么的有男人味,叫我如何是好。我刚从上一场伤害中得到一点点的缓解,不准备继续开始任何一段不可能的恋情。
“啊”我只是敷衍的答应了一声。
他很自觉的就离开了,对,是很自觉的离开了,离开的那一瞬间,我就再一次的进入了梦乡,是一种梦的温柔乡,身边还有我的大儿子,一个花了100块买的毛茸茸的熊,虽然是正值酷暑的8月,可是依然对我大儿子不离不弃,这个才是我的原则,只有你不要我,一旦我要了你,我就不会提出分开。我好像是睡着了,可是迷迷糊糊的,又好像有人进来了,不一会又出去了,不一会又进来了。进进出出几个回合,我确认了,这是在做梦,因为这个屋子谁会来我的房间进进出出那么多回合呢?
“是我想太多,你总这样说……”令人愤怒的电话响起。
“喂?干啥?睡觉呢!”
“咿咿咿咿呀呀呀呀”紧接着我耳朵里就是一连串的话,可是在那个时候,迷迷糊糊的自己听到的,就是一堆的咿咿呀呀,然后我就挂了,爱啥啥吧。刚回身,发现有人,我一下子精神了,猛的一下子就坐了起来,这个屋子里都出去了就我一个,哪里冒出个人来?一看是他,便不是好声调的说,“你丫的,吓人啊,干啥呢?”
他看我是被吓到了,赶忙道歉起来,“不好意思哈,我随便转转,发现,你这里挺凉快的,大夏天的,你说能寻觅个凉快地不容易啊,我那屋没有过堂风,热啊,你介不介意我在这坐会。”
“哦,好吧”
睡意全无,紧接着两人就聊了起来,我知道他是爱新觉罗氏,可是他们已经被汉化了,叫青喆。他自己说的很HIGH,一看就是个外向的大男孩,叫我在这个时期的我,怎么招架的住这样的一阵狂轰滥炸啊,我不自觉的感觉他这人挺好,可是我却没有太多的痴心和妄想,从他的眼睛里面,我似乎可以一下子看透他的心,感觉他这样一个外表的背后,似乎是一个极其脆弱的内心,而这个内心,我又是那么的心疼。不过自己一个劲告诉我,他丫的一个直直,你干几吧啊,被他的肌肉迷倒了吧。
一个普普通通的相识,真的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作为修饰,普通的那么真实,真实的又是那么的自然。可是自然的事物在我的内心是最希望的慰藉吗?还是自然是一个最好的突破人物内心防线的手段呢?
第二天,我收拾收拾准备前往学校,对了,忘了介绍一下子哈,我是某不知名大学的大学生,我深处一个黄金时期,大四,可是我选择了自虐,考研,因此我的原本安逸生活,变成了永无休止的忙忙碌碌,这份忙碌还是一个看不到光明的行走。
在路上,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上一个喜欢的人,那时我们一起从图书馆走像食堂,他问我,你考研吗?
我说,嗯,东师。
你也东师?我也准备东师呐。
我看着他就开心,那种开心是发自内心的,是一种幸福,也许此时此刻我说幸福会让人怀疑,可是那是一个一直支撑我的动力,一个明晃晃的动力,可以触及。看看现在的自己,依然一个人,那份友情,在自己想要用爱情保鲜的时候,发现自己太武断了,有些感情只能是友情,保鲜膜,无法让他保鲜,而只能让他腐烂的更快。
我似乎已经忘了那个人,那个昨天来的爱新觉罗氏,我一想整个人就穿越了。眼前出现的就是他变成了什么什么阿哥,王之类的,不由得自己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