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口酒脸被熏的微红,大胖在一旁看的直流口水。月兑口而出:“娘的,小爷要是女朋友也长你这样的,我宁死也甘心。”
“切!不过默默听上几届的人说,那个莫宁是你什么表亲,以前还请他们吃过饭。我在电视里看过,他娘的,长的还真俊,你们家里人都长的这么好?”
“真的,那你们家还有没有什么女性同胞?”二胖也来精神了。
“有。”沉默觉得自己有点晕,他就是想喝酒灌醉自己,可惜啤酒度数太低。
“真的!靠!不早说,早说我还找那些妞啊!”
“我妈。”沉默呵呵傻笑,报出个人来,配上那个憨态可掬的样,还真不觉的他在玩别人。
众人头上一片乌鸦飞过,他妈?算了,他们还没有变态到玩恋母情结。
几个人吃了一会,拿着酒瓶,一路高歌,往宿舍杀去。
闷热的夏,如每一个同龄人一样,在宿舍和一群人挤厕所,用一个大盆子挖着水在小的可怜的卫生间冲凉水澡,捏着鼻子都可以闻得某人的脚臭味,男性柯尔蒙发作时挤在一起喝大家一起漫骂同班女生高傲的脸,转过身去又继续装孙子。
以一种高昂的,青春的姿态扯皮着,咒骂着。沉默却如一个看客一样,忍受着毒瘾。催命似的痛神经,努力汲取着什么氧气。
像某个盛夏,他忍不住抠下手机,去给孙未初发去弱弱的求救
电话那头孙未初一如既往的冷嘲热讽:“我还以为你想就此死在宿舍的床上。”
“…………”沉默闭眼,死了就轻松了,烂命一条,他脸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还要留着命。
孙未初的又一句踹入了万年冰窖:“这种小任性,我只能允许你一次,如果你想你妈明天缺胳膊短腿,最好别有什么想法。”
“………….”呼吸明显不爽。
“还有别想试图天真的想去戒掉毒瘾。一,你没有那个资格,二,太迟了。这样只会要了你的小命…….还有,到我这来,我….想…你….了。”
曾几何时,莫宁的召唤潜台词,又对上孙未初的那一口黄色糟牙。最要命的是,他没有一丝力气去反抗。
赤身的躺在这间孙未初的教室里,沉默试图看了看自己鼓得快要爆炸的肚子,前后的两个宣泄口都悉数掌握在眼前的这个人手里。想要上厕所的冲动是如此的强烈。
这种可怕的灌肠如果再这样忍耐下去,他会不会真的思想爆炸,沉默喘息着想。
孙未初却很愉悦,揉了揉沉默渗出汗渍的头发,扫了扫沉默被剥的干净的身体:“宝贝,这还没有到极限,相信我。”
狗屁哪门子相信,如果相信,他们家后院的两只兔子也会搞基,沉默心里咒骂。
孙未初试图揉了揉他弹性十足的肚子,引来了沉默几声可怕的尖叫,孙未初不由的笑的更开,他有典型的虐爱情结,别人越痛苦,他就越开心。
沉默的全身就像被水浸过一样,耻辱的躺在那张造型古怪的大床上,记忆不由的翻新,研压着精神,就孙哥神经病人也比他处境好。绝望的指望着屈辱的结束。
这样反反复复的教,只能让他成为一种可怕的怪物,莫名的无力感,一切却什么也改变不了。
“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真漂亮,这些东西都会留着做纪念的。”孙未初讨厌的声音听上去很刺痛。
被不停注入的小分额的毒品,不仅让他感觉在梦里,痛神经和敏感神经也同样无限放大。
孙未初愉快的看着床上,已经陷入某种状态而不自知的妖娆,更加想念起这具**,难怪莫宁不愿意放手,他也真的舍不得。
放出乱七八糟塞在他身体内的东西,孙未初舒服的享受了顿美味。直至,沉默受不住这样的冲击,晕死在床上。
“我真的不愿意奸尸。”然后,自然的从沉默身体里退了出来,对半年前莫宁试图阻挠他接手的事,终于觉得心里有了平衡。
“你的人也只能在我身边委曲求全,不知道你知道的话,也有什么表情。”孙未初的思想从远方飘去,又笑了一下。“不过这个绿帽子,你早就带过了。”
一丝淡淡的嘲讽从他嘴里飘出,不知道是伤了昏迷在床上的人,还伤了远在他方寻欢的人。
莫宁最近很生气,那个人竟然给他玩一走了之。希望他去道歉,找他吗,门都没有。
坐在TRIZAGE奢华的包间,许乐乐愉悦的为他满上酒。
莫宁满意的看着怀里年轻的男孩,其实他自己也不大,却明显有了一种朽气,精明的像个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