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今日一天都是笑眯眯的,突然看着一样东西就发好半天呆,饶是杂妹再迟钝,也发现我不正常了。
她站在我面前一脸小心翼翼:“姑娘,您今个是怎么了?”
我抬起脸,一脸不解地看着她。这丫头,又发什么神经了,整日神神叨叨的。
她连忙把观察了大半天的事以及她心中的郁闷都一股脑的告诉我:“姑娘,您都不知道,打早上一起来,您
就满脸的喜悦,刚开始奴婢还跟着您一块乐,只是当您一直都这样,还经常盯着一样东西发好半天呆,奴婢
就乐不起来了,觉得有点不怎么正常了。”
我笑着看了看她,并没有答话,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闪现出了昨晚和那人相处的时光。
昨晚,本来看着他那样的男子,心里就慌张的紧,再加上从出生到现在正儿八经接触过的男子不算他在内也
就那主仆二人,而且又没怎么说过话,所以实在是不知该怎么和眼前的人相处,可你让我放弃不开口吧,又
心有不甘,看着他,心里总是不合时宜涌起一点想和他有些瓜葛的欲。望。不过好在后来临走时,终于鼓起
勇气问他“明晚我还可以来吗?”
他本来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听到我这么问,先是一脸的迷茫,随即弯起嘴角微微一笑,轻轻的
点了点头说了声:“可以。”
那一刹那,当我听见“可以”两个字从他嘴里嘣出来的时候,心在胸腔里咚·咚的剧烈地跳动着,而他的笑
颜就像天空中突然绽放的烟花,璀璨而夺目,而我,好像忘记了时间,地点和距离,也忘记了和眼前的男子
其实才是第一次见面,不顾及礼仪和女子该有的矜持,只是直直地盯着他,一直看着,从他的眉,眼睛,鼻
梁,最后是嘴唇,一点一点地扫视下来,而那个过程中,心里慢慢泛起了一种奇异的感觉,很淡,却无法忽
视。
他似乎没料到我会这般胆大,脸上隐隐有些不快:“你在看什么?”
这才回了神,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这么失控的情况还是头一次,想当初,对着“她”时都没有现在这
么复杂的心情。
窘迫地挠了挠头:“很晚了,我先回了。”说完,也不等他回答,就急匆匆的起身向来时的路走去。
可当我站在墙角看着那足足有两人高的围墙,犯嘀咕了,怎么往过来翻得时候就没有料想到这个问题呢,试
着抬了一只脚往上踩了踩,根本就无法立足,这可如何是好,要是杂妹等会发现我不在院子里地话,恐怕会
出大篓子的。
就在我焦急的站立不安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声音:“我还以为你会和猴子般的跳过去。”
闻言,我转过身,是他,站在不远处的草丛里,月光在他身上打了一层银光。
脸顿时羞得通红,自己今晚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这人面前做出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来。
想必他也察觉到了我的羞愧,没再打趣我,只是往前再走了走,然后站在我面前:“等会抓稳我的胳膊,我
送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