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情不自禁的用手描着阿清的轮廓,一遍又一遍,重复的做了十遍,还有十日,就是十五了,离我蛊毒发
作的日子越来越近了,那样的生不如死还要再来一次吗?不对,以后,只要我想活下去,就得每个月接受
一次那样在生与死之间徘徊的洗礼,一次比一次痛苦,这样的日子我不知道会到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可是有面前的这个人,我就不想走到尽头,尽管这段路充满艰辛。
“阿清,带我出去走走好吗?”我的脸埋在阿清的胸膛,声音闷闷的传来。
“洛儿想去哪?”
“我也不知道,秦城我还不熟,要不你说哪好玩,就带我去哪,哦,对了额,不过不知道有没有那
种地方,要比较安静的,视野开阔,最好是满山遍地的小草野花最好了,咱们两个去骑马,再带些吃食过
去,等看完夕阳再回来好不好?”说道激动处,我从阿清的胸膛起来,拉着阿清的胳膊,双眼直直的注视
着阿清的双眸,直到让他迎着我的视线才作罢。
阿清苦笑的看着我,缓缓地摇了摇头:“洛儿,你还受着伤,不宜去风大的地方,你要想去,等改
日你伤口痊愈了以后,我再陪你去可好。”阿清语气缓慢,温柔,似乎想说服我放弃这样的想法。
可是他有哪里知道我心中所想,我怕等我好了,可以出去的时候,就只剩我一个人了,没有人会温
柔的扶着我上马,也没有人会坐在我后边,给我一个可以遮风避雨,可以依靠的胸膛,更没有人会看我夕
阳西下的绝美景色,所以,我要在能抓住你的日子里,把想做的都做完,不留下一丝丝遗憾。
我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地盯着阿清,直到一阵突兀的咳嗽从胸口处汹涌的咳出来,阿清才作罢,
无可奈何地帮我抚着背部:“洛儿,真拿你没办法,我们现在就去好不好,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去的时候
必须坐马车,等到了,在骑马,听到没有?”
“嘿嘿,遵命,阿清大人。”听到阿清这话,我的精神一改刚才的萎靡,简直可以用容光焕发来形
容,就差打个横幅,上边写句:我身体倍棒。
阿清此时才反应过来,我刚才是装可怜,博取他的同情,好让他同意带我出去游玩,伸手点了点我
的鼻尖,然后转身进了里屋,没一会出来时,手里拿了一件厚厚的纯白的皮毛领披风,走到我跟前,展开
披风,把我严严实实的裹在里边,只露出一颗圆圆的脑袋才领子外边,我小脸皱成一团:“阿清,非得这
样吗?现在都快到初夏了,这样出去,人家会以为我有什么病呢?”
“你本身就是病人,还怕被人这么认为吗?再说,你是选择穿成这样和我出去,还是不穿成这样和
我呆在梨园?”
“呵呵,”我干笑了两声:“当然是穿成这样和你出去了。”
“那…”阿清伸出他的左手,我走上前去,把右手放进他的手心,他修长的大手包裹住我的,他手
上的温暖传进我的手心,我们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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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严重失眠,头疼得很,所以断更两天,给大家留的言不知道为什么都不出来,所以大家见谅,这几天我会努力好好更新的。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