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都是真的。”刘庭有些不满,“你呢,都没见过他一面,怎么就知道他一定不是好人呢?”
“好,一表人材,气度不凡也就罢了,那你倒说说,所谓他用情专一,又是什么典故呢?”容鹿儿饶有兴趣的看着一脸不高兴的刘庭。
“两年前陈综和当今相国的千金吴妙婵私定了终身,正准备上门提亲的时候,北陈和南齐两国交战,打了足足两年,凤城一战南齐胜了以后,两国才停战议和。可是等到陈综回来的时候,南齐属国芮国的新君慕容伯派人来请求和亲,结果当今皇上把吴妙婵认为义女,送到芮国去了。陈综连醉了三天,几乎快醉死过去了。这还不算用情专一么?”刘庭认认真真的说完,又故作深沉的摇头叹了口气。
容鹿儿笑着说:“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倒象你看到他喝醉了一样。”
刘庭郑重其事的点点头道:“是啊,他就在京城的玉华楼喝酒,我的确是亲眼看到的,并不是传闻。”
容鹿儿对这些是事实还是传闻并不关心,哼了一声道:“如果真的是这样,但凡是女人,都决不要嫁他才对。”
刘庭惊讶的问:“为什么?难道你们女人反倒是喜欢朝三暮四的男人?”
容鹿儿呸了一口:“你小孩子懂什么叫朝三暮四?我四老爷说过,什么都容易,最怕的就是和一个人心里想着的人去争去抢,因为模不着也看不着,你想争也争不过啊。陈综心里一直想着那个吴妙婵,那真要嫁给他,岂不是注定受苦么。”她心里突然想,二老爷心里的那个人,便是两年前死去的芊枝姑娘吧。那一天,四老爷也是边喝着酒边喃喃这样说着,现在想来,这话的确是有些道理的。
刘庭被她一番道理说得发愣,半天也闭不上嘴巴。
容鹿儿却又皱眉道:“你这样一说,若是真的,我更替飞燕担心了。”
刘庭嘟囔了一句:“你先担心好自己,再去担心别人吧。”
“走吧,回去了。跟你说了这么些话,倒觉得有些饿了,不如先去吃点东西。”容鹿儿转身边往回走边说道。她把心事说了出来,似乎觉得没有那么憋闷,表情便轻松起来。
“那你准备怎么办?”刘庭有些跟不上她瞬间变幻的情绪,还在替她操心。
“听天由命吧。”容鹿儿突然无所谓的态度让刘庭更加担心起来,跟在她后面,唠唠叨叨:“听天由命算什么啊?鹿儿,其实我说的办法你可以考虑一下,也许真的可以呢。”
容鹿儿懒得理他,加快了脚步,刘庭没有半点武功,容鹿儿稍一走快,他便追得十分费劲,不多时便累得气喘吁吁,再没有力气说一句话。
直到上了酒楼,刘庭仍是似乎没缓过劲来。
容鹿儿撑着下巴看着他在对面气喘不顺,半天嗤笑道:“你怎么身体这么弱呢?跑几步就喘成这样,还不如一个小姑娘。”
刘庭不服气的道:“我不会武功,自然跑不过你。”
容鹿儿哂笑道:“我又没走得多快,再说已经快半个时辰了,你怎么还顺不过气来。”说罢伸出手去道:“把手拿来,我给你把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