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手术顺利完成,救回她宝贵的生命,却无法唤醒因昏迷而失去意识的她。
为了照顾沉睡不醒的她,殷特森日以继夜地留宿在雷格医院。
而见殷特森因长期看顾沈程璇而变得容貌憔悴,年爱薰心有不忍而希望聘请专业看护来代替他照顾沈程璇,但被他拒绝了。
森,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你这样下去会累垮的。年爱薰柔声的劝着。
阿姨,不用了,我没事的,我要璇醒来的时候,第一个看到的人是我,我要她知道我从没有离开过她,也从没有放弃过她。殷特森憔悴的说。
唉,好吧,你先吃点东西吧。
三个星期后,他将病房当成自己的办公室,在她病床边一边处理公文,一边说着电话。
他希望这样可以尽快吵醒她,希望这样璇就不会忘记他的声音、他的人,会永远都知道……他爱她的心……
只是,现实总是教人失望,四个星期过去了,她依然沉睡得有如孩童般甜美,没有一丝醒采的迹象。
一直到第五个星期,旁人见他应该是再也撑不下去,应该要放弃了,但,他没有,他依然在她身边继续生活着……
在沈程璇昏睡了六个星期的某一天早晨,年爱薰照常提着佣人做的早餐来给殷特森吃时,眼前的一幕教她顿然止住脚步,全身一震——
沉睡六个星期的沈程璇,此时正倚坐床头,柔柔笑看着趴在病床前睡着的男人。
璇,你醒了。我去叫医生。年爱薰激动的冲到沈程璇的面前,后然摇醒正趴在床前睡着了的殷特森,森,你快起来,看,璇醒了。
殷特森从睡眠中惊醒,看到沈程璇正冲着他笑。
森,你怎么会在这里?空气中的药水味,与白色空间的摆设,让沈程璇清楚知道自己正在医院里,你不……不是应该在上班吗?听到入耳略显无力的轻柔嗓音,殷特森情绪激动,紧紧抱住她柔荑,那一再急速跃动的心,似要冲出口了。
刹那间,他红了眼眶。透过蒙蒙水雾,他紧抿薄唇,望着她。你醒了,你终于醒了……他鼻音浓重。
你……你怎么变得这样憔悴?看着他深陷的眼眶及削瘦的脸庞,沈程璇心疼的抬手抚上他满是胡渣的下巴。
我没事,你醒了就好。他敛去眼底泪意,笑凝着她的眼。
这时,接到年爱薰通知的医师与护理长,一前一后踏进特等病房——
沈程小姐,你终于醒了,殷先生已经在这里照顾你六个星期了。林医生笑看两人。
六个星期?白皙柔颜有着难以言喻的惊讶。那不是昨天的事吗?我昨天才被撞到,我……沈程璇看了看殷特森突然住了口。
沈程璇蓦地,眼眶一热,双手紧紧地握住殷特森的手。
医生帮沈程璇检查了一体,确认没事可以出院了,殷特森才帮沈程璇办理出院手续回家去。
在沈程璇住院的这段时间,沈程维就叫沈程珈若来接手。
三姐,你终于是醒了,你昏迷的这段时间,可是把我累死了,你没事了,就没我的什么事了,我要做我的事了。沈程珈若见沈程璇没事了,高兴又抱怨的说。
珈若,你还得帮你姐姐多管理几天,好让她在家休息几天。沈程维听了小女儿的话后连忙笑着说。
沈程珈若很不情愿的说好吧,谁让我是操劳的命。
哈哈
全部都被她逗笑了。
呼地一声,寒冷的冬风吹落了残挂于枯枝上的片片黄叶。
璇,你要的资料,我都带来了。接到电话办事能力一流的康佳薇,立即带着资料赶过来。
很好,叫我们的人现在就对何氏企业动手。沈程璇冷锐眸光利如刃。
敢威胁到她生命的人,她一个也不放过。
是,凌氏呢?康佳薇火上浇油的说。
他们股票也连续跌几天了,这样这去也没什么意思,你加快收购他们股东手上的原始股,我要凌氏。沈程璇面无表情的说。
好的,我马上去办。康佳薇收起平板电脑,往停车的大门去。
星期六清晨,台北阳明山上天色清朗,凉风徐吹。
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
喂,什么事?沈程璇眯着半睡不醒的眼睛接着电话。
两天计划布局,十天躁作,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我们取得何氏的经营权了。电话那头传来康佳薇兴奋的声音。
很好,记得提醒我,给你加薪。沈程璇很满意的说。
对了,何家人连夜逃离台湾了。
嗯,知道了。淡淡的回答,然后挂了电话。
沈程璇走到窗前,打开窗子,仰望天上的一片湛蓝,凉风微微吹着,轻扬起她柔细的发丝。
时间过得好快,快得好像做梦一般。
经过两次的生死较量,她不再是那个曾经的沈程璇。
洗漱完毕,她下楼,准备和父母一起用早餐。
发生了这么多事后,沈程璇更加珍惜和父母在一起的时间。
爸爸,妈咪早安。沈程璇从楼梯走下来。
早安,睡得好吗?年爱薰关心的问着。
睡得很好。沈程璇做在自己专属的位置上,等待佣人把早餐端上来。
璇,今天陪妈咪一起去逛逛吧。
好啊。沈程璇很爽快的答应。
沈程璇开心的和家人享用着早餐时间。
现在对她来说和家人在一起是最大的幸福,她愿意把时间放在和家人在一起上。
殷特森适时的从大门出现。
叔叔,阿姨早安。然后转向沈程璇,璇,你起来了啊,我还以为你会睡懒觉呢。
起来了,你吃早餐没,我让人给你准备一份?沈程璇相似在跟家人说话一样随和的问着。
吃过了。
哦,我跟妈咪商量去逛逛,你要不要一起去啊?
好啊,前几天特忙,现在正好有空,我正有此意。后然看着年爱薰说阿姨,想去哪里逛,我当司机加保镖。
我想带璇去商场逛逛,不知道你会不会感觉无聊。
不会,那我们就去商场。
早餐后,三个人高高兴兴的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