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穆容曦含嗔带怒的俏脸,令狐夜的嘴角扬起两分弧度:“既然如此,你就更不应该把你那纯真的朋友送入我的虎口……”
对于令狐的不羁,穆容曦十分无奈,定定看了他半响,方语重心长地再次劝道:“哥哥,你不要这样,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你吗?……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这个同学,真的很不错,她值得你投入自己真正的感情……”
“曦曦,我的事,你不用管……”令狐夜垂下眸,隐去幽黑的眸底弥漫的深意。请使用访问本站。
“你为什么要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不是每个女人都象贝琳达那样……”
“我说过了,不用你管……”站起身,令狐夜向楼梯处走去琨。
“那你要这样麻木不仁欺骗自己到什么时候?一辈子吗?……”不甘心哥哥的回避,穆容曦在他身后大声质问。
可这质问仿佛没被听见一般,令狐夜头也不回地朝楼上走去。看着哥哥离去的背影,沙发上的穆容曦狠狠地砸了边圆滚滚的抱枕,空落落的触感就象不肯敞开心扉的令狐夜一般,无论她怎样出言相激,他都不会有只言半语的回复。她这个哥哥,她这个看起来无心无爱实则情深如海的哥哥,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摆月兑那个女人带来的深深伤害,究竟要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让他重新相信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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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顿马丁驶往绿源的车速飙得极快,就象冥冥之中那里有什么在召唤令狐夜一般,让他迫不及待的想早一分钟回到那里,早一分钟见到那张安之若素的容颜,仿佛眼前只要有了她,他那颗浮躁不安的心就能沉稳下来。
尽管路灯明亮,繁茂的树木依旧将绿源的道路掩映得颇为幽暗,越过路上层层叠叠的阴影,拐过一个小小的转弯,他便可以看见前方远处的淡淡光芒。
只是转过弯后的远方黑压压一片,并没有他期盼中的光芒,心情蓦地开始低落,连带着脚下的油门也不由自主的松开一些,可随即,另一种释然又浮上心头:若她在归来的时候远远看见家里的灯火,与他感受到有人等候的温暖亦是一样。
心思转换间,汽车已靠近别墅,遥控开车库门,大亮的感应灯照亮了内里的帕萨特,心中顿时惊喜,原来,她已归来。
原本急促的脚步在迈入大门后刻意放缓,一楼厅内黑漆漆一片,八点刚过,钟爱应该尚未休息,踏上楼梯,离离咯咯的笑声与钟爱温柔的低语隐隐地自二楼幼儿活动室内传出。
强迫自己按捺下立刻见到她的念头,令狐夜转身推开主卧的门,慢条斯理的净手,从容不迫的换衣,好象这样,便能让他如火般炙热的情感能够得到些许的遏制。
终于没有了任何不见她的理由,令狐夜迈出长腿向着那个吸引他所有细胞的房间走去。推开门,钟爱低着头与枕在她腿上的离离正笑成一团,闻声抬起后,她脸上灿如明月的温婉笑容顷刻间将令狐夜所有的想念与牵挂悉数化为一腔的柔软,斥满胸膛。
“你回来了。”适才钟爱便隐隐听到大门启动的声音,只是他迟迟没有出现,她以为那门声不过是自己的幻听,此刻见了他,便又想起刘盈晗下午说的话,脸上的笑容亦不自觉的慢慢逝去。
“回来了……”朝着席地而坐的两人走去,令狐夜问:“……玩什么呢,这么开心?”
看见令狐夜,离离“骨碌”一下从妈妈的腿上爬起,将小小的手隔空伸向令狐夜,弯弯的眉眼闪烁着世间最纯真的笑:“爬~爬~”
令狐夜并未弄清离离的意思,只是将大手伸过握住他的小手,依照他的示意坐到钟爱身旁。
离离见令狐夜只是坐了下来,却没有如他一般将头枕在钟爱的腿上躺下,便挣月兑开被令狐夜握着的手改为拍着钟爱的腿告诉他:“爬~爬~”
饶是令狐夜聪明绝项,也没弄懂离离的意思,疑惑地看向钟爱,她细腻白皙的脸颊却在淡黄灯光的照耀下泛出如霞般的嫣红:“离离,小虫子累了,爬不动了,我们明天再爬好不好?”
离离不依不饶的拉起钟爱的手,执著地重复:“爬~爬~……”
辨明几分眼前的形势,令狐夜眉眼含笑地对上离离:“小虫子休息一会就不累了,小虫子马上就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