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小子是要跟本少爷抢花魁嘛?”
“是又怎样?”
两把眼刀在客厅里狂舞,噼里啪啦,我一只脚搭在椅子上,一边对着老鸨吼道:
“我出五百零一两。”
哐当——
酒杯碎了一地,那个,慢慢来嘛,一来就叫太高就不好玩了。
“哼,竟敢跟我北堂烁抢女人,我出八百两。”
“我,我出八百零一两。”
“你,我出两千两。”
“那我出两千零一两。”
“你,我出五千两。”
“气死老娘了,我出一万两。”
什么?一个花魁,再怎么也不值一万两吧,连台上坐着的花魁娘子,都不由地抖了三抖,一时乱了琵琶声,只是某女得意地一笑,对面的男人,抬起酒杯就准备再喊价。
“两位,那个打扰一下,请问都有带现银嘛?”
老鸨突然站出来谄媚地问道,某俩人一愣,模模身上,同时说道:
“没带。”
啪——
酒杯又落了一地,花魁娘子直接从椅子上掉下来了,琵琶掉地还发出几声清脆的回声,老鸨脸色一变,怒道:
“两位是来耍着玩呢?”
“哼,谁说本公子没钱。”
“是是是,北堂公子当然有钱,应当是忘记带现钱了,只是本楼一概不赊账的,北堂公子应当知道。”
毕竟是北堂家的小公子,虽没有现钱,但还是有钱的,只是咱就……
“喂,你呢?”
“我我我,熊猫过来。”
正在一旁看戏吃点心的人忽然被点到一惊,手里的点心一下子扔掉,冲过去助阵。
“原来是萧二少啊,早说嘛?那两位继续喊价,只是我们楼里概不赊账的,还得麻烦两位客官赶紧备一下现银。”
老鸨是玩变脸的嘛?只是一旁的北堂烁突然说道:
“算了,不喊了,喊的我脖子疼,谁不知道萧府是首富,比这个没意思,要比也得比点有意思的。”
丫的,看他那副贱样就来气。
“比什么说?”
“那就比,喝酒。”
“好!”
几十坛上好的女儿红摆了出来,虽然因为喝醉过一次,爷爷都不让我喝酒的,可是,据说咱爷爷当年号称千杯不醉,那咱的酒量应该也不错,拼了。
抬起一坛子来,好辣。
第二坛,太难喝了。
第三坛,让我想起农夫山泉有点甜。
第四坛,对面那丫有点翻白眼了,马上就成功了,可是,我的眼前怎么开始冒小星星了。
一抹嘴巴,虽然这酒坛子就一小支,可是,喝了四坛子,好饱哦。
“你——”
“干嘛?”
“你的胡子掉了。”
“胡子掉了,掉了再画上就行了,谁有锅烟子啊?”
对着人群一吼,那一刻,我瞥眼看到坐在一旁享用糕点的萧衍飞,眼睛里竟然闪着邪佞的光芒,虽然一闪而过,但还是被我看到了,原来这丫,人格分裂。
“呵呵,原来你是个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