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国,酒楼,一痞女,嗑着瓜子,啃着西瓜,双脚搭在窗台上,色迷迷地看着窗下来往的人群。
一个流氓哨,一美人撞到了柱子上。
“呵呵,真可爱。”
“娘,吃哈密瓜。”
骁儿笑眯眯地陪坐在对面,亲自削了哈密瓜的皮,然后切成小块儿地用竹签插起,喂给对面的人儿。
“好甜。”
“骁儿也吃一块儿。”
“嗯。”
“啊!又一个美人,话说,璃国的美人真是多。”
“我说娘,你看我就行了。”
转过头来,对面的正太,眨着惑人的桃花眼,十足勾搭人的样子,真是祸水,不对,未来的祸水。
“喂,死小孩,最近很闲嘛?”
“我一直都很闲。”
“也是,太子下台了,你没被一起办了,就算运气好了。”
你一直不肯说,不代表我不想知道,有些事最好自己交代,死小孩儿。
“娘,我不是太子的人。”
“不是吗?”
捣腾着茶杯,丫的,你们那些错综复杂的勾搭我也不想知道,可是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就是不爽。
故意地风轻云淡,故意地想要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故意地整天疯疯癫癫没心没肺,可是,有些事就摆在那里。
一夜之间,萧府变成了王府,挂上了“王府”的金牌牌,阿翼成为了当今皇上的五皇子,封号竟然是亲王,据说当今皇上的儿子只有两位册封了亲王,一位是大皇子,另外一位就是右老头辅助的三皇子,现在还有就是阿翼。
从今天早上开始,萧府就张灯结彩,外面更是一片疯传,萧衍翼,璃国的富商,一夜之间,成为当今皇子,真是有够传奇的。
“娘,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对了,骁儿是小王爷,现在阿翼也是王爷,那你们是兄弟?”
“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南王府是璃国唯一的异姓王。”
“异姓王?”
“恩,我们和皇家没有血缘关系,是因为当年爷爷打下的战功,所以才被封王的。”
“是嘛?”
靠在椅子上,头转向窗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阿翼成为王爷的事心里存有抵触,其实,萧家如何了,与我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在萧家,他们会留有我的一席之地,他们会一如既往地对我,这样就够了不是吗?
“骁儿,跟我讲讲南王府吧。”
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知道骁儿在有意地避开他的身份,今天约他出来,他也没有带什么随从,就像当日我们在萧府一样的相处,只是,知道了他是小王爷,怎么可能还会一样。
“娘,可以不用讲嘛?”
“我说不行,可以嘛?”
骁儿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手里紧紧攥着筷子,眼看着那筷子慢慢地弯下来,“咳咳,你不愿意说就算了,走吧,逛街去。”
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子,也是心里藏了秘密的人,第一次见到骁儿的时候,就觉得他承当地太多,好像肩上压着千斤重担,如果可以,真想把它都卸了。
还有萧衍翼也是,对了,璃如玉也是,果然有句话说得好,咱们的肩上千斤担,咱们的肩上万把斧,请垫一对小小牌垫肩。
“回去给你们每人做一对小小牌垫肩。”
“什么东西?”
“等着送你们就知道了。”
“娘。”
“怎么了?”
对面的骁儿突然很激动地拉着我,这么月复黑的正太突然兴奋外露,真是诡异,“还没有人送过我什么东西的。”
果然是缺少爱的孩子,拉过来模模头,给个爱的抱抱,结果,南骁一激动,为了取悦某女,做出了被南家祖先无限鄙视的一件事。
“娘,这是送给你的。”
“什么东东?”
“没什么,就一对匕首。”
大街上,南骁从袖子里拿出一把亮晃晃的短剑来,雕花银质,上面还镶嵌着大颗大颗的宝石。
一把抢过短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那般短剑滑进袖子,南骁一愣,“娘,你什么时候学会御剑术了?”
“啥御剑术,嘘——死小孩,没听说过财不露白嘛,这么闪的宝贝就这么拿出来,要是被抢了怎么办?”
某女四处张望,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只是,这短剑是南王府的镇宅之宝,它还配有一套专门的使用方法,可是刚刚某女那一抢,一转,再一收,南骁彻彻底底地被震撼住了。
“娘,你以前就会使用短剑嘛?”
“会啊,和小刀差不多啊,我以前参加削苹果皮大赛,一分钟削一个苹果还不断皮儿,把那些评委唬得一愣一愣的。”
“是嘛?那这本书娘你拿回去随便看一下就行了。”
“哦。”
接过骁儿递过来的书,揣在怀里,俩人大手拉小手开始逛街,只是,现在的我绝对没想到,不久的将来,江湖出了一个耍短剑的“品夫人”,纵横江湖,谁与争锋。
两人一路疯闹,到了湖边时,远远地看到众人围着湖边的一个凉亭,走了过去,从人群缝隙里钻了进去,一个暖炉,一副茶具,还有右相那老匹夫。
自己和自己下棋的人,一般要么是装高手,要么就是孤僻。
走过去,坐到老头对面,“HI,右……老头。”
“姑娘是?”
乌溜溜的眼珠一转,好像看到了狐狸尾巴翘了起来。
“是你。”
“嗯,是我,一个人下棋不是很无聊?”
坐到他对面,随手拿起一颗白子,落子,一笑。
“我陪老头下一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