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名利所动,不为金钱所迷,也不为美女所惑,这般男儿果然是非比寻常,只是不为我所用,就只有一条路了。”姒丞相眼中闪过一抹狠绝。
当然,既然不能成为自己的心月复,留下这样的人日后必是祸害。
“按在未央公主身边的探子有什么情况么?”
“没有太大的情况。不过倒是说那未央公主着了凉,身体更是虚弱了,怕是要推迟婚礼。”
“哦?看来这病恹恹的公主倒是刚合我意,病得刚刚好。吩咐给她,想方设法让那未央公主再病些时日,但要拿捏好分寸。”姒丞相想着那日庆功宴上那个衣洁如雪,发黑如墨的女子,举手投足之间皆是清雅绝俗。只是,七年幽闭,刚一释放出来就成了一颗棋子,皇毓瀚啊皇毓瀚,你果然还是绝情,对那女人留下的女娃都这般心狠手辣。
“一切遵照父亲安排。”姒璿低着头恭敬地回答。自上次父亲大发雷霆后,他就变得愈加稳重。
“姒渊,近些时日行事尽量低调。那老皇上的心思我们一时也拿捏不准,最好是以静观动。”
“可是,前段时日,我们哄抬粮价的事情都做得那么嚣张了,也没见他追究啊。”姒渊一脸疑惑地看着姒丞相,前段时间虽是嚣张,可所获盈利多数尽是流落到那些富商手中,自己拿的不过只是些零头,本还想着现在做笔大的,这下倒好。
“就是因为他没有追究才会不正常,你还是尽量低调吧。”姒丞相看着一脸不公的姒渊,终是叹口气。
为什么这三个儿子就没一个抵得上那南宫,无论为人行事皆是做得令人找不出一点差错来,竟令自己找不出一处软肋来。
“姒魜,紫阳门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回父亲,一切都好。”姒魜看着父亲平静的脸,终是唯唯诺诺地填了句,“那墨冉还要继续在天香阁呆着么?”
姒丞相一记厌恶的目光打过来,真是没出息的家伙,胸无大志的囊包,脑子中成天想得就是女人。
“没没没,父亲,我就是问问。”姒魜慌忙退后一点,低下头去。
“都出去。”姒丞相不耐烦地看看三人。姒璿,姒渊,姒魜三兄弟悄然退出书房。
“听说荷园那野丫头被父亲给禁足了,真好啊。”姒渊大笑着,一想到那野丫头被禁足,他就兴奋的不得了。那丫头成天除了穿得花枝招展地在府中闲晃悠,从不曾做任何事,还没点女孩子的矜持。可就是那成天百无聊赖的丫头却最得父亲宠爱了,哼,这下好了吧,让你嚣张。
“艾吆。你不说这个我还不伤心,那小陌儿我可是有段时间没见了。”姒魜眼中露出一抹邪恶。
“我说姒魜啊,上次那顿打你还没挨够么?”姒渊一脸鄙夷地看着还沉醉着的姒魜。
姒魜顿时耷拉下脑袋,一想到上次就因为他模了一下那丫头的小手,却被父亲打得半死,让他在床上着实躺了一个多月,才勉勉强强地下床。可是,他还是不得不承认那丫头的确是个美人儿。
“你们两个如果不想待会被父亲责罚,就别在这喧哗了。”姒璿厌恶地看着旁边的两位弟弟。他们三人虽是兄弟,却毫无手足之情。姒渊,姒魜皆是父亲的侧室所出,本就嫉妒厌恶姒璿。再加上姒璿总是帮着姒陌,更是没少得罪姒渊和姒魜,一来二去,三人之间早是形同仇人。
“听,我们一说那丫头,我们的这位大哥就不高兴了。”姒渊阴阳怪气地说着,“可你就是再宠那野丫头,你也不能娶她,不是?”
“你……”姒璿气极地盯着姒渊,那眸光如刀,射去的那道精光似是要将姒渊立时杀死。
姒渊,姒魜俱心惊胆战地离去。
姒璿看着远去的两人,呆呆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