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晴从洗手间出来正值中午时间,可以午餐了,青晴不知吃什么,好象一上午什么都没有干就吃上饭了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似的,她有些不想吃。
回到自己的座位,百无聊赖着,看着朗天公司的员工都陆续出去,她也不知去哪里吃,到外面走走换一下脑子吧。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随身物品,正准备离开自己的座位时,听到有人在说话“新来的,你等等。”
青晴想应该是叫她吧?今天新来的除了她没有别人,转身看向身后,原来是秦总秦朗,她奇怪的眼神看向他“秦总:你找我吗?”
“是啊!还好你没有走,我请你吃午饭吧,算欢迎新同事。”
“不用了,我不想吃,一上午什么都没有做就吃饭不劳而获,我不准备吃了。”
秦朗在心里笑了一下,脸上仍绷着“这是我的任务,所以呢我只能完成。”
“不去了,你去吃午餐吧。”青晴也没有心情和他斗嘴,早上她巳经说过那样不客气的话,不想再和他有争执,否则只能离开这间公司了。
“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我可是从来不请自己的员工吃饭的,你是凌云的女朋友?”
青晴明白了刚才谢凌云短信的意思“不是,是好朋友,你认识谢凌云?”
“我认识谢凌天,不过凌云也见过,几乎很少在一起,他很忙的。”
青晴马上想到自己发给谢凌云的短信,一定是他找了他的大哥,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因为让她现在的老板知道她打小报告了“哦,我知道了我刚才对他说过你这里冷冰冰的,不好意思啊!”
“没有关系,说明我们在这方面是需要改善一下,怎么样,饭还吃不吃?”
“不吃,我可不想因为谢凌云你才请我。”
“好吧,我随你,我去吃了,以后有事直接对我说,不要再找谢凌云,有些话传来传去会传错,你不累啊?”走出二步后转身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欧阳青晴。”
“欧阳我知道后面名字是哪两个字?”
“我出生在雨后的一个晴天,天空蔚蓝,所以取名青睛,在一个晴朗的天空下出生的。”
“哦,在一个晴朗的天空下出生的,我叫秦朗,是在我的天空下出生的?”
青晴睁着她的一双大眼看着秦朗,心里想着这也能联系到一起?看着秦朗走出办公室后她又坐了下来,感觉有些饿,她看了看办公室巳经没有人了,她拿起手机打给了谢凌云。
“喂,青晴:怎么样?那个秦朗有没有再为难你?”
“没有了,不过你真不该把这件事对你大哥说,我只是向你抱怨一下嘛。”
“没有关系的,只要是你的事我都会认真的。”
“哦,那我有一个要求行不行,以后有这样的事你听了就当听了,否则我会很难做的,我是凭自己的能力工作的,如果以后我事情做好了好象应该的,做不好就更让人说了。”
“哦,我明白了,是不是他说你什么了?”
“那倒没有,他还请我吃饭了,我没有去,不过现在真的很饿,那我出去先吃一点吧,否则下午就扛不住了。”
“好的,快去吧,吃好一点。”
“嗯,那再见了,晚上我不去你那了,今天我爸爸找我有事,我想过了今天下班一定很早的,所以先回家了。”
“好的,我知道了。”
中午过后,朗天公司的员工都回来上班了,市场部的主管秦明来到青晴的办公桌旁“欧阳青晴,我们公司因为有个案子把你借调过来,说是借调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就是纯调动了。”
“这个我听人事部的主管说过了,我知道了,我会在这里好好工作的。”
“那就好,五分钟后你到会议室我们有个讨论会议,你和市场部的同事都熟悉一下。”
青晴听到心情有所好转,她准备了笔和笔记本,来到会议室。
等所有市场部的人全部都到会议室集合后,秦明向大家介绍着欧阳青晴,所有人都向她打了个招呼,男性对她偏向热情一点,女性大都点了一下头或向她微笑了一下。
青晴没有感觉,因为早上她的心情巳坏到了极点,她只是例行公事的向大家介绍着自己,介绍完了也就完了,接着秦明向大家介绍着新的工作计划,青晴和另外二个人分到了一组,他们将要完成朗天公司一个新的案子,是公司目前最重要的工作。
青晴这时才觉得有点被重视的感觉,工作被分配好后,她和另外二位同事被留了下来,秦明单独找了他们,分配了他们三个人每个人的工作,并要求他们每天的进度都用电子邮件的方式向他报告。
青晴感觉了一下和在陈总公司的工作也差不多,就是搞不清楚为什么这个案子有那么重要吗?市场部主管秦明嘱咐了一次又一次这个案子的完成时间。
青晴知道市场部主管叫秦明,和秦朗有什么关系呢?于是等秦明出去后她很八卦的问了旁边的同事“我们主管和秦总是什么关系?”
“是秦总的堂哥,不过这位堂哥不厉害,他还有一位堂弟很厉害的”
未等他说完,秦明就走了进来,他马上住口了,三个人将资料都拿回自己的办公桌后,青晴就埋头工作了,看着资料,下午也许就干这个了,明天一早三个人有一个沟通会,提出每个人的想法再进行讨论,定案再进行创意。
下午三点半左右,秦朗走出办公室,对外面的公共办公桌群欧阳青晴的方向叫了一声“那个在晴朗的天空下出生的人,你过来,我有事找你。”
秦朗的声音很大,整个办公区域的人都听到了,他们互相看着不知老板在叫谁,几个部门的主管上前问着“秦总:你找谁啊?”
“那个在晴朗的天空下出生的,我一时忘记她叫什么名字,市场部早上新来的女孩子。”
青晴早就听到了,知道在叫她,坐在那生着闷气想着怎么这么称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