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何必装矜持呢。这到了床上,只不定就是一只狼呢。呵呵……”老鸨暧昧的朝我眨了一下媚眼。
我承认,说到荤段子我确实比不过历经风尘的老鸭子,所以我不打算在这上面和老鸨较劲。
在狠狠的白了老鸨一眼后,我拽着神色不安、有些忸怩的流斯夜风就跨进了醉乡林内。
“大……官人,就让如花伺候您吧,来嘛……”
“这位恩客长得好生俏丽,海棠对您可是一见倾心,就让海棠做您的蓝颜知己吧……”
“公……子,到似雨这边来,似雨定让您欲罢不能……”
“官人……”
“恩客……”
我和流斯夜风还没站稳脚跟呢,一群莺莺燕燕就冲了过来,喋喋不休,那尖细刺耳的嗓音堪比世上杀伤力最强的噪音污染。这些个香肩,发髻松散,脂气浓重的人妖不仅用噪音来摧残我的精神,而且还对我们撕拉扯模……
“官人,你这个死鬼,看着好生面熟,我们是否海誓山盟过?要不然,为何琵琶的心在隐隐作痛?”一只罗纱挽在腰间的妩媚鸭子带着婆娑的泪眼,生猛的把我的手扯向他的胸口……
“哎呦,这位官人长得可真有特色呢,你看这脸黑得真是恰到好处,让无痕来服侍恩客吧……”一只头戴大红花,媚眼狭长的鸭子向不知如何招架的流斯夜风扑过去……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深呼吸,闭上眼。静默,静默,一秒,一秒又加一毫秒。
“啊……你们这群死贱鸭子!!!”我歇斯底里的怒吼着,直到把刚刚深吸的那口气耗完才停止。河东母狮一声吼,威震方圆三百亩。嚎叫的过程中还连带着连环踹,老娘都踹红了眼,已经都踹到六亲不认的地步了,因为我明显听到四哥嘶叫一声。
“四哥,你还好吧?我不是故意。”我伸手想去抚流斯夜风的腿。
“陶公子,我没事。”流斯夜风局促的后退了一步。为了逃避这种尴尬的局面,我忙撤回僵在空中的手,把目光纵横在整个楼内。
只见刚刚在拉揽生意的群鸭纷纷扑到老鸨的怀里,哭的是梨花带雨:“爹爹,人家好害怕,那位恩客真是粗鲁的厉害。”
只见端菜的小厮僵在原地,手中的盘子碎落一地也是全然不知。
只见那些衣着华丽的公子哥此刻正轻嘬美酒,手搂美男腰,正在欣赏眼前上演的一幕。
“这位官人,你是来砸场子的吧?醉乡林是你等能得罪的起的地方么?实话告诉你,要不是刚刚接到暗示,就你这样的,不知被本爹爹化了多少回了。”老鸨一边抚慰那些哭泣的人妖,一边用着那特定职业专用的尖细嗓音警告我。
“这位妈妈……”
“什么!你叫我什么?”老鸨一句颇具男人风的叫唤还真让我不习惯。
“妈妈呀。莫非要叫姐姐?妹妹?女乃女乃?阿姨?”
PS今天真凉快啊。妹妹们要是能表示一番自是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