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女人,你说本公子若是在此要了你的身子,夜阑兄会作何感想呢?”上林君芜双臂突然从我的腰侧穿过,将我本与树干紧贴的身体箍入怀中,我的胸口被他冷硬的胸膛挤压生痛,他冷冷的看着面容早已大惊失色的我,勾唇阴笑,“贱女人,是不是动不了了?”
“上林贱鸭子!有种你就别点我的穴道!夜阑要是知道你对我这样”
“啪!贱女人!”
我还未骂完,上林君芜冰冷的眸子已聚起重重凶光,像寒剑一般锐利的光芒,等我反应过来时,我的头部在凶狠巴掌的冲击下重重撞上树干。
脸好辣,好痛,似被割裂一般。
头好昏,好重,似被车轮碾压过般。
温热粘稠的红腥顺着我的额头流满了我右半边脸颊。
夜阑,你在哪?为何这四下空无一人?
夜阑,那日在床上,我好想问你,你可否知道,一个半月前,上林君芜想在柴房我?可是,犹豫良久,我终究还是选择缄默不语,因为,有些答案还是深埋的好,这样至少给自己留份希冀。
“贱女人!你可知道,今日拂晓,夜阑兄从尘缘口中探知你我二人在柴房中的事宜后,他竟然那般决绝的想取我性命!你可知道,倘若本公子死了,他这七年来的努力就会付之东流啊!贱女人,我恨你!”
上林君芜情绪彻底失控,我被他猝然推倒于地,他的身子也顺势压了上来,濡湿光滑的舌头用力舌忝拭着脸颊上的血迹。
我凄怆的笑着,咸涩的眼泪阻隔着那张扭曲阴毒的脸在我眼中成像。如此甚好,这张脸将是我用尽毕生来憎恨的东西。
夜阑,我无端的多虑真是幼稚的,原来,你还是那般爱护我。
感受到我的嘴里充斥这浓浓的血腥味还有泪水苦咸的滋味儿。原来,不知何时起,上林君芜钳起我的下颚,使我的口腔被迫张开,他的舌头趁虚而入,在里面纵横游荡,毫无阻碍。
眼泪不再流淌,先前的残液也被晨风吹干,是以,那张扭曲的脸复又清晰的映在我的瞳孔里。
没有必要闭上眼逃避,因为该逃避的并非是我,而是上林君芜,他现在也正是在逃避。他是一个可怜可悲的人,他终身的等候,也换不来他心中之人刹那的回眸。他将我臆想成心上之人来逃避,他亦是通过摧残我来获得报复的快感,这种畸形的快感似乎也可以起到逃避残酷现实的作用。
“贱女人!我若毁了你的清白,夜阑兄定会不顾一切的将我杀死。但是我会在他的心上刻上一辈子的烙印,尽管那将是恨的印记,因为他放在心间上的人却被我这般作贱,他又怎么会忘了我呢?哈哈”
嘶啦一声,我胸前的衣襟在上林君芜暴戾的掌下已化作碎片,胸口出陡然一阵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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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五狼啊,死哪拉风快活去啦?伊陌都被人扑倒了!
小四狼:陶陶苍,木有用的,五弟他是听不到的。据本宫的探子来报啊
上林贱鸭:贱作者!骂我变态?我有即将登场的莫教变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