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邪。”
身下早已肿胀不堪、硬如烙铁的利器因着这声清淡柔和的叫唤,生生止住了刺向那片欲海的攻势。
从没有一个女人如此唤我的名字,从没有一个女人给过我这般的感觉:那颗在阴暗破败中栖居数年的灵魂如沐清流、如临晓风,一身净、一身畅。我哪里还是那个江湖正义之士眼中的长相古怪、杀戮嗜血的邪教魔头?
江湖中人人皆知,我魅血教对待女人的教义是先杀后奸。这条教规只是针对流斯王朝的女人。因为,流斯苍冥十七年前攻克我国时残杀了我一身傲骨的父帅,我对这个民族的仇恨永远无法泯灭!还因为,贯穿死人的身体给了我别样的快乐,刺激!
我最宠爱的女人是我族皇裔,西商若代和西商碧曦,原因很简单,她们美艳妖娆,她们的床第之术让男人**入骨。与她们欢爱时,她们会满足的申吟着“邪表哥”,太腻太媚。不与她们月兑衣交欢时,她们依旧唤我“邪表哥”,依旧太酥太媚。
“楚邪,你在想些什么呢?是不是奴家越矩了?那我尊称你教主大”
“本座是在想你。就叫本座楚邪。”我拉回思绪,情不自禁的含住那微微嘟起以示委屈的粉唇。
她的本能反应出卖了她。
她带着浓浓的厌恶抗拒着我的亲吻。
不过,很快她又将那一刹暴露出的抗拒伪装成是小女人欲拒还迎时的羞涩模样,她的手在我的胸前半推半就。
我也愿意配合她,我抱紧她的腰枝,的利器在她的腿根处徘徊,声音竟是喑哑的厉害,“陌儿,若代偶尔也和本座来欲拒还迎的把戏,本座喜欢。你刚刚装死,让本座唱独角戏,现在又这般,本座懂这一套。陌儿为了本座真是煞费苦心呢,懂得改用战术了。”
御风陌,我到要看看你想玩什么把戏。你现在一点武功都没有,还中着本座的剧毒,你说你能做什么呢?
她的心跳的很快,不是因为**,因为慌乱。她好像忘了接下去的戏该怎么演,她边哭边推桑着我的身体,本性暴露,“莫大贱人你这变态!在我面前提若代那狐狸精,你当我死了吗?为什么你们男人都是吃着碗里惦记着锅里的?四哥那么好的孩子,女圭女圭都生一大窝了,他一晚要睡多少女人才能搞出那票子小包子啊!还有止君和上林”
有意思!为本座吃味来着!这戏码我更喜欢了!
御风陌,虽然我对你身体的**已是呼之欲出,但是我愿意耐着性子陪你玩!不过有一点你要相信,我今天一定要占有你的身子,你别妄想逃!
“陌儿,你护短!你怎么不数落五皇子那小畜生!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我低头狠狠的啃上她胸前的蓓蕾,虽然刚刚我已经品尝过数次,但仍然觉得滋味甚是甜美,甚至比初品时还要撩人几分,因为刚刚她就是一个木偶。
呼吸变得浑浊凌乱,身体如被火燎般燥热滚烫,身下那处好像能将池里的温水炼成蒸汽冲天的油锅。
我忍!先逗她玩玩!
“你全家都是小畜生!你全家都是禽兽生养的!夜阑的素质是你这婬棍能仰望的么!”
PS:我笔下的女猪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孩,没啥心机,没啥大能耐,发展到后来也不过就是解放解放妇女,原有的一身功夫恢复后也不能使的利索。她不会领兵打仗,她不会安邦治国,她脑子里没有谋略。不喜欢勿入!下一章还是用莫楚邪的视角。是不是很奇怪女猪要干啥呀,我只能说教主的小弟要惨了,女猪下起手来向来威猛。我更品一直不好,大家攒起来再看吧。求表示呀,求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