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野铭狠狠地做了几次深呼吸,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燕安儿,你高!”
燕安儿讪讪一笑,不自在地拢住胸前,“我还是睡沙发吧!”
角落里,那么漂亮,看起来那么舒服的长沙发居然不见了,她扭头望向罪魁祸首,“沙发呢?”
“它因为受不了某个女人的恶趣味,所以自己出去了!”萧野铭咬牙切齿,语气极度不悦,再有情调的衣服再有情调的布局,都能被这女人给你搅和了!
“睡觉!”他将鞋子一踢,扯开被子躺进去。
许久不见人来,他睁开眼睛,那个女人还在加强的装备,他用手枕着头,盯着那抹本该飘逸妖娆的冰蓝,“你知道吗?”
安儿错愕抬头,等待他的下文。
“你这个样子,更吸引我!”伸舌,在性感的薄唇上一舌忝而过,萧野铭勾了勾手指,盛情相邀。
燕安儿一个寒战,连连退后,忙将准备裹住大腿的浴巾丢掉。
“都已经十一点了。”萧野铭一个懒腰,“你明天不去上班?”
说到上班,安儿紧张起来,日子一天天过,周年庆典策划也紧张起来,她必须有十足十的精神去应对,如果她也想像当年的方子诺那样一步登天的话!
她小心翼翼地在床的最边沿睡下,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身后除了均匀的呼吸再无动静,她也放心的睡了。
睡梦里,总有一缕灼热的气息在耳畔挥之不去,她睡意正浓睁不开眼睛去计较,迷迷糊糊里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她渐渐感觉到有一丝凉。
可凉过后,立马感觉到一股火热,如烙铁一般紧紧贴着她娇女敕的肌肤,慢慢的那股热铁开始游移,朦胧中她挥了一把,烙铁离去,她又沉入梦乡。
刚睡沉,火热再度袭来,怪异的感觉迫使她醒来。
黑暗里,她睫毛闪了闪,身子一动唔了一声,发现自己被萧野铭紧紧抱在怀里,而他浑身火热得烫人,耳畔是他急促的呼吸灼热,“安儿……”
意识到她醒了,萧野铭松了口气,将她桎梏得更紧,手放肆地在她身上游荡,口唇吞吐着她浑圆的耳垂,恨不能将全身与她融合,他胡乱地摩擦着。
“萧野铭,你干嘛!”黑夜里,连月光都透不进来,这样灼热的气息狂乱的呼吸,让她没来由的想起那个凌乱的夜,她手脚冰凉。
“安儿……安儿……”声声低唤,嗓音越发喑哑,就如同蒙上了一层暧昧的纱,挑逗着人敏感的耳膜。
他越热,安儿越冷,那夜的痛从未这样清晰过,那种狂野强悍的气息一如那夜的男人,就连这声声轻喘都如此之像,她彻底慌了,那个恶梦……
睡前,萧野铭不碰她,是因为他是个正常男人,他需要与她保持距离,才能安然入睡,他的机体必须休息。
而如今,天即将明亮最后的黑暗里,他碰她,还是因为他是个正常男人,他是理智的,他自诩有着别人所没有的自制力。
他可以坐怀不乱,哪怕那个人使出浑身解数挑逗勾引,只要他不想,他就可以不碰不动甚至不看。
可如今,他想了,就如每一次她都能勾动他的心弦,纱质睡裙舒服的触感,又如何比得上肌肤的丝滑柔女敕,他一点点地想要探索更多,更多……
那夜后,他排斥着所有的女人,为何唯独对她兴趣不减,这样的摩擦亲热间,那莫名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
他欺身而上,俯首凝着安儿,轻轻捧住她的脸,点点吻下,想用更紧密的结合,来探索答案……
------题外话------
亲们没忘吧?安儿的第一次,就是被坏蛋三少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