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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王府。
今天月色真是不错,明月高挂,虽然夜晚天气比较冷,但是丝毫没有影响林倾雅赏月的心情,带着小红来晒晒月亮。
院子中,林倾雅翘着二郎腿,盖着披风,躺在贵妃椅子上欣赏月色。‘踏踏……’有人靠近林倾雅。
“你真不是嫂子?”是南宫宇,昨天见到林倾雅的刹那以为来人是慕容倾颜,但是事实上并不是她,慕容倾颜不可能半年就长大那么多。
“原来是王爷,夜晚天寒,怎么就出来了呢?”收起刚刚那狭义的姿势,让人看见了确实有些笑话,大家闺秀谁不会装呢!
“你到底是谁,怎会有嫂子的红蛇?”以前凡是跟慕容倾颜有些亲近或者交情的人都见过她的蛇,即使不拿出来吓人,很多人都知道慕容倾颜养了一条红蛇当宠物。林倾雅从贵妃椅上下来,并不担忧身份被揭穿,她确实不是慕容倾颜。
“天下之大,人有相似,不足为奇,红蛇在陵南也是普遍,王爷又何必追究呢……”
“你那性子倒跟我嫂子很是相似!”南宫宇跟从前的慕容倾颜虽然一直关系不好,但是怎么说也是有些交情,慕容倾颜正在陪着自己的皇兄呢,又怎会孤身一人跑出来呢。只是想多了吧。听说自己当初的罪行最起码判处终身圈禁。慕容倾颜当时有为自己求过情,才被扁到陵南当个闲王爷。
“对了王爷,不知西域该怎么去呢?”这几天小红总是不安分的出来,若是吓着别人就不好了,还真想去那个小国去看看。
“你想去西域?劝你不要去,西域是要穿过沙漠的,像你这般还未到西域就被埋葬在沙漠之中了!”刚来南陵的时候南宫宇曾去过沙漠,那里白天很晒,晚上极冷,又有很多蛇虫鼠蚁,很多在沙漠中的经商之人都会遇见风暴卷走,更不用说是从没去过沙漠的人。
“谢王爷,时辰不早了,王爷的病还未好还是回去休息吧!”这个小院子是慕容嫣然会她安排的,晚上南宫宇还过来这不是遭人闲话嘛!
“嗯。”南宫宇转身离开了,还未到房间,便听闻下人禀告:贵客来访!
林倾雅是早上的时候才知道此事的,等再避开想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南宫墨已经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我就知道你会在这里!”他没有生气,只是有些担忧,看她安然无恙的躲在这里却很放心。
“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她不知道再见到他该说什么。
“我知道,你不必再说!”猛然间,不知道再说什么,或者这般已经足够。
南宫宇跟南宫离的到来让众人都了解了林倾雅的来历,南宫墨是林倾雅的救命恩人,仅此而已。
天耀,首都。
“皇兄,你也真狠啊,又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南宫澈坐在皇宫的宫殿屋顶抱怨,几日前南宫景召见南宫澈进宫,讲了一翻话之后就告诉他有重要的事情要离开首都,小事全权交给南宫澈跟慕容丞相,如有急事便八百里加急通知他。宫中的日子是无聊的,特别是对南宫澈在外漂泊惯的人来说,南宫景才离开几天,慕容倾颜就天天向他吵着要去找他,朝中之事已经很烦了还得顾上这祖女乃女乃。如果还有什么好事,就是慕容连绍还在首都,没事的时候还能去找他喝喝酒,但是这两天也不见人影,他居然跟晚晴交情甚好,晚晴怎么跟这斯混上了!
南宫景离开的时候为了防止江郁之在皇宫闹出什么就带着她一起走,路过红叶山庄的时候也只是交代自己要离开,什么时候回来不清楚。
南宫景去干什么谁也不知道……
“我知道你是在防着我,怕我对你的小皇后不利?”江郁之现在穿着紫色的便服,跟着南宫景骑着马,这模样跟以前走江湖的时候一样!
“……”南宫景不说话,只是在赶路,自从冷冽查不到林倾雅的底细自己就没安稳过,想起林倾雅,想起慕容倾颜,慕容连绍说慕容丞相只有两个女儿跟一个儿子,连私生子都不存在!
“南宫景,你倒是说句话呀!”
“……”南宫景正在思考些东西,并不想多理会江郁之的废话。
“你!!”自从那天慕容倾颜坠水的事件他就这样对自己不多理睬,即使跟他在一起也一直心不在焉,以前南宫景还是傻子的时候以北寒夜的身份他们相处的多融洽呀!
“对了南宫景,你不是想知道倾欢殿的火是谁放的吗?”
“是谁?莫非真是你?”南宫景总算有了反映,那场火南宫景很在意,一切是事情是从那场火开始改变的。
“我承认我那天的确去过倾欢殿,我看不惯她当上皇后的样子,我还告诉她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北寒夜就是南宫景,南宫景就是北寒夜,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她一直不知道你的身份!我敢作敢当,那把火不是我放的!”
“你-说-什-么?”
那句话说到了南宫景的心尖上,慕容倾颜对于自己瞒着不是傻王已经很在意了,一直不说北寒夜的身份也是不想她误会自己接近她是为了什么目的,原来她早就知道了,那么那天的大火,那绝望的眼神……
“南宫景你想干什么!”他有杀气,对着自己有杀气,这是江郁之从来没有遇见过的,他是一个易于隐藏的人绝对不会暴露自己,但是现在……江郁之有些紧握手中的剑。
“没什么,去西域,我需要你的人帮忙。”江郁之以前一直在江南一带,穿过沙漠不容易,她手下的人可以帮忙做事!
“原来你想去西域,那地方好几年没去了……”
西域是陵南边境的小国,西域人口不多,集中在一起不过才天耀的十分之一大,地处荒凉沙漠,三十年前南宫景的父皇南宫翼当皇上的时候于西域定下和平盟约,一直到至今两国来送来贡品往贵族,这几十年来一直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