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是帮朋友的孩子定的,那衣服呢?”季非墨的眸光死死的盯着晓苏的身上,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这应该是香奈儿的品牌,而且是今年秋冬刚上市的新款。
“衣服?”晓苏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什么衣服?”
“难不成为了去参加朋友孩子的生日宴,你还必须要穿一身名牌新衣服去才行?”季非墨的声音忍不住提高了两个分贝,对于她的反应迟钝非常之不满。
“哦,你说我穿的这身衣服啊?”晓苏终于回过神来,然后淡淡的说:“我的衣服被雨水给淋湿了,于是就买了身衣服给换上,难不成你要我穿湿衣服回家来?”
“是你自己买的还是周非池送给你的?”季非墨咄咄逼人的追问着,声音里浓浓的醋意自己却未曾注意到。
“这个很重要吗?”晓苏本能的反问一句,并不看季非墨?
季非墨当场语塞,重要,当然重要了,可究竟怎么个重要法,难不成周非池送给她的衣服他就让她月兑下来用刀切烂?
晓苏不再理会楞站在那里的季非墨,而是拿了刀叉来切了块生日蛋糕吃。
她的确是饿了,晚上一碗酸辣粉根本就不饱,所以这会儿也顾不得形象了,何况她在季非墨眼里从来就没有任何的形象。
“吃饱了没有?”季非墨显然不想就这生日蛋糕和她那身新衣服继续理论下去,把身上的外套月兑下来扔在沙发上,一边朝浴室走去一边淡淡的吩咐了声:“吃饱了过来帮我洗澡!”
冰冷生硬的声音,不是商量的语气,而是理所当然的吩咐,完全不去理会晓苏听了他这样的吩咐后会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和感受。
听了他的话,晓苏整个的愣住,转过头来,看见站在浴室门口的男人,就连嘴里含着的蛋糕都忘记了咀嚼,就那样望着他,整个神情与其说的惊愕,不如说是呆愣。
季非墨皱紧眉头,看着那一手端着纸盘子,一手拿着塑料叉子,嘴上还沾满女乃油的女人,忍不住又低吼了一声:“我让你进来帮我洗澡,没听懂啊?”
晓苏这一下倒是完全的听清楚了,终于回过神来,牙齿紧紧的咬住唇角,望着茶几上因为被她切了之后更加像烂泥似的的蛋糕,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听懂了,”晓苏默默的放下手里的纸盘子和塑料叉子,忍不住又问了句:“那个,你自己不会洗澡吗?”
季非墨一愣,随即非常不高兴的低吼了一句:“顾晓苏,情妇的职责就是让自己的情夫舒服,难不成你想让我难受?”
晓苏听了他的话苦笑了一下,她想让他难受?他们俩究竟谁想让谁难受?
再说了,她帮他洗澡他就舒服了?这什么狗屁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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