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放 惊鸿一般短暂,烟花一样绚烂32

作者 : 胡杨三生

她的第一个男人是谁?谁是那该死的男人?

晓苏听着季非墨的问话,眼泪越发的汹涌,心,却是痛到泣血的地步

还记得是四年前的五月1号,国家法定假日,放七天假,季非墨和她都没有回滨海的家,而是和一帮同学去春游了。

说是春游,其实已经是5月份了,不过因为季非墨即将毕业的缘故,所以一些平时要好的同学们决定最后聚在一起玩一次,因为毕业后就即将各奔东西了。

那次是去的是清远连州一个叫石坑崆的地方,位于广东韶关这地方和湖南涟界,而且石坑崆为五指山山脉的主峰,又名莽山峰、猛坑石峰,海拔1902米溴。

石坑崆座落于阳山县北部的秤架镇,比五岳之中的东岳泰山、中岳嵩山、南岳衡山还高,巍巍峨峨,直插云宵。

当时去的同学比较多,一共20个人,一般都是情侣或者是关系比较好的朋友,因为要登山,所以大家都带了一定的登山装备。

晓苏记得是一早出发的,租的一部中巴旅游车去的,中午10点多就到了,在季非墨和林奇的带领下开始登上祷。

山比较高,而且这里不是什么旅游胜地,所以登山的路都比较原始,只能按照前面的人登山时留下的一条蜿蜒崎岖的山路前行。

大家都是学生,而且大部分在家里还都是独生子女,从小娇生惯养,所以登山对于他们这群人来说的确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正因为如此,所以他们登山途中在停停走走,用季非墨的话来说,没事,我们有七天的时间呢,用七天的时间怎么也能攀上最高峰了。

谭唯仁当时就笑说:“得,我们用七天的时间来爬山,那用多长的时间来下山呢,不要忘记了,下山比上山还要辛苦的。”

季非墨当时语塞,然后面露尴尬的用手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那我们还是要加把力了,用三天的时间来爬山,用四天的时间来下山吧,这样应该比较合理和科学。”

大家听了他们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然后又有人加入讨论,什么第四天要赶回学校去啦,什么回到学校还要聚餐啦等等。

总之,关于用多长时间来登山的问题,大家一路上讨论得热火朝天的,一直到中午在半山腰吃午饭休息时都还没有谈论出来。

没有谈论出来是一回事,而大家都走不动了才是另外一回事,下午开始登山时,郑明珠和林芊芊就已经喊走不动了,而且嚷着要把身上的行李袋给扔掉,因为她们实在是背不动了。

最终当然没有扔掉,郑明珠的行李袋到了季非墨的肩膀上,而林芊芊的行李袋到了林奇的肩膀上。

而晓苏从小在农村长大,虽然没有登过大山,但是小山坡倒是爬了不少,所以对于登山多少还能吃得消。

再说了,在出发前,季非墨怕她到时爬不动,只给了她一个小小的行李袋,什么重的东西都在他那个大大的行李袋里,所以晓苏的行李袋原本就不重,于是登山的途中,她还算是能背得动的。

是晚上到的即将到到达主峰的一个山坡上,大家决定在这里留宿一晚,休息好了,明天一早登主峰!

这地方风景优美,而且当地的山民还修了不少的木屋子用来出租,其实算农家乐了。

晓苏当时走进这个地方还忍不住说了句:“我好像走进刘老根的龙泉山庄了,这地方不错!”

的确是好,山庄不大,不过有句话叫着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里也一样,吃喝拉撒睡什么都用,虽然价格是非一般的贵,好在,大家都是不差钱的人。

20个人要了8个房间,8个女孩子住三个房间,12个男孩子住五个房间,晓苏和郑明珠关系好,她们俩住一间双人房,另外6个女孩子住两间三人房。

男孩子是三间三人房一间双人房一间单人房,季非墨说他有洁癖,不喜欢和别人住一个房间,所以单人房归他了,而偏偏,他那间单人房就在晓苏和郑明珠那间双人房的隔壁。

于是,吃饭的时候,就用同学拿她和季非墨打趣,晓苏一向脸皮厚,这都还是念初一时被那招风耳的班主任给锻炼出来的。

所以,这些男同学不管怎么打趣,她都脸不红心不跳的随他们去,季非墨也不恼,任由他们说去,只是微笑着,对于他和顾晓苏之间是不是已经滚过床单的话题含笑不语,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晚餐后,同学们三三两两的散开了去,情侣们分别相拥着去外边散步谈情,不是情侣的就和要好的同学一起出去玩。

晓苏和季非墨郑明珠谭唯仁四个人一组,她和季非墨是情侣关系,但是谭唯仁和郑明珠却不是,谭唯仁是大三的,和晓苏是辩论搭档,和季非墨也算认识,不过和郑明珠却不熟。

五一晚上有上玄月,月光不算明亮,不过星星却不甘寂寞的从浩瀚的苍穹里跳出来,一颗一颗的非常的明亮耀眼,跟钻石一样。

是在走向一处偏僻的峡谷时出事的,当时他们跟前出现一条大约一米宽的勾缝,季非墨正准备一脚跨过去,就听见后面传来一声:“啊墨,是你吗?”

晓苏本能的回头,这才发现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光头的男人站在不远处正看着季非墨和她,而那个光头的男人身后还站在几个年轻的黑衣男人。

季非墨的脸色当即就变了,看着那个光头男人时先是愕然,然后脸一下子阴沉下来,见那光头男人不走反而朝他走了过来,即刻对身边的晓苏说:“晓苏,你和明珠先回去,我还有点事情,晚些会回来的。”

晓苏看看那光头男人又看看季非墨,心里隐隐约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坚决的摇头道:“不,我不回去,我要跟着你去,他们是什么人?”

季非墨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是对身边的谭唯仁道:“唯仁,你赶紧带他们回去,我还有点私事要处理。”

谭唯仁听了他的话眉头皱紧了一下,并没有即刻带晓苏和郑明珠走,和晓苏一样,也追问了一句:“非墨,他们是什么人?你一个人去有没有危险?要不,还是我陪你去吧,多一个人”“不用了,你赶紧带她们走,快点!”季非墨的声音很急,不等谭唯仁回答,随即迅速的迎着那个光头男人走了过去。

晓苏看见那个光头男人见到季非墨非常的高兴,和他拥抱在一起,就好似多年不曾见面的好兄弟,只不过,那场面,让她有种黑社会兄弟见面的感觉。

晓苏还想追上去,可那光头男人和季非墨领着那几个年轻的男人迅速的走向了丛林深处,于是,她忍不住追上去喊着:“非墨,你要去哪里?”

没有回声,很快她就看不见那些人了,于是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而谭唯仁追上来抓住了她的手腕,对她摇摇头道:“顾晓苏,别追啦,这是大山深处呢,现在又是晚上,别说有坏人,而且还有猛兽也不一定的呢,晚上吃饭的时候,那山庄的老板不就再三叮嘱我们晚上不要乱走的么?”

“是啊,晓苏,我们还是回去吧,”郑明珠的声音明显的带着些许的颤抖,望着这黑漆漆的森林摇摇头说:“非墨和那几个人走了,而且看样子他们是朋友,你不用担心,倒是我们三个人,真要遇到猛兽什么的,谭唯仁估计保护他自己都困难了。”

谭唯仁原本就长得比较单薄,虽然有一米七高的个子,可是人很瘦,身材和芒果台那个快乐大本营里的何老师差不多,所以郑明珠才这样嘲讽他。

谭唯仁听郑明珠的话当即气的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对于她这样看轻他非常的不满,不过他却没有反驳郑明珠,只是催促晓苏赶紧回去,说他先送她们俩位女生回去后再带几个男生去找季非墨。

晓苏听了谭唯仁的话也只能点点头,说实在的,这地方有些像穿越文里所描写的那样,荒山野岭啊,荒无人烟啊,又恰逢月黑风高,的确是杀人越货的好地方……

想到杀人越货几个字,晓苏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那几个人和季非墨究竟是什么关系?她越想越觉得那光头男人不像个好人。

“他们,该不会把非墨给杀了吧?”晓苏在走进山庄时还胆战心惊的问了句身边的谭唯仁。

谭唯仁听了晓苏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然后用手敲了她的头一下说:“得了,顾晓苏,你最近是不是看穿越剧看多了?或者是恐怖片看多了?他们杀季非墨做什么呢?你呀,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我带几个男生去找找看?”

晓苏原本也想跟着去的,可男生们不让她去,说她跟着不仅帮不了忙而且还是个累赘,真心想要帮忙,就老老实实的在房间里呆着。

晓苏倒是老老实实的在房间里呆着在,可她根本就睡不着,郑明珠安慰她,说不要担心,估计是季非墨的朋友,他过一会儿和朋友聊完就回来了。

可她怎么能不担心呢?季非墨一个人跟着那些人去了,而且那些人是好是坏她都不知道,要她不担心根本就不可能。

但是,不管她怎样担心怎样焦急,晚上23点多,谭唯仁和几个男生回来了,他们从晚上20点多开始找,整整找了三个小时,几乎把附件五公里都找遍了,而且嗓子都喊哑了,依然没有找到季非墨。

于是,林奇就说,估计是非墨和他的朋友走了,可能去了他朋友那里了,没准他此时正和朋友在一起喝酒划拳聊天呢,我们这样瞎乱去找,白浪费功夫不说,人还累得受不了。

男同学们都同意林奇的观点,说季非墨不是走散的,而是跟朋友去的,实在是没有去找的必要,等明天白天再说,没准明天一早他就回来了。

大家都劝她不要担心,林芊芊还嘲讽她一刻都离不了,男同学拿她打趣,问她今晚没有季非墨的怀抱是不是睡不着觉,他们的怀抱可以借给她靠。

晓苏的确是睡不着觉,这和季非墨的怀抱无关,因为她总觉得那个光头男人不像什么好人,而且,当时季非墨见到那个光头男人时脸色明显的变了,这根本就不是见到朋友的神色。

大家都睡觉去了,只有她一个人睡不着,在房间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见郑明珠睡着了,她又披上外套,独自拿了手电筒下楼去。

已经是晚上零点多了,楼下安静得很,不知道从哪个房间里传出来的男人的鼾声惊天雷似的,山上的风声,虫鸣的声音还有偶尔传来的动物们的奔跑声。

晓苏的确是害怕,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所以她走到山庄门口时本能的打了个哆嗦,手模到那把活动的门闩,终于咬牙,还是把门闩扒开走了出去。

山上很冷,她即使批了外套还是觉得凉,可她没有回楼上去拿衣服,而是打着手电慢慢的朝外边走着。

她不知道去哪里找季非墨,可她还记得昨晚去转的那个地方,于是心里就想,季非墨对这山上应该也不熟悉,如果他要回来,肯定也只能沿着老路走回来。

她打了手电筒朝那个有勾缝的山崖走去,一路上坑坑洼洼的,大约走了半个小时的样子才走到。

勾缝就在前面,而当时他们没有跨过勾缝去,所以现在她也就不跨过去,就坐在岩石等,想着如果他回来,肯定会来到这里,她第一时间可以看见他。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在她即将被冻僵的时候听见了声响,本能的睁开眼睛,却看见一个人摇摇晃晃的朝这边走来。

虽然有上玄月,可山上树木众多,所以光线很暗,晓苏生怕自己看错了,于是用手揉揉眼睛再看,的确是有个人摇摇晃晃的朝这边走过来,而且,这个人是——

季非墨!

的确是季非墨,晓苏当即高兴了起来,大声的喊:“非墨,我在等你,你再过来一点,我拉你上来!”

季非墨也许是没有听见她的声音,所以并没有回答她,而且也没有抬头看她,只是像个喝醉酒的人那样摇晃着身子,不过却也一直都是朝这边走的。晓苏见他不回答,只是朝这边走,也没有去多想,原本想要跳下去接他的,可看看那悬崖的高度,一个人高的样子,她怕自己跳下去就爬不上来了,到时她和季非墨两个人可能都要被困在下面。

于是她就站在这里等,好在,没有几分钟季非墨就已经摇晃到跟前来了,他的确是爬不上这个悬崖,晓苏即刻伸手下去抓住他的手,然后一手拉着他的手一手抓住身边的树干,咬紧牙关,硬是把他给拽了上来。

“非墨,你没事吧?”晓苏把他拉上来,见他两眼暗红色,身上还隐隐约约的有酒味,即刻知道应该是喝醉了,于是用手拍拍他的脸,又赶紧问道:“非墨,你是不是喝酒了?”

季非墨没有回答,只是两只眼睛发出骇人的光芒,就那么直直的盯着她,好似要把她整个的吞下去一样。

晓苏吓坏了,她估计他应该是喝酒喝多了,因为她小时候见过爷爷喝酒的,每次爷爷喝醉了酒也是这样的,不仅不认识人,而且还拿着棍子乱打人。

所以她不敢再问季非墨任何话了,而是用手搀扶着他一起朝山庄走去,心里还在想到山庄后是不是要找那老板要点醒酒汤什么的。

只是季非墨走路摇摇晃晃的,一步三摇,这可苦了晓苏了,她不由得后悔自己没有带手机出来,当时下楼匆忙没有带包,而她的手机在包里。

好在路途并不遥远,她拽着季非墨走了半个小时的样子终于走到了,山庄里还是非常的安静,她扶着他上楼,然后扶他一步一步的朝他的房间走去。

“非墨回来了?”郑明珠在门口看见晓苏扶着季非墨走过来,即刻过来帮忙,和她一起搀扶着他朝房间里走去。

郑明珠和晓苏把季非墨拖到床上,见季非墨的脸红得跟块红布似的,忍不住问了句:“他怎么了?”

“不知道,估计是喝醉了,”晓苏摇摇头,然后一边迅速的拿起脸盆朝洗手间走一边对站在床边的郑明珠说了句:“明珠,你帮我去山庄的老板那里问问看有醒酒汤没有,实在没有要点醋也行,他现在醉的好像不认识人了。”

“哦那好!”郑明珠稍微迟疑一下,然后转身朝门口走去。

晓苏在洗手间里打了一盆凉水端到床头柜上放好,然后有拿了水壶里的开水给兑了半壶进去,调成了温水,开始拧了毛巾给季非墨洗脸。

季非墨浑身滚烫,跟在发烧一样,她的手拿了毛巾在他脸上擦拭着,可季非墨被这温水一擦,好似清醒了点似的,一直紧闭的嘴终于开口了,喊着“水水”

晓苏听他喊要水,即刻拿杯子倒了开水给他,偏偏这开水有些烫,她没有办法,只能兑了点另外一个杯子里的凉开水进去。

晓苏看他把这杯温开水喝完,干裂的嘴唇好似湿润了不少,于是又把那半杯凉开水兑了开水给他和了,这才把他身上的外套月兑掉,用毛巾再次帮他擦拭着脖颈。

是在给他月兑袜子时发现他不对劲的,因为一直躺着任由她擦手擦伤口擦脸的他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双赤红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盯着她,那眼神,好似饿极了的狼看见了美味可口的小羊羔一般。

如果是有经验的女人就知道这季非墨是中春毒了,可单纯的晓苏并不知道,见他双目赤红,只当他是醉酒,于是还忍不住的问他:“非墨,你怎么了?”

季非墨也不回答她的问话,只是嘴里不停的嚷着热,晓苏见他额头上隐隐约约的有汗珠子冒出,心里觉得奇怪,刚才他只是人事不省可也没有这么热啊,这会儿怎么就热了呢?

奇怪是一回事,可季非墨的确是很热又是另外一回事,于是她主动的帮他把毛衣和长裤月兑了,只留下衬衫和短裤,然后拉过被子来准备让他躺着休息。

只是,季非墨还是叫着热,她拉过来的被子被他一脚踢翻在地,然后是他胡乱的把自己身上的衬衫和遮羞布给拉扯掉了。

晓苏以为季非墨疯了,吓得一下子躲到了墙角,睁大眼睛瞪着他——

只见床上的季非墨像困兽一般在床上抓住被子折腾着,把被子压在身下上下起伏着,可又觉得不管用,于是,又坐起身来,用双手不停的去揉搓他胯间那根紫黑色的粗大棍子,好似恨不得把把它给直接拽下来一般。

晓苏虽然还是青涩的女孩子,还没有满19岁,可她到达也看过几本狗血的言情小说,何况电视电影里也多少有这些镜头,男人这样的情况,其实是中了春毒。

要救中了春毒的男人只有两种办法,一种是送到医院去挂点滴解毒,另外一种,就是找一个女人发泄,因为这个时候,女人就是他的解药。

现在,这样的情况,第一种方法显然是行不通的,因为医院要山下的镇上才有,三更半夜别说没有办法送他下山,即使有,恐怕送到医院,也得六七个小时之后,季非墨的情况根本就熬不得那个时候。

那就只有用第二个办法,找个女人,而她自己,就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他的女朋友,早晚,也会成为他的女人。

晓苏这样想着,于是不再犹豫,即刻走到床边,动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三两下的褪下,然后伸手去拉了一下那正坐在床上用力折磨自己的男人

季非墨被晓苏的手一拉,即刻抬起头来,赤红的双眸看见未着寸缕的晓苏时,眼里即刻冒出金光,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猛地把晓苏抓过去,直接给压在了身下

季非墨像一只被困了千年的猛兽一样撕咬着她,火热滚烫的宝剑豪不怜惜的直接贯穿了她,她在他身下痛得呲牙咧嘴,眼泪双滚,却硬是咬牙不敢喊出声来,因为担心郑明珠回来在门口听见。

那一夜,她在他奋力勇猛的征战下变成了他的女人;那一夜,处子的血像三月的桃花在风雨里飘零,那么鲜那么艳,美得触目惊心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分钟,也许是几十分钟,就在晓苏以为自己今晚会被季非墨撞死在这张床上时——

终于,在季非墨急速的冲刺一翻后,她感受到自己幽谷深处好似被他注入了一股热乎的体液,而原本不停撞击她的男人却软软的趴在她身上不动了。

她稍微愣神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脸瞬间羞得通红,即使在昏暗的房间里,即使只有她和他两个人,而且,他好像还累晕过去了。

晓苏也累极了,用力的他从自己的身上掀下去,让他在自己的身边躺着,而她自己,也没有半丝力气爬起床来了,只是大口的喘着粗气。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做这种事情这么的累人,她累得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而且大腿根部火烧火燎的痛着,腰那个地方也叫嚣的痛。

而季非墨,根本就是直接累晕了过去,她有些担心他,忍不住用手去探了探他的鼻子,好在还有气息,她暗自松了口气。

既然季非墨已经睡过去了,她想他应该睡一觉就没事了,于是就打算在他床上躺半个小时的样子再起床来,然后还是要偷偷溜回隔壁自己的房间去,否则,被同学们知道了肯定会笑话她的。

只是,她躺着休息还不到五分钟,门口就传来敲门声,她心里一惊,即刻想到估计是郑明珠找了醒酒汤回来了。

于是,她对门外喊了声:“明珠,非墨睡着了,他不要醒酒汤了,你还是把醒酒汤还给老板吧。”

晓苏之所以让郑明珠把醒酒汤给老板还回去,就是想趁她走开后自己快速的溜回房间去,要不郑明珠知道她和季非墨已经越界了,估计也会取笑她的。

然而,门口的郑明珠并没有走,反而是焦急的喊着:“晓苏,你的手机一直在响,赶紧出来接电话啦,响了好几次了。”

“什么,手机在响?”晓苏吓了一大跳,即刻翻身起床来,捡起扔在椅子上的衣服胡乱的穿上,手忙脚乱之中有两颗扣子都扣错了。

匆匆忙忙的拉开门跑出来,郑明珠已经把她的包拿出来了,见她一身凌乱的样子,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帮她把手机给拿出来递给她。

晓苏接过手机一看,居然是自己家里的保姆王妈打来的,她拿了手机走到一边,刚按下接听键,王妈的声音就从手机里焦急的传来:“大小姐,你在哪里,不是说了放假要回家来的吗?怎么没有回来?”

“我在山上,我跟同学一起来登山来了,”晓苏赶紧解释着,然后又急急忙忙的问:“王妈,怎么了,这么三更半夜的,你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有事吗?”

“大小姐,太太病发作了,已经送到医院来了,刚才医生告诉我,估计估计很难抢救过来,让我通知家属顾先生的手机关机了我你还是赶紧回来吧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王妈说着说着就在那边大声的哭了起来。

“王妈,我马上回来,你守在我妈身边不要走开,我马上回来马上回来”晓苏语气急促的说完这句话,随即挂了电话,转身就朝自己的房间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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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胡杨很给力哈,今天八千字奉上了!么么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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