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来了?”晓苏一边把自己的包放在梳妆台上一边问那正睁开眼睛看着她的男人。
“什么叫又来了?”季非墨对她这话非常的不满,原本躺着的身子迅速的坐起来,白了她一眼道:“不是你说的我一周至少要过来陪你过两次夜吗?我们恢复这种情人关系都半个多月了,貌似我还一次夜都没有来陪你过过,这是我的错,于是我决定对自己的过错做出惩罚,从今晚开始,连续十天过来陪你过夜”
“不用!”顾晓苏几乎是冲口而出,见他神色一沉,于是又迅速的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已经过去的那半个月就算了,还有,以后的时间里,其实你也没有必要非要一周过来两次,我怕你过来太频繁了你未婚妻有意见”
“那你的意思是”季非墨望着顾晓苏,明显的等着她的下文。
“我看这样吧,你两周过来一次比较好,”晓苏想了想,然后不等季非墨回答,接着又迅速的补充着:“不是,也不是两周过来一次,总之,我觉得逑”
“够了,顾晓苏!”季非墨迅速的抢断她的话,然后黑沉着一张脸道:“一周两次也是你自己提出来的,我为自己前面两周的旷课向你道歉,以后绝对不会再旷课了,但你不能因为我前面两周的旷课就要修改我们的约定,我已经知错就改了不是吗?而且还为自己的错误制定了惩罚的方案”
晓苏瞪大眼睛望着他,见过不要脸的,还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他那也叫惩罚的方案?这分明就是得了便宜又卖乖。
“那个我今晚馐”
“顾晓苏,不要忘记了,我们在恢复情人关系之前的约定,我有权利改变我们的关系,”季非墨冷冷的提醒着她:“如果你再找出一个理由来为自己当初提出的条件找借口的话,那么,我立即就实行我的这个附加条件,我现在就”
“行行行,一周两次就一周两次,”晓苏即刻举手投降,她现在事情多,是真的不想和季非墨闹成陌生人的关系,因为那样的话,只会对她的取精工程不利。
季非墨见她那一副被他打败的样子,嘴角不知不觉的涌上一抹笑意,看她还愣站在那里,于是眉头又皱了一下:“还不赶紧去洗干净上床来?或者你打算为环保做贡献,我们做了运动再一起洗,节约一次洗澡水?”
晓苏气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很想一下子冲出卧室然后摔门而去,留他一个人在这里爱怎么睡怎么睡。
可她知道,那样的后果恐怕就不单单把季非墨惹恼那么简单了,万一他又像去年那样突然就不要她做情妇了,最终吃亏的恐怕还是她自己。
好吧,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情她已经不能再做了,今晚大不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不对,就当自己去夜店找了一只肥鸭子来吃。
这样自我安慰一番后,终于在衣柜里拿了自己的睡衣,漫不经心的朝浴室走去,心里却在想着,她要在浴室里慢慢的泡澡,哪怕是泡一夜都好,让他在床上等着,等到困倦的时候自然就睡着了。
顾晓苏是这样想的,当然也是这样做的,于是进到浴室后,首先是把浴室门迅速的落锁,接着才慢悠悠的给浴缸里放热水,因为整晚的时间都打算在浴室里度过,所以她还给浴缸里撒了些前些日子葛小菲送给她的干玫瑰花瓣。
花瓣浴,泡澡的确是舒服,尤其是干玫瑰花经过温水的浸泡后,那种自然的花香就溢出来了,虽然有些浓,不过整个人浸泡在铺满花瓣的浴缸里,还是非常舒服的。
顾晓苏微微的闭上眼睛享受着,因为今天听葛小菲大吐感情的苦水,然后又陪她吃了几个小时的麻辣香锅,又走了好多的路,挤了四趟地铁,她也是很疲惫,所以躺在这么舒适的浴缸里,没多久就睡着了。
是被一阵激烈而又猛力的敲门声给惊醒的,她本能的一惊,身下的水已经凉了是一回事,浴室门外传来季非墨大喊的声音又是一回事。
她还没有醒过来时季非墨喊了些什么她不知道,不过,这会儿,他正大声的喊着:“顾晓苏,你有本事就在浴室里呆十天不要出来,不要忘记了,你进门来我就告诉过你,为了对我的过错做出惩罚,我要连续十天来这里,现在,我决定,我要连续十天住在这里,一分钟都不离开,吃饭都叫外卖”
顾晓苏在季非墨喊着他要连续在这里住十天时就已经从浴缸里爬起来,因为水已经凉了,其实身子有些冷,刚出来还有些发抖,身上的皮肤瞬间像鸡皮一样。
她顾不得擦拭身上的水珠,迅速的扯过一张大大的浴巾,把自己全部的包裹住,然后猛地拉开浴室的门。
“顾晓苏,我数三声,一”季非墨刚数了个一,浴室门就从里面拉开了,他看见了她。
她就站在那里,漆黑如墨头发湿漉漉的,头发上还滴着水珠,一张干净白皙的素颜,在橘黄的灯光照耀下,像是披上了一层鹅绒般的荧光。
而她的身上裹着一条苹果绿的浴巾,浴巾刚及膝盖,两条白皙的腿从苹果绿的浴巾下伸出来,修长而美丽,一双莹白的足踩在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上,或许是怕浴巾掉下来,两只手小心翼翼的提着,脚上还有水,十个脚趾头小心翼翼的蜷缩着,像极了刚上岸的美人鱼,摇曳着妖娆。
他的小月复本能的一紧,一瞬间,胸中好似有千万只螃蟹在横行,手上的动作远比大脑的思维来得快,他还没有想好下一步该怎么做时,手已经伸出去抓住了她的手臂,稍微用力一拉,她整个人站不稳,直接掉进了他的怀里。
“顾晓苏,你的身体怎么在不停的抖动啊?这是房间又不是在车上,我们又没有玩车震,”季非墨的声音虽然有些冷淡,不过脸上却带着戏谑的味道:“你该不会是——怕我了吧?”怀里只裹了条浴巾的女人在颤抖,或许因为紧张的缘故略显苍白的脸上泛起红晕,她刚洗干净的身子带着玫瑰花香混合着她自然的体香,白皙细女敕的身子娇小而柔软,拥抱着她,感觉特别的舒服.
一霎啦,他就想,如果就这样抱着她一辈子,应该是件非常不错的事情。
晓苏听了他的话一愣,随即瞪了他一眼,极力的控制着自己颤抖着的身子,接着淡漠而又疏离的反驳道:“你又没有长三头六臂,也没有长青面獠牙,更加不是牛头马面,我怕你做什么?”
季非墨听了顾晓苏的话,心里忍不住冷笑一下,顾晓苏这个女人就是口是心非,她的身体都颤抖成这样了,偏嘴上还如此的逞强。
低头,眸光落在脖颈下白皙的蝴蝶骨上,或许因为紧张,就连蝴蝶骨都泛起大片的红粉,在柔和的灯光照耀下,显得分外的暧昧。
几乎没有多想,也来不及多想,他的薄唇不受控制的就朝着她那美丽漂亮的蝴蝶骨落下去。
季非墨的薄唇,温柔如水的贴在顾晓苏温热的肌肤上,他的唇瓣,很凉,而她刚刚泡澡的肌肤因为紧张的缘故温热——
两种不同温度的交错,瞬间如电流通过一般,两人的身体几乎是同时一震。
季非墨的舌头很自然的伸出来,在顾晓苏的蝴蝶骨上缓缓的舌忝着,就好像手指在六弦琴的琴弦上轻轻的拨动,扣人心弦,他搂着她的双臂忍不住加了力度搂得更紧,让她的身子完全的贴在自己的怀里。
刚刚泡过花瓣浴的女人暖香四溢,娇柔如水,此时就在他的怀里,心跳在瞬间失了频率,小月复不受控制的收紧。
顾晓苏原本就因为紧张而错乱的心跳此时因为他搂得太紧热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胸前的缘故更是一阵蹦蹦乱跳,上次在浴室里面对他的冷酷粗暴她还可以淡漠疏离,面对他的羞辱和鄙视,她还能沉着冷静的应付。
今晚,现在,面对着柔情蜜意的季非墨,她该怎么办,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应对,谁能告诉她?
季非墨现在这副面貌,好似又让她回到了五年前,那时她和他爱得最浓的时候的画面。
现在季非墨以这样一副面貌来对待她,是特意的挑/逗,还是真正的温情?
她不知道,也不明白,只知道这样的场面不是自己预计到的,所以让在她瞬间措手不及乱了分寸。
季非墨的微凉的唇瓣已经沿着她泛起红粉的蝴蝶骨一路朝下,在深深的勾缝间温柔的舌忝着,晓苏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栗,呼吸愈发的急促起来。
暧昧的气息在浪漫温馨的房间里四溢,如同盛放的玫瑰,带着暖情的浓香,让两颗原本相互抵触的心在不经意间,就像是古筝和手指,只是那么轻轻一拨琴弦,瞬间就发出了优美的乐曲。
“唔”顾晓苏的嘴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申吟,还没有反应过来,季非墨却稍微用力,一下子把她打横抱起,转身就朝床边走去。
把她放在床边,不等她挣扎着坐起来,带着欲/望的薄唇,犹如在沙漠里徒步几千里的旅行者在瞬间找到最清甜可口的泉水,几乎是急不可耐的迅速扑下,准确无误的落在了顾晓苏粉女敕的小嘴,堵住了她全部的呼吸通道。
季非墨的吻霸道而又热烈,略显粗粝的舌头撬开顾晓苏还没有来得及咬紧的牙关,迅速的捉住她的丁香小舌,在她温热清香的口腔里摇旗呐喊,攻城略地。
季非墨近乎贪婪的吞咽着顾晓苏略带清香的津液,心悸的感觉瞬间包裹着他的心脏,此时此刻,他忘记了找她做情妇的目的和初衷,只顾着掠夺记忆深处的芳香。
季非墨这种拼了命的吻法,激烈霸道得好似要把顾晓苏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去一般,甚至连呼吸都吝啬得给予。
顾晓苏被季非墨这突如其来的情/欲逼迫得喘不过气来,她只觉得自己胸腔全部的空气都在瞬间被这个霸道而又混不讲理的男人给卷走。
于是,她不得不用尽全力平拼命的挣扎,伸出双手用力的推拒着他的身子,想要挣月兑他的控制,挣月兑他强悍的嘴巴和舌头,想要尽快的呼吸新鲜空气,因为她即将窒息。
然而,顾晓苏越挣扎,就越发的加剧了季非墨原本就升腾起来的热情,催化了男人在情事上天生的掌控欲。
此时此刻,季非墨完全不理会顾晓苏的反抗,他只是想要把这个倔强的,一点都不肯乖乖顺从他的女人狠狠的压在身下——
想要尽情的抚模,狠狠的疼爱,上一次在浴室里和她的那种体贴入微时悸动得身子都在颤抖的感觉让他深深的迷恋。
只可惜,身下的女人一直都在挣扎都在用双手推拒着他,让他非常的恼火,她既然是他的情妇,一周两次过夜又是她自己说出来的,他现在来陪她‘过夜’,她居然还如此的不肯配合。
想到这里,他的牙齿轻微的落下来咬了她的舌尖一口,用以惩罚她的不乖。
顾晓苏痛得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难受的申吟,头用力的转动着,却没有去注意到自己脸上那张脸的表情,一如被情/欲缠绕了几千年而不得释放的怪兽,凶猛、此时正强悍地掠夺着自己渴望已久的祭品。
晓苏的脸泛滥着红潮,喉咙里间歇的溢出一声难受的呻/吟,她要窒息了,马上就要窒息了,而可恶的季非墨依然还死死的封住她所有的呼吸通道,完全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顾晓苏因为呼吸困难严重缺氧身体越来越柔软,推拒着季非墨的双手也越来越没有力气,所以她此时的推拒在季非墨的眼里就根本不是真正的拒绝,反而成了欲拒还迎。
季非墨是在感受不到顾晓苏双手推拒的力度时才反应过来的,看着她的脸因为不能呼吸而变得通红,这才赶紧把自己粗粝的舌头从她的嘴里退出来,却没有离开,而是舌忝着她精致的下巴,沿着她白皙细腻的脖颈,慢慢的滑落到她那因为挣扎早就散开了浴巾的酥胸上,瞬间就捉住了她雪峰之巅的茱萸。晓苏的身体几乎在一瞬间像是被电流通过了一般,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而趴在她身上的季非墨当然没有忽略她身体这一本能的反应,嘴在她雪峰之巅的茱萸上磨蹭,而手却沿着她优美的曲线慢慢的下滑,在那一丛浓密的草丛间,指尖模到了幽谷深处溢出的花蜜。
“晓苏说你想我”季非墨的薄唇吻着她圆润的耳垂,热热的气息在她的脖颈间喷洒,蛊惑般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着低语,诱惑着已经被他吻得意乱情迷的女人。
顾晓苏咬紧牙关摇着头,这样恶心的话她才不会说呢,何况她不想他,一点都不想,所以违背自己意愿的话她是绝对不会说的。
虽然身体因为季非墨如此高超的***已经变得万般难受,灵魂深处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行,可她知道,这绝对不是想他,绝对不是!
身体因为有无数的蚂蚁爬行而显得瘙痒无比,可她相信自己扛得住,绝对扛得住!
顾晓苏扛的住,然而季非墨却已经扛不住了,他等不到顾晓苏的那句他想要的话,膝盖用力的一顶,把她两腿修长的腿分开,接着精壮的劲腰重重的落下。
“啊”晓苏忍不住惊呼一声,双手不由自主的去抓住身下的床单。
季非墨已经迅速的进入了那条早已被花蜜润滑好了的幽谷通道,相比于上一次的干涩,这一次因为有前戏的缘故已经是畅通无阻,让他直达顶端的最深处。
顾晓苏的双手抓紧床单身体用力的朝上抽动着,想要把自己的身体和他的身体挣月兑开来,只可惜季非墨死死的压制着她的身体下半部,此时,她这样不停的抽动不仅没有让季非墨觉得她在抵触,反而成了主动迎合,让他几乎在一瞬间就有种欲死欲仙的快感。
“晓苏小猪猪你好紧不要那么用力唔你要把我给夹断了嗯和你在一起这感觉太美了”
季非墨一边用力的冲锋陷阵,一边喘着粗气在晓苏的耳边呢喃着,热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红粉的肌肤娇女敕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晓苏一直在紧张的挣扎,季非墨的如此卖力的冲锋陷阵,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背叛了她内心深处的意愿,原本抓紧床单的双手因为难受的缘故在空中挥舞着,伸出去想要推拒着身上的这具完美的小麦肤色的身体,偏偏,手在落下的一霎啦再次背叛她的意愿,居然落在了他那不断起伏的劲腰上,扣住他的劲腰,跟随着她的节拍,咬紧牙关的她痛苦中带着愉悦的呻/吟起来。
季非墨火热的怒龙在顾晓苏紧致的幽谷里,浑身上下都感觉到无比的舒畅,顾晓苏紧窄的幽谷包裹着他的火热,这美妙的感觉和上一次一样一样的,不,比上一次还要美,因为上一次他纯粹是在发泄,而不是在爱她。
想到这不是在惩罚在发泄,这是和她的灵肉结合,他原本猛力撞击的动作逐渐的缓慢下来,然后找到一个敏感点,然后就在那里慢慢的研磨着。
顾晓苏的身体早在季非墨冲锋陷阵时就完全的缴枪弃械,身体完全的臣服在他如此强悍的攻城略地之中,心里唯一念叨的是,我在吃鸭子,我在夜店找了只肥鸭子在吃
季非墨研磨一阵后又再次开始疯狂的撞击,就好像是骏马在辽阔的草原上驰骋,他完全忘记了身下女人的承受力度,只顾着自己美好的感觉,于是不停的索取。
身下的女人幽谷里的花蜜很多,好似取之不尽的源泉,终于,在他驰骋到草原的尽头时,他火热的怒龙碰撞开一只泉眼,于是一股泉水一下子喷洒出来,浇在他的怒龙上,火热的怒龙遇上清凉清泉,他的身体不由得颤抖一下,腰眼一阵酥麻,死死的抵住这只泉眼,颤抖着身子释放出自己全部的灼热。
季非墨喘着粗气软软的趴在古晓苏的身上,心里只有一个感觉,舒服,非常的舒服,原来和她在一起是这样愉悦的事情。
他额头上饱满的汗珠一颗一颗的滴下来,跟顾晓苏身上的香汗混合在一起,在橘黄柔和的灯光照耀下晶莹剔透,显得特别的暧昧又情/欲满溢。
“晓苏,你是不是妖精变的?”季非墨呢喃着的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满足,不等晓苏回答,接着又自问自答道:“你肯定是妖精变的,要不怎么会这么美呢?让我都欲罢不能了。”
晓苏听了他的话脸当即羞得通红,该死的男人,他才是妖怪变的呢,要不怎么这么重,此时压在她身上就好像是一座山压着她一般,于是迅速的用手去推着他那又压下来的头:“季非墨,你赶紧下去,你要把我给压死了,”
“顾晓苏,你这也太无情无义了吧?刚刚把我给享用完即刻就要把我推开,”季非墨的声音低低的浓浓的,貌似很受伤的样子。
晓苏听了他的话倒吸一口凉气,一边继续用力推他一边气恼的问:“季非墨,刚才我们俩究竟是谁在享用谁?谁更加舒服愉悦一些?”
“这个你的意思是——我刚才没有让你感觉到舒服和愉悦?”季非墨眉头一挑,然后似笑非笑的望着她:“既然这样,那么,我乐意再奉献一次!”
再奉献一次?
顾晓苏第二天下午从床上醒过来时,脑海里的第一个反应是鸭子不好吃,吃一晚上的鸭子让她精疲力尽就不说了,主要还让她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的酸痛。
第二个反应是男人在床上的话永远不可信!该死的季非墨,他昨晚说再奉献一次,她看这话不仅是骗人的,估计连鬼都骗了。
他哪里是再奉献了一次,分明是又奉献了三次,最后清晨那次,她直接晕过去了,然后就睡到了下午,中间季非墨什么时候起床走的她都不知道。
晓苏一边用浴巾擦拭着身上的水珠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原本白皙的肌肤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就连脖颈上和锁骨上都是,让她怎么出门见人?
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无论长得多么人模狗样的男人,一旦到了床上,就连物种都变了,根本就不是人,是狼,是饿了不知多久的狼,啃起女人来早就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
好在是春天,这几天温度也不高,还在穿长袖,于是晓苏给自己找了件高龄的衣服穿上,还觉得不放心,又在脖颈上系上一条丝巾。
只是下巴那个地方的吻痕无法遮掩,她干脆涂了点红霉素,全当自己被狗啃了,不,是被一只肥鸭子给啄了一口。
把自己全副武装包裹好,这才感觉到肚子里饥肠辘辘的,晕死,季非墨那斯还说要连续十天都来这里过夜,如果真这样的话,她估计不被他给折腾死也会被他给饿得皮包骨头。
为了防止他今晚再来这里过夜,她即刻背起自己的包就朝门外走去,今晚她肯定不能在这里住,还是回顾宅去安全些。
等晓苏赶回顾宅时,刚好是顾宅开饭的时候,餐桌边不仅坐在顾嘉良和郑心悦,就连王妈说的可能去外地演出了的顾明珠都在坐。
“晓苏,吃饭了没有?”顾嘉良见她背了个包走进来,先王妈一步叫住她,不等她回答,又喊了句:“赶紧过来吃饭吧,今晚王妈做了你最喜欢的苦笋煲和石磨酿豆腐呢。”
“哦,好的,”晓苏是真的饿了,放下自己的包就朝餐桌边走过来,顾不得顾明珠就坐在她的对面,迅速的接过王妈递过来的碗就坐了下来。
王妈做的饭菜的确好吃,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吃到了,这几天被外边餐馆的潲水油把胃给洗了一下,现在吃王妈做的家常菜特别的香。
“晓苏,慢点,”顾嘉良看着大口吃饭的女儿,忍不住提醒了她一下,然后又用筷子夹了块烧鹅放在她碗里:“这是南城的荔枝木烧鹅,你郑姨特地开车去买的,我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吃了。”
晓苏原本的那一点点心情因为父亲的这句话而破坏,看着碗里的那块烧鹅,看了眼坐在对面的顾明珠,又看了眼下首位上的郑心悦,然后夹起这块烧鹅放到了餐桌上的废物盘里,最后才看着自己的父亲淡淡的说到:“我已经不喜欢吃烧鹅了,荔枝木烧鹅是妈妈喜欢吃的,妈妈已经死了,把晓苏喜欢烧鹅的那点胃口也带走了。”
餐桌上瞬间安静得鸦雀无声,晓苏低了头继续吃石磨豆腐,只不过,她一块豆腐刚放进嘴里,坐在她对面的顾明珠却‘噌’的一下站起来,筷子‘啪’的一声拍在餐桌声,接着愤怒至极的声音响起:“顾晓苏你什么意思?我爸好心给你夹一块烧鹅让你吃,你没事把你那死鬼妈扯出来做什么?”
“明珠!”郑心悦忍不住惊呼一声,猛的站起身来,迅速的伸手去捂住自己女儿那还有大喊的嘴巴,然后怒目的瞪着她,大声的责骂着:“明珠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没见爸还坐在首位上在吗?轮到你拍桌子吼人了吗?而且晓苏是你姐姐,你”
“我妈她死了也是正大光明的顾夫人,再有我妈只生了我一个,我没有兄弟姐妹,不要在那里自抬身价。”晓苏冷冷的切断郑心悦的话,并没有站起来,脸上也依然冷清一片,继续自己吃自己碗里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