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裴家的灯都差不多灭了。老爷子睡得早,初酿……或许今晚没住在这里吧。
第二天裴初酿依旧是来上班的,只是没有与安羽凰同车。安羽凰是自己驾车来的,安家老太太也把安羽凰的那些车都换给了她,并且吩咐管家在宅子外面建了一个车库。
这些天工作时候她都常常盯着初酿出神,初酿也没怎么介意,日子仿佛跟过去一样,却在两人之间笼上了一层薄薄的名为距离的纱。无法撕开。
安羽凰自那天之后便开始感冒,安家是个传统的家族,生病能不看西医就不看,药也是尽量的吃中药。
所以安羽凰每天都要喝三大碗管家亲手熬的药,还不能偷偷倒了。
池夜泱也感冒了,他第二天开始便天天让人给安羽凰送些药粥坊的开胃清粥,安羽凰常常吃的不亦乐乎。木瑶见此感叹,要抓住一个女人的心,也要先抓住她的胃。
不过木瑶最近工作有些不在状态,常常看看手表翻翻日历,安羽凰对她说再看下去就扣她奖金,她才有所收敛。
这天早晨木瑶端咖啡的时候不小心洒了出来,溅到了安羽凰桌子上的小日历。
安羽凰看到那小册子,眼睛亮了亮,随手翻了一翻,一月之赌,只剩下十天了。
可池夜泱除了每天送送粥仍没什么大动作。
安羽凰翻着那几张日历出神。
当晚安羽凰驾驶着那辆玛莎拉蒂出了三环,然后停在了一个街角。下了车一个人静静走在路边。这个城市的绿化做得很好,只是夜晚看不清楚。
她走过护城河上的小桥,绕过街心花园的人潮,看到了一排的酒吧街。那个墨蓝色的招牌就那么静静守在那里,不争不慕,仿佛就一直在那里。
那是南山。
终南之山,邀君对酌。
她想起了那个眉目疏朗的男子,若自己在年长七八岁,或许便会爱上这样的男子也说不定。偏偏,自己也就那么大岁数。
那样的男子,真要感谢他深爱过的女子,在漫长的年岁之中将他渐渐塑造得如此完美。
安羽凰终于还是进入了南山,里面的萨克斯手在一个角落独自落寞吹着低沉忧伤的旋律,酒吧内灯火依旧昏暗。她看见傅离一个人在吧台边调着酒,冰蓝色与火红色交融的烈酒。
傅离看着那杯酒,早已多年不再尝试如此浓酒。他端起酒杯,朝着里面走去,右侧的植物遮掩下有一个并不醒目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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