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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冰味道很鲜美,身边美女养眼。
四个人都吃了很多炒冰,一直到每个人的肚子里都凉冰冰的。
王涛起身付账,笑着提醒三个美女:“虽然是我掏钱请客,可肚子是你们自己的,小心晚上跑肚拉稀。”
“乌鸦嘴!”俏玫瑰啐道。
九妹红着脸微撇嘴唇表示抗议。
郝思嘉一推身前的玻璃杯,说道:“我再要十杯炒冰。”
“你不要命了?”王涛咂舌。
轻蔑地瞥了他一眼,郝思嘉笑道:“谁说是我要吃?我要打包,回家带给我邻居们家的小孩子吃。”
王涛付完帐,四个人说笑着走出妙妙炒冰店,看着郝思嘉提着两个大号的方便袋,里面的炒冰花花绿绿,简直是五彩纷呈。
这女人真是一点都不和自己见外,连吃带拿。
俏玫瑰倒是没有打包炒冰带回家,而是如同玉藕般的皓腕挽着王涛的手臂,一脸小女人相,撒娇道:“人家要你陪人家去看星星。”
王涛抬头看了一下天空,苦笑道:“拜托,今晚阴天,星星都回家去掏鼻孔了。”
“那你陪人家去看月亮吧,顺便对我说一句‘今晚的月亮真圆啊’然后趁机亲人家一下小嘴,模人家一下小手,人家多半也不会生气的。”俏玫瑰娇滴滴的说道,两只小手轻轻摇晃着王涛的手臂,故作撒娇的小女生状。
“今晚的月亮”王涛抬头看天,努力寻找月亮的影子,可结果徒劳无功。“今晚的月亮回家去做面膜了。”
俏玫瑰扑哧一笑,引动一对丰满的柔ru不同颤动不时摩擦一下王涛的手臂。
王涛的手臂被半个球形状东东摩擦,如同整条手臂置于棉花包中,柔软,酥麻,如同一触即化的果冻。因为他的身高比俏玫瑰高出多半头,所以只要是轻轻一低头,就可以看到俏玫瑰红色蕾丝文胸下两个肉球挤压而成的诱人沟壑。
还好,今天王涛穿的是一条有口袋的裤子,另一只手伸进口袋捂住被身边的尤物挑逗的虎视眈眈的小弟弟,才不至于被三个美女看到自己的态。
“看够了吗?”俏玫瑰忽然扭头望向王涛,一双含笑的眼睛如同两弯秋水。
“呃”
“好看吗?”
“好看。”王涛很老实的回答。
俏玫瑰的一双娇媚的大眼睛弯成了漂亮的下玄月,“好看就多看两眼。”
“”
王涛知道这女人又在耍流氓。
“把另一只手伸出来,帮我拿着好不好?我月兑掉让你看个够。”俏玫瑰很是慷慨的说道。
另一只手?
王涛冷汗流了一地,自己的另一只手能伸出来吗?若是那样,自己张牙舞爪的小弟弟岂不是会在三个美女面前原形毕露?
俏玫瑰一双妩媚的大眼睛好像是洞察了王涛的心事,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道:“早就告诉过你,命根子是不可以攥在手里的。小心折断。”说完娇笑连连。
王涛伸出舌尖tian了tian干涩的嘴唇,暗自心惊:这女人也太恶毒了吧。居然诅咒人家一不小心把命根子折断。就是手指头被折断,命根子也不能被折断呀。
“今晚要不要我帮你找个鸟窝?”俏玫瑰咯咯娇笑道。
王涛脑袋摇得像个拨lang鼓,天地良心,天才晓得这女人会不会再找个鸟巢来敷衍自己。
走在两人身前不远处的郝思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回过头恶狠狠的啐道:“你们俩一会儿不发骚会死呀?”
就在王涛俏玫瑰四人离开妙妙炒冰店不久,坐在白色长条桌旁举止亲昵的一对小情侣也跟着走出了炒冰店,一直目送四个人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
头发染成金黄色,头上扎了满头如同nba中艾弗森那样个性十足的小辫子的少女,红润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对着身旁的帅气少男说道:“看来华夏那句古话隔墙有耳,果然没有说错,如果咱们这一次把刚才听到有关思源国际的高层机密报告给马头,那将是大功一件。”
发型如同犀利哥发型的少男眼神微眯,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消息自然是一定要报告给马头,马头自然会有方法让这个屡屡和我们作对的小瘪三郎中死的很惨,否则,鸡爪上次暗杀他不成岂不是白白废在他的手里?”
‘鸡爪’是上次在菜市场企图暗杀王涛和林倩雪的中年汉子,不过,经过上次鸡爪暗杀王涛失败,还被王涛用镜子反射阳光,致使鸡爪脸上的人皮面具被引燃。悲催的鸡爪再被毁了容的同时,还被王涛两支银针下去废掉了全身功夫。
“不过,咱们还可以把这条消息上报给马头的同时,卖给咱们上次的雇主。我相信他一定会感兴趣。”犀利哥发型的少男笑容诡异的说道。
听伙伴如此一说,满头小辫的少女不由得眼睛一亮。在她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高高瘦瘦的眼镜男。
神蚕九变,第一变为马头。
马头是神蚕杀手组中的基础领导人,既是杀手任务的接收者,也是命令的下达者。
送俏玫瑰回到云海洞天商业街,王涛坐着郝思嘉的吉普赛牧马人回到自己居住小院的小胡同口。
郝思嘉把车灯熄灭,四周顿时暗了下来。
“你真的拿定主意了?”郝思嘉忽然劈头问道。
“是的,除非你有更好的办法。”王涛苦笑道。
双手十指交叉在一起放在方向盘上,郝思嘉扭头看向王涛,一双漂亮中略带点英气的大眼睛很是认真的看着王涛,“相信我一次好不好,两天之内我一定破案,还死者一个公道,还思源国际一个清白。”
夜色中,王涛看着郝思嘉因路灯的反射沾染了一丝流光溢彩的大眼睛,笑道:“你是在关心我吗?”
“臭美!自以为是!”郝思嘉耳根发烫,没好气的骂道。
两个人离着很近,王涛能够嗅到从郝思嘉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ru香。他苦笑一声,淡淡的说道:“我所采取的方法是最笨的方法同时也是最危险的方法。”
“那你还要做?”
王涛很是自然的伸手轻轻拍了拍郝思嘉放在方向盘上的小手,说道:“我采取的方法是最笨的方法,但却也是能够获得利益最大化的方法。一个真正的赌徒赌的是钱,享受的是刺激。我不是赌徒,但我要从这件事情中获得最大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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