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柔能够治好,对罗昊来说,那是至关重要的事情,从罗昊那焦急的表情中就可以看出些什么,唐雨柔在他心中的位置了多么大的比例。
"林医生,我现在可以进去看看她吗?"罗昊眼神早已是瞟向了房间里面。"可以,她目前的情况是稳定下来了,但不能做太多的动作,伤口要是拉开了那就麻烦,我知道年轻人性子急,但是也要顾及一下女生啊,何况他现在受了这么重的伤。"
林星辰把手插进口袋,旁边两位同学相视而笑,原来林星辰也是这么的活宝,能够说出这样一番捧月复大笑的话。"林,你可不要教坏年轻人啊。"
罗切尔指了指林星辰,林星辰讪讪笑了笑。"各位的大恩大德,我罗昊没齿难忘,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罗昊做的,定当赶到。"
"我们这几个老家伙还能有什么事情啊,都在家共享天伦之乐,人也老了,没那么多事情了,罗昊你好好对唐小姐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回报了。"
林星辰刚一说完,旁边两人立刻又来帮腔,还真是穿一条裤子的,都是同进同出,格外的默契。罗昊笑了笑,这也是一个活宝。
把林星辰送走了之后,罗昊静悄悄的走进了房间里面,蹑手蹑脚的样子好像是在干什么坏事一样。
来到床前,驻足注视着唐雨柔,静静的看着不出声。情不自禁之下罗昊用手抚了抚唐雨柔的秀发,即使是身负重伤,唐雨柔的秀发还是依旧的柔顺。看着唐雨柔,罗昊在旁边低声似乎在说着什么。
"你知道吗?当你冲向我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这辈子离不开你了,所以你不准离开我,我也不准你弃我而气。"
"我罗昊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对自己的女人还是很好的,虽然我不能给你豪宅,不能给你名贵的珠宝项链,但只要你想要的,我一定都会为你赚到的。"
"我罗昊平常喜欢开玩笑,这次我不是开玩笑的,只要你能健健康康的,让我拿什么换我都愿意。"
"你知道吗?在你接受林医生治疗的时候,我一直在外面向菩萨祈祷,祈祷你能够快点醒过来,快点好起来。""唐雨柔,我爱你。"
唐雨柔的眼皮睁开了一点,望着这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房间,身体还有些麻,大概是麻药的药力还没有过去。
罗昊握着唐雨柔的手,就像丈夫对妻子的呵护一样,隐约间似乎感觉到了唐雨柔的手似乎动了一下,罗昊欣喜若狂,站起身来,"雨柔,你醒了吗?"唐雨柔确实恢复了意识,手指明显的动了动。
罗昊轻轻握住唐雨柔的手,"雨柔,你真的醒拉!"罗昊高兴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罗昊,我这是在哪啊,地狱吗?"唐雨柔用力的抬起头看了一眼罗昊,喔天呐怎么会那么痛,唐雨柔心中只有这个感觉。
"罗昊,你怎么这么傻啊,怎么跟我一起下地狱啊,你还有工作,还有一群朋友,未来你还会有老婆。"罗昊用手按住唐雨柔的嘴巴,这女人好不容易负次伤,嘴巴就变的这么的啰嗦。
"唐雨柔,你才傻呢,那颗子弹打的是我,怎么你来凑热闹干什么,你才是世界上最傻的人。"
"你是不是睡糊涂了,我们都没有死,我们都还在地球,这不是地狱。"唐雨柔茫然的睁开双眼,"是嘛,我怎么感觉这里就是地狱啊,到处都是静悄悄的,小时候在孤儿院的时候,老师跟我们说过,地狱就是这种静悄悄的感觉。"唐雨柔的声音很轻,罗昊要不认真听的话,根本就听不见。
"傻女,你醒了就是好事,你想吃什么,我嘿你去做。"罗昊站起身来,准备往外面走去。
唐雨柔心中似乎失去了一些什么一样,冲罗昊使了一个眼色,罗昊立刻会意,弯子,凑上耳朵。似还能够感觉到唐雨柔呼吸的感觉,吐气如兰,弄得罗昊好生难受,一种躁动的感觉涌了上来。"
我想你待在我身边。"这女人,都说恋爱的女人是白痴,果不其然,唐雨柔现在就是个白痴,为了想让罗昊待在自己身边,连肚子饿不饿都全然不顾了,新时代女性的标志啊。
罗昊邪恶的笑了笑,"不行,你现在需要摄入营养,我以后也可以待在你身边啊,陪你看日出日落,现在你好好的躺着,我给你拿鸡汤来,听说那玩意真的不错。"罗昊出房间之前还特意的叮嘱了一番唐雨柔,"老实点,别乱动。"
出了房间,拿出手机给明发打了个电话,同样要了一份鸡汤,但这次所送的地址就不是医院了,直接拿到总经理的家里来,足够霸气了。
很快明发的前台又接到了这个电话,**汤那就更加伤心了,而且效率也不知道提高了多少倍,除去熬鸡汤的时间,往别墅区送的时候的时间马上就缩短了。
“谢谢了。”罗昊开门看见一个穿着工作服的人站在门外,接过他手中的鸡汤,随手塞了点钱进去,罗昊也没仔细数,反正给钱就是了,有钱人一般都不计算小费多少钱的。
走进房间一勺一勺的喂给唐雨柔吃,唐雨柔跟个小孩子一样耍脾气,还不想喝,唐雨柔撅了撅嘴巴,那意思很明显了,你亲我一下我就喝。
女人啊女人啊,谈恋爱的女人果然都是白痴级别的。
罗昊邪恶的笑了笑,“好啊,要不要我喂给你喝啊。”罗昊拿过旁边的一碗鸡汤,轻抿了一口,温度刚刚好,而后喝了一口,放下碗,低着头寻着唐雨柔的红唇吻了下去。
唐雨柔张大了眼睛,她原以为这是罗昊乱说的没想到最后居然还变成真的了,这让她心中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身体有些轻飘飘的,鸡汤慢慢的灌入唐雨柔的口中。
罗昊的唇,很湿润,也有点甜,有点像糖一样的感觉。
这时候门开了,曾幼诚站在门边,“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