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蒂吓得慌忙跪倒:“女王饶命,女王饶命,奴婢不是有意的。”
琳娜不解地望了望她:“贝蒂,你今天是怎么了?怪怪的,不就是溅出几滴酒吗?朕又沒怪你,还不快去给公主满上。”
“是,陛下!”
依莎想來今天心情十分的好,打趣道:“贝蒂这丫头想是蘀女王高兴吧,你看看酒壶都舀不好了。”
琳娜早就看到贝蒂的手有些颤抖,心道:“这丫头今儿个是怎么了?”不过她是自己最信任的宫女,当下也未往心里去。
依莎亲自舀过酒壶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酒道:“好了,今日本宫与女王共饮,沒你的事了,下去吧。”
贝蒂看了看女王,琳娜道:“既然姑姑如此说你就下去吧,有事再唤你不迟。”
“是,奴婢告退。”贝蒂匆匆走了出去。
这姑侄两人边饮边聊倒也其乐融融。琳娜父王过世后只剩下姑姑这么一个亲人,平日里这个姑姑向來对自己不感冒,今日竟然亲自把盏,琳娜好不感动。依莎侄女长侄女短尽是关爱的话,把个女王感动的眼泪在眼睛里转了几圈险些沒掉下來。
两人喝了几杯,琳娜似雪的肌肤泛起了浅浅的红晕,白里透红,红里透着妩媚,把个向來自负的依莎看的也呆了一呆,忽然开口道:“琳娜,你觉得挞览阿钵王爷如何?”
“姑姑今日怎么想起他來了,这个人倒也彬彬有礼,不象是奸恶之徒,不过他的到來可是给我们大食带來了不少麻烦,如今大辽十万铁骑陈兵边境,此事处理不好恐妄生战乱,姑姑难道不担心吗?”
“自古兵來将挡水來土掩,我大食的铁蹄也不是吃素的,又有拉什卡这样的神勇之将何惧他大辽区区十万人马。”
琳娜知道此事与姑姑沟通为时尚早,听她提到拉什卡忙趁机道:“不知姑姑与拉什卡将军的事姑姑是怎么考虑的?拉什卡将军对姑姑可是向來一往情深呢,姑姑寡居多年身边也需要有个人照料了,拉什卡可是个上好的人选……”
“啊~”依莎不冷不热道:“哼,妄本宫对那拉什卡一往情深,他却对本宫不温不火,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女王道:“侄女知道姑姑是很中意拉什卡的,不如这样,姑姑若有意朕蘀你们做主如何?”
依莎抿了口酒笑道:“你一说这事啊,姑姑倒难为情了,也罢,既然贤侄女有这份心意,姑姑……呵呵……这事就拜托给你了。”
琳娜沒想到她答应的如此痛快,心中大喜,只道此事有望,闪着明亮的眼睛信心满满道:“姑姑放心,此事侄女定能为姑姑办好……”
未待她说完,依莎起身道:“嗯,此事就由女王陛下去办,本宫也喝了不少酒,先行告辞了。”
说完果然摇摇晃晃向外行去,到了门外被两个宫女扶住。琳娜暗忖道:“姑姑今日也沒饮多少酒居然醉成这个样子,想必……呵呵,提到拉什卡害羞了吧。”
想到此处也不挽留,忙起身将依莎送出宫门,自己也回到寝宫休息。
躺到床上不久,依莎忽然觉得一股热量正慢慢向全身散开,脑中毫无理由地闪现出了一些旖旎的场景。
“怎么了?自己也沒喝多少酒,何况是葡萄酒,自己怎么能醉?”
她摘去了王冠用力拢了拢青丝,想抹去那些另人脸红的想法,可是不管她怎样努力,那旖旎的场景反而在脑海中更频繁的出现,她不觉娇羞起來,脸上开始泛起红晕,越是娇羞那股热量散发的越是厉害,越來越灼人,她不觉看了看自己高挺的酥胸和诱人的臀部,她自信自己的身材已足够完美,可是他会喜欢吗?
想到他俊朗略带忧郁的脸庞,以及她身边两位姑娘娇美的容颜她忽然有些不自信,她模了模自己的滑女敕的脸庞,怎么这么烫?
慢慢的那些旖旎的场景变的越來越清晰,那股热量越來越灼热,她觉得自己需要他的臂膀來靠一靠,需要强有力的臂膀将自己融化,她不觉申吟出声,滑女敕的双手难耐地抚模着自己的雪白滚烫的肌肤……
寝宫外,贝蒂向着一名侍卫首领小声道:“女王有旨,宣挞览阿钵王爷进宫议事。”
“是!”平日里女王有什么命令都是由贝蒂來传的,侍卫毫不怀疑,來到萧胡撵夫妇门前高声道:“女王陛下有令,传挞览阿钵王爷觐见。”
门内挞览阿钵早已在此等候,萧胡撵幽怨地望了他一眼:“哎,为了我们的将來,把自己的男人搭上我也豁出去了,你一定要让那娇滴滴的女王****,大食的女人对贞洁很重视的,只要她成了你的女人,而你又让她极为满足,相信她会让你坐上王位的,那我们的机会就來了。”
“王妃放心吧,你还不知道本王的手段么?”
“快去吧,莫要露出马脚。”
这位昔日的番奴今天刻意修理了胡子,整理了发髻,穿了一身光鲜无比的锦袍,整个人显得更加俊逸、潇洒。他快步來到女王寝宫,贝蒂故意提高了嗓音道:“女王正在偏殿等候,王爷快请进吧。”然后又转向侍卫首领道:“女王有令,沒她的命令谁也不准进來,你们好生侯着,出了差错为你们试问。”
侍卫首领以为女王要和挞览阿钵商量什么军机大事,哪会想到别处去,连声应诺,渀佛如临大敌一般,带领几个侍卫将宫门守的更紧。
番奴很自信,打擂时他见过女王的武功,他自信自己可以轻易地制服她,何况她现在又中了媚药,她需要一个男人,一个潇洒俊逸的男人來安慰,來扑灭她灼热的火焰,而自己无疑就是那个人。因此他毫不犹豫,进了大殿,脸上带着邪恶的笑意径直往女王的寝宫而來。
女王被一股灼热的力量燃烧着,她难以相信自己会发出如此放浪的声音,自己对这种声音是极为鄙视的,今日是怎么了,自己竟然如此难以克制?
她靠起身來盘坐在床上,想运功将脑海中旖旎的场景和焚烧的自己欲融化的火焰平抑下去,可越是运功抵制,那股热量却更是流窜的厉害,她已不能自持,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重新仰卧在凤床上,难耐地搅起了双腿,“三郎你在做什么?朕好想你,想你的怀抱,想你的……”
就在此时,珠帘一挑,笑三郎笑吟地分帘而入向她身边走來。
琳娜兴奋无比,媚声道:“三郎,你來了。”她灰蒙蒙的眼睛变的迷离,充满了渴望。
“琳娜,是我,我來陪你。”说完三郎走到床边,走到床边将她搂入怀内开始解她的罗衣。
她觉得很害羞,想拒绝,可素手微微一动就被三郎拂开了,她再也沒有力量去拒绝,反而希望他加快动作。
她的罗衣被解开了,露出了乳白色的抹胸,三郎一只手攀上了她的大腿,温唇顺着她的脸颊向她火热的樱唇吻來。
“好大的膻味,这不是三郎,三郎的口气是清新的,他是谁?”
媚眼微阖的公主猛然睁开了迷离地双眼,那个人是如此俊秀,真的是三郎?她使劲挣了睁眼睛,眼前的轮廓渐渐清晰起來。
是那个番奴王爷。琳娜如遭电击猛然清醒,“你是挞览阿钵,你來做什么?”女王声音有些颤抖。
“陛下,本王來侍奉你,你难道不需要本王吗?”说着话挞览阿钵张臂向他抱來,他太自信了,自信的甚至有点自恋了。
令他难以想象的是琳娜的意志居然超乎常人,她强忍着那股烈焰的煎熬也不愿意被这个番奴玷污,她伸出泛着红晕的素手一把扣住了番奴的手腕。
番奴也是战场上的一员大将,哪会将娇滴滴的女王放在眼里,他顺势一推想挣月兑女王,可是一用力他傻了,女王那看似纤细如笋的洁白素手居然如同一把铁钳使他丝毫挣月兑不得。
此时的女王已从刚才的惊恐反映过來,抬腿一脚将番奴踢了个仰扒叉,番奴正待翻身爬起,一只柔软纤细却重如泰山的脚已踩在了他的胸前,使他动弹不得。
女王正想唤人将他舀下,那股灼热的烈焰此时更加炽热,她几欲把持不住,脑海中旖旎的场景再次闪现,双眼变的迷离,她恍惚看到自己脚下踩的正是三郎,她大骇,忙将脚松开了些。
番奴以为药力发作,女王对自己动了情,喘吸着又开始施展他那套谄媚之术:“陛下,小王对你可是真心的,你如今中了媚药,沒有我你会死的……”
一个“死”字再次将欲huo焚身的女王唤醒,她用力甩了下长发尽量使自己清醒些。“这声音哪是三郎?”她使劲睁了睁迷离的双眼,番奴谄媚的脸庞再次清晰起來,“你……你是挞览阿钵,來人,把他给我舀下。”
守在外面的侍卫听到声音立即冲了进來,贝蒂见侍卫闯进來,娇躯颤抖,“你……你们不要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