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听后,也不由道:“三弟干的好,这都是我们的钱袋子,给我扎紧了。”
赵云和黄忠回来,也开始向刘备禀报战果。
黄忠开口道:“主公,今日俘虏中去除不愿意当兵,还有不适合的,编练成军队的有一万人。后来听说我军的待遇,不杀俘虏,愿意当兵的还可当兵,接连又从农户中,出来五六千人。”
赵云则道:“西凉百姓听说是主公道来,加上我军并未扰民,百姓已经开始平静下来。并且缴获韩遂的战马将近一万匹。”
“好,你们留下五千人给我,我亲自镇守金城,顺便还要接受武威。
而你们三人,立刻给我带其余兵马,赶去天水,给我拿下天水。”
去掉张绣和庞德带去的一万五千人,这里还有一万五千人马。武威还没接受,加上这里新招的一万多降兵还不稳定,留五千人,是最少的了。
“大哥,你身边的兵马,会不会太少了点。”赵云三人都是担心道。
刘备一笑,宽慰道:“你们放心,五千人足以,再说这里只有一个羌人势力,我跟他们关系匪浅,不碍事的。留这些兵马,也不是打仗之用。”
三人听后便也放心下来,然后回去分别在韩遂府内,找到休息之处,休息一夜养足精神,第二带兵奔向天水。
路上,黄忠忽然道:“坏了。主公怎么没想起陇西郡。陇西郡离金城不足两百里,又在天水西北也是不远。万一天水韩遂兵马负隅顽抗,在逃回陇西郡,岂不是让我们疲于奔跑。”
张飞听后一愣,不过随后便粗声道:“汉升,你也太小心了。那韩遂已经被我大哥所擒,这群余孽见到我军,还不望风而降啊。”
黄忠摇摇头道:“韩遂在凉州盘踞一生,未必没有死忠之人,不确定韩遂尸首。谁也料不准。”
赵云此时点头道:“汉升老大哥说的有道理,不过,恐怕不是大哥没想到,而是我们兵力有限。大哥怕我们分兵拿不下天水。”
张飞一听,立即吼道:“大哥太小看我们了,现在我就分兵三千去陇西,你们只管去攻天水。”
黄忠一听也心动,可是他怕刘备有深意,便道:“可是主公的命令”
赵云却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这是主公常说的。这样,我带白马义从去奔袭陇西郡,三弟和黄老将军。去攻打天水,如此以来韩遂兵马退无可退,当保无碍。”
“那子龙你小心些。”张飞见赵云想去陇西,便也不争了。
黄忠也道:“子龙兵少,且不可力战。”
“放心吧,陇西一战可定之。”赵云点点头,表示心内有数。
赵云与张飞和黄忠分别后,率白马义从,疾奔陇西。
白马义从,是赵云模仿。当年在公孙瓒麾下的骑兵所建,军容整齐,和其他骑兵不同。
白马义从注重速度,取胜关键就是在不断移动中,不断消耗敌人。而自己毫发无损,最后在一击命中。
这就像赵云的性格。从容、优雅,但在关键时刻,却是一柄利刃。只是,现在的白马义从在刘备麾下,还没建过多大功劳,甚至名声不显,别人都还不知道。
只有赵云明白,白马义从在他起建开始,到现在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尤其是经历了关中之战后,白马义从峥嵘初露。
至于真正的实力,只有赵云自己清楚,所以他才有把握一战定陇西。
陇西是属于凉州月复部,算是凉州南半部分的中心,因此陇西在凉州,算是一个繁华之郡,附属四县,交通便利,人口众多。
不过,也正因为此,陇西从来都不是兵马重镇,只是常年有一支五千人马驻守,城墙虽高,但防御措施并不健全。
陇西城外十里内,都是一片宽阔的高原草地,其外是一片树林,还有房屋村落,在树林内掩盖。
当两千整齐精悍的骑兵,从树林中奔跑而出,杀向陇西城的时候,城外百姓吓的慌忙躲进屋内,不敢出来。
不过,赵云并没有管普通百姓,冲到城外三丈时,赵云一声大喝道:“大将军刘皇叔麾下赵云杀到,韩遂已败,我受皇叔之命,特来接收陇西,尔等还不快出城纳降,否则杀无赦。”
赵云身穿连环锁银甲,端坐在白龙驹上,头戴龙甲盔,上面茂盛白缨随风飘扬,威风凛凛。
城上兵马,见一大将身披厚棉素白披风,手指丈二龙胆枪,斜指而来,顿时内心一颤,虽然那枪不杀指着自己,却感到一股透骨的杀意。
“赵云,是那个在曹军杀个七进七出的赵云?”
“是啊,除了这个白马赵云,难道那刘皇叔麾下,还有第二个?”
西凉兵马素来悍勇,但是这五千人马,大都是地方守卫兵,没经历过大战,兵马并不精锐,一时间人心惶惶。
这时有守将,去通知太守。
陇西太守名叫姚葭,是个五大三粗,土生土长的的陇西人,因为力气大,在陇西一代小有名气。凉州虽然是边陲之地,但是陇西也有些世家大族,姚家便是其中之一。
当然姚葭能当上太守,也不全因为他的勇力和家世,主要还是因为他胆色不错。
陇西太守府,大堂之内,三十多岁一身武将打扮的姚葭,一脸急躁,开口对着旁边的精悍中年人道:“姜囧,你说这该怎么办?”
姜囧天水人,跟姚葭是至交,他在这里作客,刚巧遇见此事。姜囧为人忠义勇烈,又颇有智谋,姚葭想问问他的看法。
其实姚葭以往为人,也能镇定果敢,可是忽然听说韩遂被擒,就凭他这五千人马,该如何抵抗刘备。
“除了投降,还能有什么办法。韩遂都被抓了,你还敢跟大名鼎鼎的刘皇叔作对?”
姚葭表现的有些犹豫,开口道:“可是我听说刘备对世家可是有些偏见,况且我是韩遂的手下,怕是绕不过我。”
姜囧面色艰难的摇摇头,他看的是大势,但好友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
“我有一计,你可愿听听。”姜囧突然道。
姚葭粗狂的脸上顿时不耐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文绉绉的,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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