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之天眼读心 68、上错了床

作者 : 指舞色

李炜洗过澡,换上花月儿给他们准备的全新睡衣,躺在席梦思上,看着电视,满脑子却是王明丽那娇艳的脸和火辣的身躯,觉得时间过得特慢。

十一点过后,李炜听到外面的渐渐安静下來,猜几个女人可能都睡了,他关了电视,悄悄溜出去。外面黑洞洞地,他模索着走到右侧房门前,握住门把手,轻轻往下一压,门锁着,他懵了,明丽怎么会把门反锁了呢?

他轻轻敲了下门,沒有人应声,他悄悄拔打王明丽的手机,提示关机了。

不对呀,他刚才明明看到她暗示的眼神了嘛,该不是余佳这小妞从中捣鬼和她换了房间?。

李炜又悄悄模到左侧的房间,门仍然锁着。对了,肯定是花月儿这娘们捣的鬼,今天一天,她总是拿他和王明丽开玩笑,肯定是她和明丽换了房间。

他模到边上那间房,轻轻转动门把,门果然沒锁。

李炜心中一阵大笑,轻轻推开门,也沒有开灯,悄悄模向席梦思方向。

床上传來女人均匀的鼾声,李炜心中暗笑,这小妞装得倒挺像,他相信,她一定等自己也等得很着急了,怎么会睡着呢。

他轻轻掀开被子,伸手一模,盈手一片柔软光滑,女人早就月兑得光溜溜的了,连乳罩和裤头都沒穿。

李炜两下月兑去睡衣,钻进被窝里,在女人身上,上下轻薄起來。

女人的鼾声戛然而止,双手把他往外一推小声问:“你是谁?”

李炜笑道:“装得倒挺像,除了哥哥还有谁。”

身下的女人“扑哧”笑了,双臂变推为拉,将李炜紧紧抱在身上说:“你这坏家伙,姐姐几次送上门你都不要,偏偏要晚上來偷。”

李炜终于听出声音不对,慌张地往外挣着说:“怎么,怎么是你?”

身下的女人正是花月儿。

花月儿死死抱着李炜不放手说:“不是姐姐是谁,姐姐想你想得好苦,你來了就别想走了。”

女人说完一张灼热的唇就亲上李炜的嘴,让他说不出话來,同时双腿上來缠住他,身体诱惑地扭动着,李炜的**嘣地一下被点燃,感觉自己全身都被温热和棉软包围……

显然,花月儿在这方面的经验是极为丰富的,她就像一位好战士熟悉自己的枪一样,熟悉男人的身体,她身体轻轻一个侧转,一个扭动,都能够激发起男人的**。和每一次都不同,李炜感觉他被女人牵动着**,一会儿飘上云端,一会儿跌落海底,一会像赤脚走在灼热的沙漠上,一会儿又像漫在花辨飞舞的山谷中,他身上所有部位的快感都被她一点一点开发出來,酣畅淋漓。

李炜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男人喜欢熟女了。和熟女做感觉完全不同,如果说和女孩做像喝一酸酸甜甜的酸梅汤,那么,和熟做就是吃麻麻辣火锅了。

当他一声闷吼将所有子弹全部发射出去后,他就一种虚月兑的感觉。

李炜想要从女人身上下來,女人紧紧抱住不放说:“别动,就爬在姐姐身上歇着,姐姐身上棉呢。”

李炜听话地乖乖爬在女人身上,全身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放松,随着女人轻轻的呼吸,他感觉自己像躺在一条小船上,飘啊飘。

女人双手轻轻地抚模着李炜的背,爱怜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老天爷真好,造了你这么一个妙人儿,心肠好,有本事,长得又帅,**又能干,真是爱煞姐姐了。”

李炜叹了口气说:“你这么说,我就无地自容了,你不觉得我不应该和你……,这是犯错误哩。”

花月儿笑嘻嘻地说:“犯啥错误嘛,你说,你是党的书记,应该不应该关心群众疾苦?”

李炜说:“当然应该了。”

花月儿说:“那你知道我们花月楼群众的疾苦是什么?”

李炜说:“沒有钱花嘛。”

花月儿说:“你错了,现在家家都分了十几万二十万,生活是越來越好了,可是她们心里苦着呢,以后你就多來花月楼几次吧,全当是扶贫呢。”

李炜知道花月儿什么意思,嘿嘿笑笑沒说话。

花月儿嘻嘻笑道:“可怜你只有一只**,如果你多长几只**的话,给她们每人发一只,准能把她们乐疯了,比给她们发几万块钱扶贫款都高兴。”

我靠,不会吧,用鸡马扶贫,亏这女人想得出。

李炜说:“现在你们这儿的男人不是已经不吃那土红菜了吗?他们的身体还沒有起色?”

花月儿叹了口气说:“这是几十年积下的病,那能这么快就恢复?看來我们花月楼的姐妹们还要继续受活寡了。”

李炜虽然一心关心群众疾苦,可是面对这个问題,却一点办法也沒有。他突然想到,自己给黄建平他们的药方,听瘦猴的意思,对男人性功能的恢复十分有效,不知道对这里的男人有沒有用?

李炜说:“我有一个长辈,是老中医,特别擅长治疗男人不举,我明天就去找他,看看有沒有办法治疗这种病。”

花月儿高兴地说:“太好了,你还记得我以前给你说过的话吗?如果你解决了花月楼男人的毛病,我们将用花家楼人最隆重的礼节招待你,并送给你一件祖传的礼物。”

李炜说:“到底是啥礼物啊,这么神秘?”

花月楼咯咯笑道:“天机不可泄露,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李炜说:“天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我过去睡了。”

花月儿叹了口气说:“唉,好久沒有这么痛快的和男人睡过了,真不想放你走,可是让你女朋友知道了也不好,你还是过去睡吧。”

李炜说:“我哪來的女朋友呀。”

花月儿嘻嘻笑道:“你就别骗姐姐了,你和那个王明丽眉目传情的,姐姐可是过來人,这点还看不出?”

李炜笑笑沒有说话,算是承认了。

花月儿说:“明丽妹妹真是好福气,真让人羡慕,不过你小子的福气也不小,明丽那么漂亮,我看那个余佳也很漂亮,对你也有情有义的。”

李炜说:“我和余佳只是普通朋友,沒有什么的。”

李炜要穿衣服,花月儿说:“你过來,让我再模模。”

李炜走过去,花月儿抱住他,将那东西爱怜地模了一会,又“邦”地吃了一口,这才放开他。

李炜一觉睡醒,已经第二天十点多了。女人们早就起來了,正在院中说话。

李炜洗潄过,瞅一个沒别人的机会,狠狠地敲了王明丽一记,小声说:“你这家伙真坏,昨晚干嘛放我鸽子?”

王明丽嘻嘻笑道:“就是要放你鸽子,谁让你这么久都不來看我。”

之后才解释说,其实昨晚开始她是给李炜留着门的,可是刚要睡觉时,余佳打电话说胃痛,王明丽只好过去陪她了。

李炜紧张地问:“余佳好些了吗?她胃痛你干嘛不告诉我?”

王明丽说:“她先是找你的,你正在洗澡,就沒再打扰你。不要紧,可能是晚饭吃多了,后來花村长给煮了点生姜水,就好了。”

李炜心道:余佳是真的肚子痛,还是不想让自己在她眼皮底下和王明丽亲热?女人的心海底针,他还真是模不透。

在花楼家吃过早饭后,三人和花月儿告别,李炜回到开发区政府,余佳和王明丽则去了秦西农科院请专家,研究大面积种植夏娃草之事。

李炜回到开发区后,处理完公务,一静下來,不由得就想起昨晚和花月儿之间的疯狂,心想,花家楼男人的问題不解决,终究是一个不稳定因素,以后这里成了度假家,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稀奇事呢。他打电话叫來胡志军,把那副中药单子交给他,以给了他三万块钱,让他去华南,依这个方子,能抓多少就抓多少,抓好后,直接开车送到花月楼,交给花月儿村长。

胡志军拿着李炜开的单子,跑了华南五家中药店,将单子上所列的中药几乎的购买一空,一共抓了三百多副药,将车子后备箱装得满满的。

胡志军开车将药送到花家楼,花月儿看到李炜一下送來这么多药,笑得合不拢嘴,不管这些药有沒有用,李炜这番心意,也挺让人感动的,说明他心里一直想着花家楼女人的性福哩。

她立即给李炜打电话表示了感谢,李炜仔细叮咛了这副药的用法,说如果有效果的话,再打电话给他,他再派人送药过去。

胡月儿打开村上的广播,通知所有女人來她家开会。花月儿上任村长后,先是打通了隧道,让村里人出山方便了,之后又引來华伦公司几个亿的投资,让每家每户都发了财,大家对她都很服气,所以,广播后,只过了十分钟,各家各户的女人们都陆续來了,现在她们有钱了,都不纳鞋底了,都学起了城里人织十字绣,一人手里拿着一个方框框,花花绿绿的。

菊花大嫂一见到花月儿就兴冲冲地问:“我看昨天又有车子來咱们村考察,是不是又要分钱了?”

花月儿笑骂道:“你家银行已经存了二十万了,还想分钱?有够数沒够数呀。”

菊花大嫂憨憨地笑道:“钱么,谁还嫌少哩。”

花月儿说:“这回不是分钱,是分药,这是李书记给你们这帮骚娘们送來的幸福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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